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珺晓珊便将灵绳递给了珺如意,珺如意接过灵绳便将孩子当成死狗般的拖着朝学府阁的池塘走去。
珺未言己经没有力气了,身的每一处皆疼痛无比,腥红的血从咬紧的牙关边溢出,心里满是不甘。
父亲曾说,待人以善,心开朗。
他也是一直这么做的,为何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到了池塘,几个男孩便将他抬起扔进了水里,看着珺未言在水里扑腾着,又是一阵开怀的大笑。
“哎哟,不装死了呀!”珺晓珊收回了灵绳挂在了腰间,捂嘴娇笑道。
深秋的水很冷、很冷,浸湿了衣衫,寒意透进了骨子。
“看你这般可怜,今天就放过你!下次见到我们记得一人磕三个响头!”珺如意得意无比的说道。
“就是!”几个孩子皆附合道,然后他们就嘻笑的离开了。
珺未言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会幻想出一个梦里的人出现来救自己,手扶到了池边,吃力的往外爬着。
梦就是梦,一个自己为了逃避现实虚幻出来的吧!他从池子里爬了出来,浑身冰冷,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的向前。
没有人能救他,没有人!
珺未言从来都不是个自怨自怜,无病呻吟的孩子,相反他很懂事,也很独立,却不止一次再想,那个梦里的大哥哥会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带自己离开这儿?
白泽未言仿佛就成了他心理的寄托。
而此时此刻珺未言才彻底的醒悟,没有人能帮他,他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哎,这不是珺家第一嫡系的小少爷嘛?怎么成了一只落汤鸡了?”
“哈哈哈,还少爷?不就是个废物嘛!”
“唉呀,这也怪可怜的。”
全身**的,又冷又累,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苍白与无力。
“你们这些人快散开,别凑热闹了!”一个身着朴素的老人走了过来,对周围的人说道,然后忙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孩子,柔声的说:“跟我回家吧。”
“王大爷,他都被珺家除名了,你现在巴结这个小少爷有什么用?”
“你们眼睛都瞎了嘛?他才十岁!还只是一个孩子,他哪里得罪你们了?需要这样嘲讽一个孩子?”
众人都沉默了,或许是卖王大爷一个面子,或许真是有些愧疚?
他一把将小孩抱了起来,朝自己的家走去。人群见没戏看了,便都一哄而散。
好难受、好难受。全身仿佛置身在火海中,灼痛极了。
意识变得模糊起来,晕晕沉沉,似乎又瞧见了那个白衣出尘的少年。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身上的高烧逐渐蜕去,他睁开眼睛,仍有些迷糊,不知所措。
约莫几柱香时长,王大爷就回来了,手里提了一个药箱推门而进,见珺未言醒了忙上前,有些惊疑的盯着他,那原本被揍的面目全非的小脸,虽还是一片青紫,但已经不肿了,好了很多。
“小少爷您身上的伤好像好了很多,还痛嘛?”
珺未言摇了摇,轻声开口道:“不疼了。”声音沙哑,但没有之前火辣辣的疼了。
“我出门的时候你可还发着高烧呀!”王大爷更加疑惑了。
“我也不知道。”明明自己就快要死了,全身像火烧一般疼痛难忍。
“我就说嘛!小少爷不可能是平庸之人!来,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我给你上药。”
王大爷救了自己,对他的疼爱与呵护已经是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
珺未言歪着脑袋对守在床边的王大爷问“以后我可以叫您爷爷嘛?”
这一刻王大爷就觉得眼眶一热,如果自己有孙子的话,应该也是那么大了吧!
“好!好!好!就叫爷爷。”
“爷爷,叫我言儿就好了。”
虽无血缘的牵绊,亦升起了一种名为亲情的东西。人类真是个奇怪的生物,有血缘的在相残驱逐,没血缘的却生有了亲情。
“谢谢爷爷。”珺未言很是感激,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王大爷从药箱里拿出一瓶创伤药,小心的涂抹在孩子受伤的地方,一切完事后又对孩子说:“我还去市集上给你买了几套衣服,以后你就住在我这。”
孩子点了点头表示答应,心中是暖暖的。王大爷真就对他像亲人般的呵护。
王大爷将新衣服拿给了珺未言,还有一碗熬好的肉粥,看着孩子喝完,又见天色不早便嘱咐他好好睡觉,就离开了。
小屋里剩下孩子一个人,周围又安静了下来。珺未言仍是有些疑惑。
他伸了一个懒腰,下午才被毒打一顿,全身剧痛无比,似乎助骨也断了几根。怎么现在都没有什么疼痛感了?
珺未言不知道的是,今天之前,他和普通人一样,今天之后,属于他的血脉传承就开始觉醒了。
走下床,来到窗台前,推开小窗。秋天的晚风清凉如水迎面拂来,白色的月光倾洒而下,落在了窗前,映着孩子那孤独的身影有些单溥。
几只小蚂蚁爬过窗台,珺未言一睹,伸出手指便朝一只按下去。
脑海中突地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宿主无情捏死一只蚂蚁,扣一点圣值。”
他皱起了眉头,四处张望,没有发现任何人或其他东西的出现!心中有些晃晃不安!
难道是自己的幻听?为了验证一番,接着又捏死了几只蚂蚁。
“宿主无情故意捏死一只蚂蚁,加倍扣除十点圣值。”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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