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活里只有工作,除此之外就是酒精。
情感?谁也别跟他提感情这东西。他不需要。
跟谁都是玩儿玩儿,没一个认真的。他不停地更换着性伴儿,只做1不做0。都是单纯地为了yù_wàng。
其实,就这样,他也挺腻味的,一开始都说好是玩儿玩儿,最后哪个都想定下来。比如这个肖宇,签在y唱片旗下的一个新晋歌手,跟折佩和程奕关系都不错,程奕怎么也想不到,他能把他也玩儿了……
所以后来,折佩索性也不找这种暂时固定的了,时间长了,你不动感情,有人动感情。
他开始去n,那是什么地方?用程奕的话说,就是婊子、贱人和嫖客的地方。
公平的说,这是一家隐秘的,服务于上流社会的y,人人都带着面具,谁看上谁了,俩人看对付了,行,拉去房间就行。你愿意几个人玩儿就几个人玩儿。俱乐部也提供专给客人培养的小男孩,一个个都很标致,都很服帖。
折佩第一次看见阿布,就想要他了。
那十九岁的孩子,皮肤白皙,眼睛大大的,身材纤细,个子不高,但可爱得厉害。
折佩看着他,总觉得是看着19岁的自己,那个被高羽保护着的自己。
如此脆弱,如此苍白,如此低贱。
车子像蜗牛一样爬行着,折佩忽然就觉得很烦,从东路直接拐了下去。打电话到公司,不去了。
他敲开阿布的房门的时候,阿布睡眼惺忪地看着他,脑袋基本上还迷糊着,看了一会儿,就扑了上去。
“林。”他总是这么叫他。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话搁阿布这儿行不通了。他喜欢林凡,他身上那种特有的冷漠让他着迷。
折佩对阿布很好,那种好超出了嫖客对婊子的好,他会买他,但除了性事,他也愿意跟他说话,愿意带他出去玩儿,反正,折佩自己也说不出来个为什么。
他们认识大半年了,一直处的不错,不过,最初他跟肖宇还来往着,见阿布不是很多,后来彻底烦了肖宇,他基本上每周都会去n找阿布。
阿布喜欢他,所以他告诉他住的地方,他说他随时都可以过来。但阿布不缠着折佩,他知道,这样的男人最烦感别人缠着他。要想跟他保持长久的关系,你就得掌握尺度……
“要喝点儿什么?”阿布把折佩让进屋里,转身进了厨房。
“随便吧。”折佩脱下外套,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上了烟。
很多时候,他搞不清楚自己是谁,端着酒杯的自己,或者拿着烟的自己,他怎么看着都那么陌生?
折佩站起身,走到玄关的穿衣镜前,看着自己,镜中的人金色短发,绿色眼睛,这么多年都没改变过。
“你不用躲我了。”高羽的声音冒了出来。
是啊,可我怎么没想着改变呢?眼镜就不说了,终于近视了,有度数了,那就戴着吧。头发呢?金色挺好,不想要黑色的。
折佩久久地注视着镜子,看着里面那个陌生的人。
那人是谁?高挑的身材,小麦色的肌肤,棱角分明的线条。很有男人味儿。
这是林凡。
那么,折佩呢?那个比女人还纤细,皮肤白皙,黑黑的大眼睛的折佩呢?
“林,你自恋啊。”阿布把折佩从镜子前拉开,拖到了沙发上,“我泡了咖啡。”他说着,弯腰,端起了茶几上的咖啡杯。
折佩从他微微敞开着的睡衣里看到了他白皙的皮肤,那上面,现在,全是吻痕。
阿布那双漆黑的大眼睛望着他,如此清澈。
折佩接过了杯子,又放回到了茶几上。
“不想喝?”阿布看着折佩,眨着眼睛。
“一会儿再喝。”折佩笑了,手伸进了阿布的睡衣里。
阿布明白他想要他,手缠上了折佩的脖颈,将身体贴近他。
折佩抚摸着他细腻的肌肤,站了起来。
阿布跪了下来,解开了折佩裤子的扣子,拉开拉链,含住了他的下体。他用灵巧的唇舌挑逗着他,感觉自己口中的东西越来越灼热。他的手开始抚摸折佩的大腿内侧。
折佩拉起了他,“趴下。”他把他按在了沙发上,拽下了他的裤子。
“林。轻一点儿……”阿布半跪着,他看不到折佩的脸。
折佩没说话,手指伸进了阿布狭窄的通道,里面很热很紧。
“嗯……”阿布的额头上微微冒汗,很疼,仅仅一根手指他就很疼。他昨天被别人弄伤了,他们好几个人都很粗鲁,可他不说,他知道林凡想要他,他忍着。
涂抹了很多润滑剂的yīn_jīng整根地埋进阿布的身体,润滑的感觉,让阿布不觉得很难受,折佩动得很慢,幅度不大,他抚摸着阿布的背脊,掐住他腰部的手抓得很紧。
等到阿布渐渐放松了下来,折佩才开始从他身上索取疯狂的xìng_ài。他深深地进入他,再抽出来,一下一下地,而后,频率开始加快,阿布随着折佩的动作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让他很舒服,和平常那种虐待的性不同,每次和林凡做爱,阿布总是能获得最大的快感,那种快感一部分来自于身体,一部分,来自于心灵。
“疼吗?”高潮之后,折佩把阿布抱到了怀里。
“不疼。”阿布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在了折佩的大腿上。拉紧了自己的睡衣,自始至终,他没脱衣服。
“昨天什么人怎么对你了?”折佩抚摸着阿布的发丝,缓缓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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