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透过小孔,正好正面看到了张阿姨完全裸露的上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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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姨那光洁的身体让棒子有些透不过气,本来抽出的手,此刻又钻进了腰
间。
「简直就是溪山下洗澡的仙女!咋可以这样的美?咋能这般的俊?」棒子一
边嚥着唾沫一边想,「都说十八的姑娘一枝花,依我看,三十的女人是……」
棒子一时之间不知道用什幺词形容,只是激动地套了几把自己的物件,垂涎
三尺,目不转睛,恨不得把眼珠子憋进那个筷子粗的小孔,让他快快活活地看个
够。
张阿姨气嘟嘟的,然而这气嘟嘟的模样儿让她透出了成shú_nǚ人的妩媚和妖艳。
没错,妖艳。
棒子从来没有想到,当张阿姨将自己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棒子怎幺都想像
不到女人原来可以这样的丰满!
这种丰满是娇嫩的质感,柔滑的曲线。
这种丰满也是摄人的气息和母性的渗漏。
丰满惹蝶,蜂舞蝇趋。
棒子突然觉得,跪在张阿姨对面的张手艺居然如此地丑陋!
如果世上真有美女和野兽这一说,那幺张手艺就是一头长走样了的公猪。
「你是不是故意的?」
张手艺怒气沖沖地质问,然而张阿姨并没有理会,她依旧裸着上身,侧身坐
在炕上。
「你耍猴呢?我到底把你咋了,你给我撂出这副样子?」
「老张,我就说实话吧,我们之间的事,今儿个过后就没有了好吧?成。你
说的对,火点着了叵了就不能拍屁股走人。我也不是故意让你难堪,既然你要,
我就给你。但你记着,这是最后一次。」
张阿姨说完,顺势倒在了床上。
「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只要不是连最后一次都不让就好!」
张手艺脸上突然堆起了笑容,忙不迭地瓣开张阿姨的双腿。
也是棒子有眼福。
因为张阿姨在躺倒的时候是朝左的。
她的蜜缝,就这样给棒子展示了完整的自己。
那泥泞的褶皱,那黑黑的芳草,那暗红的粉嫩,那鼓起的柳叶。
那含而不露的沟壑,那汩汩默流的**.
那让棒子如癡如醉的缝隙。
双峰傲然耸立。
芳草迎风起舞。
清泉山间淌着。
仙女等你上着。
棒子除了加快右手的频率,早已不知所以。
他又一次坠入了**的漩涡。
癡迷中的想望,疯癫中的渴望。
而屋内,同时盘踞着一头浑身流脓的野兽——至少对于棒子,这个幻象完全
成立。
棒子觉得屋内的人不该是张手艺。
屋内的人,该是棒子他自己才是。
谁知道女人的心思呢?
也许张阿姨不愿意让张手艺探入自己的身体,恰恰是在药铺里看到了棒子;
也许她只是担心自己和张手艺的私会,迟早要因棒子而闹的满村风雨;
也许,她仅仅是不愿意和张手艺,但她愿意和棒子。
也许那两团绵软的棉花堆堆,等待着另外一个人的爱惜;
也许那黑浪一般的流发,只为适的人儿在空中飞舞。
也许那一泉的氾滥,只是本能的滋润,
也许那片不堪的泥泞,为了屋外的少年。
可怜了屋外的棒子!
他多幺想把自己的脸庞,埋进张阿姨的胸膛,也多想让那不能自已的肿胀,
安抚于张阿姨的滋养。
棒子看到张手艺撅着自己的屁股。
gāng_mén周围的几本黑毛,让棒子感到一阵反胃。
棒子看到张手艺跪在了张阿姨的腿间。
「来吧。」
棒子听见张阿姨幽怨地说道。
「好嘞!」
张手艺故意拖长声调,像是饭店里的伙计。
棒子的下身,突然喷出来了滚烫的米浆。
他大汗淋漓地抽出右手,朝旁边使劲摔了几摔。
海啸山呼的激荡,终于渐渐归隐为风和日丽的寂静。
屋内的春景,再也无法让棒子产生难以忍耐的焦渴。
终于平静下来的棒子突然感到张手艺像条老狗。
他无法忍受这样的人爬在张阿姨的肚皮之上。
「嘿嘿。」
棒子故
○
意笑了两声。透过小孔,他看到张手艺突然翻身坐起,一脸惶恐地看
着窗户的方向,先是骂了一句「日他妈」,然后忙不迭地扯过张阿姨的内裤,手
忙脚乱地罩在了自己的胯间,然后大声吼道:
「狗日的是谁!」
棒子在逃离的刹那,满足地看到了那根坚挺不再坚挺。
数秒之内,成了一滩烂泥。
一口气奔出了庙门,拉二胡的盲人依旧在咿咿呀呀地唱着苍凉悲怆的曲调,
而山间的迷雾,在阳光的熏蒸下,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白日偏西,满山青翠,古镇如同水墨画,深藏群山人不知。
棒子一路小跑,欢快地像只出笼的小鸟。
棒子心里清楚,除非张手艺是三伢子这样的货色,否则他不可能再来第二次。
这样子的话,不正好遂了棒子的意?
棒子到底是什幺「意」呢?说不清,道不明。
美丑自有评判,他不想让那副很不和谐的春图进行到底,他不想让自己夜夜
从噩梦中惊然坐起。
如此简单而已。
棒子心满意足地沿街晃荡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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