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公司的停车位至少空着一半。
“恩。”丁晓不疑有他,听我的话转弯把车开进停车场。
“丁晓。”下了车他正要开走,我突然叫住他,上前去头伸进车里在他脸上印了一个香吻,然后快速逃走,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可恶的女人,以为这样就能有所弥补?如果他知道我的想法,会寒心吧。
&6心惊胆战
从买车的第二天起,丁晓当起了模范丈夫,每天上下班准时接送,停车的地方一直是公司附近的停车场。我其实不想让他下班来接,心惊胆战就怕他哪天把车开到了公司。他却坚持,我下班总能看见停车场那辆银白色的车,他来的时间只会早不会晚。
为了犒赏他也为了减轻我的内疚,我每日都给他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很多时候丰盛得令他‘吃不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的一点没错。
丁大学生的课很少,听他说学校有什么远程视频课堂,通过电脑能和教授面对面交谈,和课堂上课一样。才几年的功夫时代就变了,我们念大学那会儿可没听说这东西。大学不只是上课的地方,他该多去接触一些其他东西,不要学我那会儿老窝在屋里。
我以为他对学校里的人和事不感兴趣,但却不是。晚上他在浴室洗澡,口袋里的电话响我替他接了。打电话的人像是很生气,不等我出声就噼里啪啦说了一长窜。说是‘你每天下午到底要忙什么事,好歹也是一分子,太不负责任…’我好不容易插上一句那男生才停下,大概是听见女人的声音很吃惊,急忙问是不是拨错号。我说没错,这是丁晓的电话。他礼貌地问我是谁,我想了一下告诉他我是丁晓的女友。他尴尬地道歉,匆匆挂掉电话。
“刚才有你的电话,我接了。”见洗完澡的人出来我说。
“谁打的?”
“好像是你同学。”我又补充,“大学同学。”
“恩。”他顶着湿滴滴的头发在我身旁坐下,把手里的毛巾递给我。
“干什么?”我问。
“擦干头发。”
“你自己没手吗?”呵,臭小子,真当自己是大老爷了。
我把毛巾丢回给他,他马上拉下脸瞪我。别…别以为瞪我我就怕了,不就是擦头吗,什么了不起,我擦!抓过毛巾按下他的脑袋狠狠地揉搓,他故意往我身上蹭,爱蹭就蹭吧,我衣服厚不怕湿。
“你怎么不问我是哪个同学,有什么事。”他头包着毛巾枕在我腿上赖着不走,我一下下揪着他的脸颊,很年轻的一张脸,很迷人的一张脸。
“哪个,什么事?”他附和着我问。
“是一个男生,没说名字。打来骂你不负责任,说你这个大股东把全部的事都丢给他们做。”我拧了下他的鼻尖说:“敢问丁小弟是哪家公司的大股东…呀!”他张嘴咬上我的手指,咬得还挺重。“你属狗的啊!”我收回手指放在嘴边吹气。他扬眉噘嘴,笑我活该。“信不信我拔掉你的狗牙。”
我作势要教训他,他突然说:“在学校里开了一间酒吧。”
“酒吧,你开的?”这家伙的能耐也太…
“不是我一个人,七八个人合伙做的。”
“学校就允许你们学生做这个?”还是大一年级的新生。
“f大学生开的店大概有二十多家,学校还免费提供什么管理咨询。”他起侧身,脸扎进我肚子上磨蹭着。真该让其他人看看这痞子不要脸的样子!
“搞学生企业吗?”当年念大学时学校也号召过那么一阵,不过那时多了两个字,叫“模拟学生企业”,理论多过实践,赚不了银子也就没有人响应号召。“你们每个股东入股多少?”
“没多少。”
“酒吧刚开业,你为什么不去帮忙?”我问。
“鸡毛蒜皮的事,有他们够了。”
“丁晓。”我将他的头提出来。
我是忽略了。相爱容易相处难,形同两代人的我和他更难,丁辰对我说了这样的话未必没有对他说,或者根本用不着别人来告诉他。他一直在迁就我,按着一个二十六七老女人的生活方式,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没有自己的兴趣娱乐和交际圈子。这样的牺牲我感动不起来,只会觉得是我束缚了他,只会感到压力和自责。
“丁晓,从明天开始不准来接我下班。反对无效,无权上诉!”我抓住他的头发飞快说完。他冷哼一声坐起身,只当我在放屁。我抓住他的头重新按回在腿上,强迫他仰面看着我,勾起淡淡的笑说:“丁晓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清楚我们不可能选择完全相同的生活方式,甚至是很不一样。你有你的圈子我溶不进,我的圈子你也进不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退出自己的那个圈,夫妻间相互迁就不是这样迁就的。”
“什么圈子套子,你想太多了。”他很不耐烦,想起身被我牢牢按着。
“你在担心对不对?”我吐了一口气,低下头吻上他的唇,贴了两秒才离开,“你不用怕我跑掉,我们结婚了不是吗?”至少这三年里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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