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深吸了一口,她猜,她的脸一定是红的。
仔细想想,也许自己真的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不然怎么会遇到季言呢?那么温柔,那么世无双的一个人。明明可以过着富足无忧的后半生,却要和自己窝在这个偏远又匮乏的小镇,连半点怨言也无。
记得她曾经问过季言,到底喜欢自己哪里呢?
当时的季言是怎么回答来着?
哦,先是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然后用温柔的能溢出水的眼神看着自己。
“因为我喜欢你映着我身影的明媚眸子。”
“因为我喜欢你能吐出一声声让我脊椎酥麻呻吟的柔软唇瓣。”
“因为我喜欢你绵软弹性让我爱不释手的丰腴rǔ_fáng。”
“因为我喜欢你又骚又媚,每次都夹得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的湿嫩xiǎo_xué。”
霁月清风的男人说起荤话来,迷人又有点蛊惑的意味。更别提那每说一句都会落在她身上的轻柔吮吻。
再然后,秦晚就不记得他又说了什么,浑浑噩噩且心甘情愿的被吃的干干净净。
秦晚将整个脑袋都埋进被子里,她想,她现在的脸一定更红了。
厨房里的季言刚将排骨放进锅里,裤子里的手机便响起了催促般的铃声。
“童良。”季言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计算着开锅的时间。
“言子,我在拍卖会上认识一个人,你要的东西他有。”
季言放下手,“买下来,他有多少我买多少。”
电话另一头的童良沉默半晌,最终叹息了一声,“行。那我明天过去。”
季言掐断电话。看向玻璃窗外的花园。
绽放的红玫轰轰烈烈的开满整个园子,鲜红而鲜活。
锅里的汤沸腾起来,氤氲的雾气缭绕在季言周身,虚虚幻幻、迷迷蒙蒙、真真假假,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季言吃完饭回到房中,看着秦晚苍白的几乎快变成透明的脸,眉心微微皱起。
将空调开得大了一些。掀开被子把她冰凉的身子抱在怀里,温声道。“好些了吗?”
季言的眸子又黑又亮,看着秦晚的目光温柔和煦,像冬日的暖阳照进心底,映的她毫无血色的脸都带着一丝灼灼的红。
秦晚点了点头,脸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季言,我真是个累赘。”
季言身子一僵,突然放开了抱着她的手,转过身子背对着她。
秦晚知道他生气了,垂着嘴角苦笑了一下,手指点了点他的背,“季言....”
对方还是一动不动。秦晚抿了抿唇,趴在他背上,任呼吸喷在他的耳蜗里,“季言....我等你一晚上了....”
季言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一瞬,然后突然坐了起来,俯身直视着她。乌漆清润的眸子里有恼怒、爱意和毫不掩饰的yù_wàng。
秦晚嘴唇嚅动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被季言的舌尽数封在了喉咙里。
许是真的动了怒,季言的吻霸道且不可抗拒。大舌勾缠着小舌,两瓣薄唇狠戾的汲着那一方天地中的甘甜气息。
等到拉着一条银丝分开时,两人的鼻息间都溢满了对方的味道。
“季言....别气了....”秦晚眨了眨眼,声音又细又娇。
季言没理她,将身上的纯白t恤脱掉,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男人的胸膛白皙又宽厚,薄薄一层肌肉贴在上面,带着力量之美。秦晚扭了扭身子,却发现小腹上方抵着一根火热又难以忽略的硬物。
秦晚大大的眼睛上下左右胡乱瞟着,最终丧气的又定格回那坚毅的胸膛处。
她围了,哪里都是他铺天盖地的气息。
季言看出她的娇羞,故意顶了顶下身,看着她身体轻颤却越发来劲,两指捏起她rǔ_jiān上粉嫩的红缨,带着十分的恶意向上揪起,“还说不说自己是累赘了?”
微凉rǔ_jiān上的热意顺着血管爬进了心底,疼痛与酥痒糅杂成奇异的感觉。秦晚夹了一下腿心,慌忙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情不自禁的颤。“不说了不说了。”
rǔ_jiān上的手指终于大慈大悲的放过了那被摧残了半天的茱萸。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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