吧,那可是零下5度的时候,我们埋伏在各大路口吃西北风,这可一点也不好玩啊!还要时不时地注视路上行人的一举一动。唉!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啊!还有普通的案子也就算了,要是遇到碎尸案,想象一下要面对那些不完整,而且散发着腐臭开始发烂的尸体……”
“够了,不要说了,好恶心!”
我连忙捂住耳朵,可是谭笙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说道。
“我最佩服的是我们的法医,那家伙竟然可以一边用右手拿着人的脑袋,一手拿着肉馒头啃……”
“够了,我不要听……”
我马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好了,我不说了……”
他非常高兴的笑着。
“那为什么你要做刑警?”
那些可怕的事情我这种普通人连一辈子也不会遇到。我总无法理解那些想要做警察的人的思想。
“可能是因为很刺激吧!我不是那种喜欢贪图享受的人,虽然也不至于想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也不想浑浑噩噩的过一生。”
听了谭笙的话,我停顿了很久。他的话的确给了我很大的打击。他真的是抱有这种思想的男人吗?如果是真的,和他比起来我简直是无地自容!我从没想过要作些什么事情,只想要过着奢华的生活。我这种人是不是很差劲呢?他要比我小,可是现在竟然在经历那些我连想都没有办法去想象的事情。他不会感到害怕吗?
“怎么不说话了!”
谭笙很温柔的看着我。
“哦?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差距很大啊!”
我苦笑道。
谭笙愣了愣,露出不解的样子。
“算了,不要说那些话了。音乐会快要开始了。”
我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谭笙也随着我站了起来。
我们之间好像形成了一堵很厚实的墙壁。我已经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才好。
我一向讨厌他!此时竟然发现,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资格讨厌他。被从小一直不如自己的人超越,这种滋味儿真是——讨厌!
那之后,我们没有说很多话,就直接进入了大剧院。
这是我第一次进大剧院。以前只有在电视上看过介绍。富丽堂皇的建筑物!虽然我也说不出它漂亮在什么地方……大厅中的墙上是那个以前被吹捧的很好的飞天图。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点什么明堂。那种抽象派的艺术,恐怕我这种凡夫俗子是一辈子也不会懂的。相交而言,我还是写实派的画——起码那种图,我还懂得它表示的意义。
这次的音乐会是维也纳的某个交响乐团来沪的演奏。我以前从未听过现场,此时的心情自然有那么一点激动。我是不是很孩子气?
正当我们走在客厅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一个很高的男人在向谭笙打招呼。
“啊!碰到警校里的死党啦!”
谭笙露出了笑脸。突然拉住我的手,向那个人走去。
这家伙有没有搞错啊!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两个男人手拉手的走,成何体统啊!我想要甩开他的手,可是双方的力气相差的太多了,我根本无法甩开他的手。
“啊……阿笙,好久不见,你好像苗条了不少吗?”
哈,标准的死党打招呼的方式。一见面就会挖苦人。我在一边偷偷想道。
“蛋糕!你好像搞错了!我本来就是这样啊!!”
谭笙和他一起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个被称为是蛋糕的男人终于注意到了我。
“这是谁?是你的新爱人?”
他直言不讳的语气让我吃惊到了极点。难道谭笙的性倾向他的朋友都知道不成?
“当然不是。”
我在一旁叫道。
“哈哈哈,我想也是。那么漂亮的人配这头大sè_láng实在太可惜了。”
“臭蛋糕!你这么损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谭笙用力砸了‘蛋糕’的肩膀。
“你就不知道给我介绍一下吗?”
在一旁被他们冷落的我说道。
“啊!差点忘记了。”谭笙恍然大悟指着‘蛋糕’说,“这家伙叫章敏。‘章鱼’的‘章’,‘敏感’的‘敏’。”
然后他又向他介绍了我。
听到我的名字以后,‘蛋糕’说道:
“果然,人如其名,真是清清爽爽一张脸。漂亮啊!”
“谢谢!”
虽然被人夸‘漂亮’是经常的事情,但我还是喜欢被人夸。被人夸奖的时候,总能满足我强烈的虚荣心。
“喂喂,你小子不要对一见面的人就说那样的话好不好!”
谭笙皱起眉头,假装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玩。
“哈哈哈……害怕爱人被人抢走吗?”
“哈哈哈……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对男人感兴趣啦!”
“要是对方是郁清的话,我可以改变自己的性向哦!”
“那你好像也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行哦!”
两人就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抬杠。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边还有生为当事人的我的存在。
我突然感到背后有种凉飕飕的感觉。什么时候起,警察都变成这副德行啦?他们可是有关人民生活安定的不可缺少的保障啊!
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场听音乐会,那感觉毕竟和在电视或者广播里听的感觉截然不同。
我一向最喜欢女高音独唱,虽然从未听懂她们究竟在唱些什么!但是只要享受着那种优美的旋律就会让我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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