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牧还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看着这家网媒发的报道,每一字每一字都认真地读着,似乎是要把它看穿了一样。
这报道写得像模像样的,甚至是把曹牧、安然两人于赵小姐的对话都给描述出来了,大部分都是带着想象的成分,但是也还是有原根据所在的,就好像这个记者一直坐在旁边看完双方之间“起冲突”的全过程一样似的。
再看看这篇文章的出处,真的是一家完全名不见经传的网媒,果然是丢失了作为一个媒体人应该遵守的道德底线。
网友们的想法都是见风就是雨的,看到这篇文章当中把秋禾工作室完全描绘成一个横行霸道、飞扬跋扈,完全不讲理的工作单位,赵小姐就是古代三言两拍小说当中的弱女子,遭受着欺负,这样弱者形象的塑造彻底是激发了网友们的同情心,个个化身成为键盘侠,恨不得把陈璟然和陈璟然的这两位经纪人拉到自己的面前剥皮抽筋、分肉而食之。
“我觉得我们是掉到了一个局里面了,我现在不敢确定的是,这位赵小姐是临时起意碰的瓷,还是背后有什么高人指挥。”曹牧在思考了很久之后终于是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不会吧?”安然一听到这样的判断,下意识地就觉得不可能,因为这样的人还没有见识过多少娱乐圈里面的污垢,还是单纯得可以的性格。
“希望不是最坏的情况,即使是背后有高人指点,我们也很难把他给揪出来,目前要做的还是赶紧把眼前的事情摆平了。”
在那一位赵小姐的家里,赵如梦正张望着四周围的情况,看看自己家外面有没有人在,神色慌张。“阿卓,我们这样做真的没有问题吗?”
“不会有事的。”一个陌生男子从屋外头走了进来,“你放心,我们只做这一次,你拿钱,我得名,没有什么风险的。”
见到赵如梦还是放不下心,陌生男子继续劝解到:“你想想,他们一开口就是二十万,等到第二次来的时候我估计他们至少会给到五十万,这个时候我们见好就收,同意他们的要求,帮他们的艺人恢复声誉,你不是想着要救你妈妈吗?”
“可是,我感觉他们不会来了的。”
陌生男子阿卓轻轻地搂住赵如梦,用手轻柔地抚摸着赵如梦的头发,“不会的,你要相信你的男朋友。”
s市某大学内,一个辅导员正在跟自己的同事聊天,“这个落水的大学生的照片都在网上传遍了,虽然打了马赛克,可是一眼还是看得出来是我们院的学生。”
“是吗?不可能吧?我那天让各班的班长下去查了,都说没有缺人,也没有哪个同学这几天发生意外啊!”
“我说的不是本科生,是博士生!”
“嗯?你怎么知道。”
这位声称知道是博士生的辅导员附到同事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你知道我们院院长脾气暴躁,我那一天来上班的时候,就听到院长在训人,之后看到一个啼哭不止的女学生跑了出去,我多看了几眼,就有印象了,再看到网上的这些照片,可不就是那个落水的女孩子吗?”
“什么,你该不会是说我们院长和那个女学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
“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你想啊,都到了一院之长这样的级别的人,谁还会没事当什么博导,收什么博士生啊,而且前几年都没有收,就去年收了一男一女两个博士生,我觉得有鬼。”
“你自己不也是这么想的吗?不过,我听说啊,在院长还没有成为院长之前,就是硕导、博导,对自己的学生很严格,有可能只是因为这位博士生交的论文成果不合院长的意,被院长狠狠地批了一顿而已,女生心理承受能力又弱一些,所以被骂哭是有可能的。”
“好吧,你知道的比我多一点,现在网上不是都说那个女学生是因为追星发生的意外的吗?我觉得这个说法也是假的,她出事落水的那一天刚好我看见她被骂哭的那一天,然后这个年纪都已经二十七八的女学生了,还会追星,感觉也很奇怪啊!”
“你意思是那个女孩子想不开,自己跳的江?”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一个声音,“两位辅导员,你们这个期末工作的报告还没有发给我呢?你们在干什么,聊天吗?”打断了两个人的继续谈话。
“好的,黄老师,我们马上,马上就交,写完了,没发而已。”
回到餐厅,曹牧的眉头还是紧锁着,“我们先发一个小声明吧,对这篇报道上面的内容进行否认。”
安然很快地就拿出平板,登录上工作室的微博账号,啪啪哒哒,很快就拟好了声明,大致意思就是说,经纪人和助理两人在艺人的委托之下前往慰问落水者,氛围亲切友好,并无报道中所说的剑拔弩张,所用图片也是落水者赵小姐相送两人出门的场景,并无争吵与不愉快。还有一些其其他他的套话,轻轻点击即刻发送出去。
网友们看到这篇文章就不买账了,什么,我们要等你们正式的声明,而不是在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语,尤其是昨天晚上陈璟然出现在外滩和见到落水者落水而慌张离开的事情进行解释,不是要等你们来这里打假来着的。
“模糊焦点,这件事情你们秋禾工作室以为糊弄糊弄一下就过去了是吗?我们广大网友就偏不让这件事情给你们糊弄过去了,必须道歉。”
“艺人红了之后,耍大牌耍到这样没有一点修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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