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回到了家里,母亲刘秀婶正包着一个竹篮在撒谷子喂鸡,他脸色黑黑的话也没说就跑进了房间里,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然后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心里不知道有多恼火、有多气愤,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呢!天天喝酒醉酒也就算了,还为了几杯酒背叛母亲跟别的女人干了那样的事,而且还要出卖自己的儿子,让别的女人来干自己的儿子,这样的父亲真的太无耻了。
刘秀婶看见儿子回来神色不对劲,就慌忙跑进来敲门喊道:“小野、小野,怎么了?”
小野不说话,他没有心情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心里很乱很乱。
刘秀婶很慌张,继续敲门喊道:“小野、小野,你到底是怎么了?说话啊,小野。”
小野静了一会儿,勉强回答说:“我没事。”小野不可能将这样的事情告诉母亲。
刘秀婶肯定不相信,“怎么会没事呢!黑着脸回来,跑进房间里就关着门,还说没事,有什么不能跟妈说的呢?是不是又被哪个女人摸了?”
小野显得不耐烦,“没有啊,都说没事了,让我静一静好吗?”
刘秀婶虽然搞不懂儿子突然间怎么了,但看到小野这么不耐烦的样子,也就不再问了,等小凡回来再问吧,小凡今天回镇上去了,他的老家就在镇上,虽然现在全家人都移民去了新加坡,但房子还在,回去看看,也顺便跟几个伙伴玩玩。
小野躺在床上非常的气愤难过,有父亲拿自己的儿子的身体去换酒喝的吗?突然,小野想起了前段时间的那夜里,水秧婶偷偷溜进了自己的房间摸了自己,这也一定是父亲跟水秧婶之前的勾搭,要不然,大门闩着,水秧婶怎么能进来呢!想到这些,小野又气愤地一拳打在墙壁上,这样的父亲死了也算了。
刘秀婶问了小野不应,又转回去喂鸡,刘秀婶养了好多鸡,一大群鸡正兴奋地抢着谷子吃,而且还在打架。刘秀婶恼火骂着:“吃就吃,还要打架,等下把你们杀了,看你们还打。”喂完鸡刘秀婶就进屋去做饭了。
突然,赵小周的母亲弯月婶拿着一把大剪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大声喊道:“小野你给我出来,你踢伤我儿子的下面,我也要剪断你那条东西,出来,快给我出来。”
小野听听到叫喊声,匆匆从房间里跑出来,一看到弯月婶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刀不由吓了一跳,本能地用手捂着自己下面那条东西,要知道下面那条大东西是自己的骄傲,是男人的象征、是征服女人的武器,在这个村里没有哪个男人能够跟自己比,不用说在这个小小的山村里,就是在世界上也没有几个长得像小野这么大粗的,威力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小野还是纯洁的处`男,但他知道自己的威力有多大,多少个女人就为了自己下面这条大东西而着迷而疯狂,所以绝对不让她剪到在就下面那条大东西,小野害怕地捂得紧紧的。而弯月婶亮着白闪闪的大剪刀,气愤而仇恨地瞪着小野,她一定要把他的剪下来。
小野惊道:“喂,弯月婶,你这是怎么啊!”
弯月婶怒道:“还怎么,你打伤我儿子下面,我也要把你的剪了。”
弯月婶真的一剪刀就剪了过来,小野啊地一声惊叫便躲到了门后。
刘秀正在炒菜,听到动静慌忙从厨房里冲出来,拿着炒菜的铲子,一手叉腰,张着两条腿,瞪着一双眼睛,拦在门口。
“喂!你想干什么啊!”
“我要剪了你儿子那条东西。”
“你敢!”
“我不敢?那你让开!”
“你敢动我儿子,我将你儿子那条东西活生生的咬下来。”
还说自己打伤了她儿子下面那条东西,那天被她儿子跟杨一虎打了自己的飞机、暴了菊花自己还没有找到他们算帐呢!你既然就找上门来了,当然小野没有这样说出来,那被人家打了飞机、暴了菊花那么丢脸的事他是不会说出来让别人知道的。
“我就是打伤你儿子下面又怎么了,有本事就他自己过来找我。”小野冲到母亲的面前,很气愤、很激昂地说。
“我现在就剪了你。”弯月婶嚷着,剪刀又猛地向小野的裤`裆剪了过去。
小野“啊”的一声惊叫,双手捂着下面,屁股急忙向后一缩,剪刀“咔嚓”的一声,好险,差一点就给剪到,小野吓得脸色都苍白了,额头冷汗直冒。
刘秀婶更吓得心都寒了,看见小野还是双手捂着下面,以为真的被剪到了,“儿子、儿子,怎么了?剪到了?”说着便急切地伸过手想去摸小野下面,小野羞得脸都红了,打开母亲的手,“妈,没事。”听儿子说没事,刘秀婶绷紧的身心一下子放松下来。
而弯月婶也给吓坏了,当时她只是一时冲动,想到别人踢伤了自己儿子下面,她也要让别人下面有好受,气冲冲地抓一把剪刀就冲过来了,当她一剪刀剪过去的时候才恍悟自己犯罪了,不由吓得拿着剪刀愣在那里,现在听小野说没事了她也缓过神来了。
就才缓过神来,刘秀婶一阵暴怒,一脚踢过去,弯月婶“啊”的一声惨叫便摔在了地上。刚好赵小周赶到,他急忙扶起母亲,然后气冲冲地冲上来要打刘秀婶,小野慌忙抢到母亲的前面,硬硬地说:“你想干什么?你敢打我妈试一下!”
赵小周吼着:“她踢我妈,难道我不能打她?”
刘秀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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