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这位少主也没多紧张,郭奇风的姐姐背后中了一刀,昏死过去了,他照样面不改色地给对方止血,包扎。只是包着包着,他的脸色就变了,一把握着姐姐脖子上挂的玉坠,问郭奇风他们是谁,他姐姐叫什么名字。”
——“这半年来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求了多少药都没用……”
——“这坠子小巧玲珑,触之冰凉,里面的牡丹花是请能工巧匠花费数年才雕刻成功:无论怎么转动,都会随着佩戴者的方向调整花芯,最神奇之处,它会随着佩戴者的体温逐渐变色。”
——“……偷偷在坠子上染了一些鲜血,热血流过牡丹,牡丹花纹变色,自然就勾勒出地图的模样……”
——“我觉得很奇怪,周令祎即便想逼我,也不可能把宝藏的秘密透露的那么彻底,道上甚至说出了具体的方位,在石阳城的西北方向——我想,他应该没那么傻。”
——“也许,这事出了一个他跟我都没料到的意外。”
意外。
原来这个意外,是陆璇。
“呀!”
她抬头,看到陆璇兴奋道,“周公子,肉烤好了,来,我们别光顾着聊天,一起吃呀。”
“璇儿客气。”周令祎道,“那周某恭敬不如从命了。”
陆昇起身,撕下野猪肉,一块块送到各人手里。火光熊熊,一跃一跃的,照得众人红光满面,这一刻,野猪盛宴正式开始。
浅也一边咬着香喷喷的猪肉,一边在心里叹息。
穆夜黑店救下陆璇的时候,陆璇身中一刀,血流满身,而当时,她就戴着血牡丹。
血牡丹遇血变色,显出地图,这一幕恐怕刚巧被陆璇看见。等后来周令祎与穆夜斗法,故意将宝藏的秘密公告天下,陆璇得到消息,再联系自己所见,一下子就意识到藏宝图的玄机。这也是为什么道上会传出宝藏具体的方位了……
想到这里,她停下手中食物,无比幽怨地望着远处那不知何时跟陆璇坐在了一处,又笑成一团的周令祎:喂喂喂,你个傻子,还笑,你已经把保命符送给人家了知不知道?这也许是我们吃的最后一顿饭了!
而对面,周令祎默默瞥她一眼,又转头,继续跟陆璇说笑起来。
月上中天,凉风习习,几百斤重的野猪被这伙人吃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了骨头。
待陆璇说完最后一句话,周令祎叫道:“妹子,过来,带哥哥去河边,清洗清洗伤口。”
浅也起身,走到周令祎面前,拽着他的藤条就往河边拉。
两人背对众人,走了一会儿,确定众人都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周令祎才笑道:“干嘛,一顿饭看了我那么多次,爱上我了?嫉妒我和别的女人说笑,忽略了你?”
“是是是。”浅也讽刺,“周少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嘛。”
“哦?怎么说?”周令祎嗅到了她话里的不对劲。
“这陆璇我认识。”说完这六个字,她压低声音,凑到周令祎耳边,将自己刚刚的推理一一道来。
周令祎敛了笑意,“难怪她对我的坠子表现出了那么大的热情。”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浅也道,“你已经把坠子送给她了。”唯一可谈判的筹码也落入对方之手,他们没了利用的价值,是生是死,还不是对方的一句话?
“那坠子即便我不送,他们也会来抢。”周令祎冷笑,“不过现在,托你的福,我知道他们的底细了。”
什么意思?
“如果你猜的都是真的,那这对父女此刻出现在这里,就并非巧合。”
“并非巧合?”浅也惊讶。
“也许,你们一行人刚出南柯山庄的时候,就被他们盯上了。他们一路跟踪,躲在暗处,看到我们掉下峭壁,便也下了峭壁,到森林寻找我们。”
“……”浅也这回是真的惊住了。
“他们不是说昨天杀了一条大蚺蛇么。”周令祎缓缓道,“我想,我知道你那马是被什么东西给吃了。”
“难道……是蛇……”
周令祎点头,算是默认。
“……”浅也的心情真是一言难尽。
远处,陆璇见他们迟迟不回,高声道,“周公子!要我来帮忙么?你伤那么重,令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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