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但周末回去对着文姐,我实在别扭。于是第一次去
了公共澡堂,一脱衣服才知道,这群孙子的jj都吊儿郎当的挂着,连孙娘子也
想个海参似的。我操,怎么会!我看我的宝贝,太自卑了,我量过的,勃起后拼
了命的从根上测也只有十四厘米,实际使用长度只有十一厘米,而丫的小宇宙在
唤醒前,就是个五厘米左右的豆丁。我有意无意的用毛巾搭在小腹前。进了隔间,
看这群孙子们谈笑分声,那一瞬间,我觉得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衣着光鲜的
时候我可以调戏孙娘子,光起屁股我却只能蹲在墙角了。那天没人注意我,可我
真的很受伤。男人,还有比这个更自卑的吗?
第一个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寝室的两位高人就已经飞出去了。姥姥的,
真快。然后孙娘子也出去了。这回到好,这下叫做五人间了。我有时会shǒu_yín一下,
但是脑子里的对象不好确定,yz也好,好好也罢,还有莫言,都太模糊了。而
我还不知道做爱的真谛是什么。我周末回家,就是文姐那,到是经常吃的不错,
文姐好手艺,谁将来娶她,除去那眼镜片都是很幸福的。文姐没有男朋友,起码
我周末回去,家里总是那个样子,素的一看就是女人打理的。我有了自己的笔记
本电脑,第一次看到了长春爷们老弓拷给我的a片,美竹良子姐姐,虽然有码,
但我第一次了解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要有一部分相对的结,才会那么的欢娱,也
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回味和思考我和莫言的那个晚上,我想起她那天虽然
无可奈何但长长舒的一口气是什么,我们没有真正的做,所以她不用解释为什么
没有流血,我想,她已经做过了,可能是军校的同学,也可能是领导。总之那晚
她的心里很矛盾,却因为我的无知而以外解脱。我想着她,开始了shǒu_yín,很快就
喷薄而出,要也有美竹姐姐的功劳。
我的大学爱神,她叫乐乐,长春人,老弓的同乡(这个鸟名字真让人无语)。
高子高高的,我一米七九,她一米七七,操,穿上裤子走路的姿势最让人无
语,我第一次是在餐厅注意到,这妞的每一步抬起来,都好像经过了很久很久才
落地,因为她说好听了是骨感,难听点,唉,麻秆!
我们是在上机科上开始交流的,我从第一天就坐在第一排,这是田姐传授的
经验。很拉风,但是真傻逼,我一人对着教授,后面的花花草草我全看不见,专
业课还好,马哲的时候我几乎死掉,任老头特慈爱的看着我,几乎每讲一句都要
用眼神确定我听懂没有。我操,我身后的孙子和他们的马子们都在唧唧歪歪,还
有狂按手机发短信的声音。
真他妈的勾魂。而我只能和任老头眉来眼去。一次都翘不得,任老头在校园
里遇到我就说,贝壳,上自习去呢。「嗯,任老师,遛弯呢?」
操,他记得我的名字啊,战友们,你们应该晓得,有些时候让教授熟悉你甚
至记住你的名字是多么凄凉的事情。那天下雨,我腋下夹着报纸狂奔,刚蹿过一
个打伞的人,后面就喊,贝壳,别跑了,然后人也举着伞跟过来。我跟个王八似
的缩着肩顶着雨使劲想看清是谁,老子不认识。但应该是我们班的。
「贝壳,你拿报纸挡着不就得了」
「啊?这个是体坛周报」
「什么意思?」
我晕,「我是说这是今天的体育报,我还没看,舍不得」
她在伞里乐了「真逗,祖宗,你不怕淋透了」
嘿嘿,这女孩有意思,什么叫祖宗。「得了,快让我钻进来」
她把伞交到左手,说,「你打着」
得,那我打着吧。我继续无语,但我用泛着泪光的笑容表示她的施舍有多么
的及时和伟大。我们一直走到二教门口,她问我「把你放这行吗?」「没事,我
一会就从这去吃饭」我看出她沉思一下「哦,那我走了」。我在后面喊谢谢谢谢,
她很潇洒的在伞里摆手,头都没回。唉,真潇洒。
第二天上专业课的时候,我一进教室就死死的扫描,昨天那个瘦高个,没有。
我坐在前排,低头玩手机。一会有人擦着过道坐在了旁边,我赶紧抬头,这
是哪位爷终于到前排来了,就算跟我没话,我也不再孤单了。我看到了弯弯的咪
咪的笑眼,她笑着说「没病吧?」。这话听起来太诡异了,什么叫没病,你觉得
我有病怎么着?她又笑,看得出来她对自己找话头的结果并不满意。我回身看看
后面的信众们,然后跟她说「你和gg吵架了?今天不坐后面了?」。乐乐使劲
地撇嘴「你可真俗,探听别人有没有对象也不换个方法。」我说你坐好,我给你
擦擦桌子,这前面就没别人用过。乐乐把书摔到桌子上,人也趴下,一脸睡意的
说,我今天就想体验一下你是怎么一节节课熬下来的。
果然是个坐不住的女孩子,她的小手一直在下面发短信,和我挺得笔直的腰
杆还有一脸的貌似忠良完完全全的不搭调。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自然而然的坐
在对面,下午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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