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他出游玩乐,都被长征以理由拒之;想对他闹脾气,结果高热火焰均被长征以冰霜脸灭之。
真是伤透了为父的纤细玻璃心。
“刚刚我没听清楚。。。。你要我上学?!” 长征一副拜托!您就别开我玩笑的样子。那是来到这里后才稍微显露出的稀有表情。
“不行吗?想来就觉得辛酸:长征你连幼儿园毕业证书都没一张呢,要给邻居家六岁小娃知道她可就笑得肚子疼了。。。我也想要有个成材的儿子威风威风呵!况且将来要出去找工作。。。” 我话还没说完,长征烦躁地打断我的话。
“我不能离开你。” 真是。。。老象树熊一样抱着我,难道爹爹身上有酒味?
“可是,长征你非去不可。” 我低声告诉他。
“为什么?” 长征一挑眉,按捺性子等着爹爹最后的宣判。
“嘿嘿嘿~~~~请你叫我闻老师。” 得意的展览长征我刚刚收到的学校教师录取通知书。
3
自从我入学以来,我的脸臭得象放在雪柜里发霉的榴连。
我没说错,是我入学。对的,不是我儿子长征。
花生什摸事?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第一天踏入校长室,长征竟然大剌剌坐在校长座位上,难得对着我笑。
“。。。长征?!” 下意识摸了摸下巴,还在。
“哟!” 打上领带西装的长征一声招呼。
“。。。你不去上课在这里干嘛?” 有一点点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爹爹,我发觉我比较适合当校长多一些。所以花了点把戏,更改了点大家记忆和数据。你看没什么问题吧?”
“喔。。。这样啊?” 他倒是青出于蓝,比为父更甚呵。一时之间,还想不到该说什么。同事啊,也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心理有点怪异,霎时觉得长征跟自己平起平坐来了。
向来,也只有我整长征的份。这次竟然被摆了一道。
“另外,为了避免爹爹您锋芒太露,我再顺便帮爹爹稍微更改了点数据和大家的记忆。想必您也不介意对吧?” 长征手肘放在大桌上,十指交合,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长征,总之你说什么就什么呵。那儿子。。。那个。。。呃。。爹爹的教师位置是在。。。” 我假惺惺陪笑,没注意长征其实是正在打结印。
一个不注意,被长征施法定了身,动弹不得。
长征你干嘛定我?身子不能动,连脸部肌肉也一样不能开口问。已经是第二次这么对我了,有了灵力要不要这么乱用法呀?简直嫉妒毙了。(*注:爹爹只有5巴仙值灵力;长征灵力则无正确数据。)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慢慢起身,象只猫一样优雅缓步走向自己。很肯定儿子一路看着自己。随着愈加接近自己,眼睛焦点依旧在他原来坐位上,我只知道他挡着自己,视线落在长征的胸膛上。
长征不说一句话,他美美的手指开始往爹爹身上摸。喂喂喂~~~儿子你这是干嘛呢?
听见长征低沈笑声发自喉间,叹息对不能动弹的我说:
“爹爹。。。你似乎越来越缩水了呢。” 于是打好的领带解掉了。。。熨烫平直的衬衫也被退掉了。。。连西装裤也被强行脱下。长征那副乐极的模样简直是在把我当芭比娃娃玩,被他在神圣学府的校长室内翻过来转过去。
(t0t) (*注:爹爹内心世界状态) 我错了,长征~~~~爹爹不该在你小时候鼎力支持兼万二分鼓励你玩娃娃公仔和一些小女生游戏。。。弄得今番你这副变态模样我也有责任。。。呜呜呜呜呜呜。。。。那个。。呃。。狗狗不教,父之过呵。。。
我的背脊冷汗涔流,额际狂汗:完全不知道长征心里在想些什么。然后长征笑mī_mī看着放倒在长沙发上自己,禁固自己的灵力蓦然消除。
摸了摸身子,百思不得其解:他好端端干嘛帮我换上白衬衫和长裤,连皮鞋都换成白校鞋?白色系是长征专属颜色,可不是我。
“我叫人带你去班上。” 被他捏了捏脸颊肉,有点莫名其妙。
“。。。我是班主任吗?” 嗫嚅细声问儿子,不祥预感笼罩自己。当了他爹爹这么久,教晓了他很多烂点子。长征要真认真起来对付自己,我可是自食其果。
时光倒退若干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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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一:
地点:幻境东凌国,小绿子药房
“把蜂窝移种在木板的背面,然后将之斜放。再告诉小绿子先生这样可以玩滑梯。那家伙童心这么重,一定会上当的。” 我兴致勃勃告诉五岁大的小长征。
“哦。” 满脸肿疱的小长征目无表情,小手撕开小绿子好心送来的包装膏药贴子替我黏上第n个被蜜蜂螫伤的伤口。
事件二:
地点:幻境东凌国,闻王宫内厕所门口之外。
“长征你听着,爹爹会在厕门外唱国歌,这次非要银蛇那家伙落屎撒四周。” 我得意洋洋告诉欲言又止的小长征。
末了,只听见闻王君在厕所里面缺乏风度破口咒骂。
长征朝爹爹妩媚一笑。
“上课时间到了,你是哪一个年级的?还不快回班上课!” 仿佛看见厉声斥责自己的长征背后长有恶魔的黑翅膀。
这样的长征呵。。。
“闻小光,第一天上课给我专心些!” 一本字典迎面而来,我侧头轻而易举闪过孔老师来势凶猛的暗器。然后眼见它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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