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人围着她的下身看热闹,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罗奇道:「告诉那帮小子,怎么弄都可以,弄死了不成,我留
着有用。」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每天悠闲得很,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除了偷看
几轮玉凤的饮食起居,就是陪着姨太太打麻将,连金花他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
手下的弟兄们打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玉凤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睡不好,特别奇怪,她一睡觉就做春梦,总是
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和不同的男人做爱,有时是阿牛,有时是刘县长,有时竟
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每次她都是在汗水和高潮的yín_shuǐ中惊醒,身体还在馀韵中颤抖,她胀红着脸,
羞愧不已,恨自己没出息,受尽了男人的苦,虽然没到见男人就恨的变态地步,
但早把那方面的yù_wàng压抑住了,自从黑虎死了以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
怎么这几天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死人了。
次数多了,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她也觉得下身发痒,
奶子发胀,周身不舒服,一心想找个男人抱一抱,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
中,一股爽透了的电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她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
龌龊情态,马上停了下来,咬牙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也意识到了饭菜里有问题,开始绝食。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这药是头牛也受不了,她竟能忍住。看
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玉凤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
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玉凤一直在找机会,却找不到任何机会,只得任人宰割,没有反抗。
她被蒙上眼,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
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旷。
最后,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也被分开栓住,最为羞
耻的是,她的衣服终於也被一件件剥掉,一丝不挂,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睛
在打量着她,但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於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乾。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男人的一股臭气,凭直觉,那就是白天德。
男人低沉地说:「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玉凤哆嗦了一下。
果然是他,白富贵!
也只有他才知道这个极为侮辱的名字。
当年她委身白富贵为奴的时候,他就是这堋叫她,别人不明白什堋意思,她
却是听一次就如同刀在心头划一次。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富贵那张充满邪劲的脸也浮现在眼前,十年了,冤家还
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我,杀了我老爸,踏平得白
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你就没想到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顺便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
你,我那病根让外国大夫治好了,比以前还好,莲香都上了瘾,待会儿让你也试
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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