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本身就是互相给个面子,想好好过日子,就不要再去计较这些问
题,如果大家都装一时糊涂,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发生。我猛得从文的身上下
来,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文从床上坐起,不解地问我怎么了?
“我和燕只是朋友关系,没有其他的任何事情。”我还是想维护一下燕的清
白。
“谁相信呀,别以为人家的话传不到我的耳朵里。”
“想好好过日子,就少说这些无聊的话!”
“谁说不想过日子了,但我是女人,有些事情憋在心里我实在难受!”文提
高了嗓音。
“你想难受就去难受好了,大不了不过了。”我从床上下来,迅速地走出房
间,后面传来了文的哭声,我没有回头,离开了那个并不留恋的家。
…………
接下来的时间,我与文一直在为离婚的事吵吵停停,燕打来越洋电话,告诉
我她的近况,也问我过得怎么样,她以为我会和文好好地过日子,享受幸福,每
次和我聊得时间都挺长,我总是装出开开心心的样子。
文一直不肯协议离婚,因为她觉得这场婚姻她没有犯错,但她也没有证据证
明我与燕之间有婚外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我服软说实话,虽然我平时不会撒谎,
但在这件事上,我却从不肯说真话。为了避免与文陷入无休止的争吵,我在外面
租了间屋子,搬出去住。
就在我心情最烦闷的这段时间里,我开始学会用酒精和女人来麻醉自己。
从那一次让朋友带着我去发廊“见识”算起,我已经开始了我的漫漫“堕落”
之途,酒与女人是比吗啡强上百倍的止痛药,不过同样也会引起成瘾。
我突然发现,一个人走进了那个圈子,便会发现,原来那些看似不可能的事
情,会接二连三地发生在自己身上,从十八岁的少女到二十八岁的少妇,再到三
十八岁的shú_nǚ,我的人生阅历一下子就在那几个月里补充完整。至少我可以把燕
暂时地忘却,把与文的事也抛到脑后。
燕还是经常会打电话给我,这其实并不符合我的期待,虽然我一直很想她。
我本以为,她到了美国,生活、学习上的事会让她无暇再顾及到我,可事实上我
却成了燕的精神寄托,在异国遇到的任何不快,都可以向我倾诉。每次和燕通完
电话,我都有些心事重重,燕只谈工作、学习上的事情,从来不提及感情,她的
电话总会把我本已处于麻醉状态的神经一次又一次地激醒,让我一次又一次地陷
入矛盾之中。
年底,我毅然递交了辞呈,准备彻底离开这个让我迷乱、孤独、无助的城市,
文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还能改变以往的看法,却看到了我收拾行囊,毅然决然
地离去……
从民政局出来,我和文道别,看着文渐渐远去的背影,她的长发凄冷的北风
中飘动,我的眼圈红了,文是个好女孩,在我们的这场婚姻里,她错了吗?好象
没有,那一定是我错了,大错特错!
晚上,我独自在街边的小店里喝酒,电话又一次响起,是燕。我也不知道应
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接这个电话,呆呆地看着电话在我手中响动,一次停了,马
上又打来第二次,再停,燕又第三次拨通了我的手机。我终于接通了电话。
“你在忙吗?”传来燕的声音。
“没,没……刚才手机不在身上……”
“我和人家撞车了,吓死我了!”燕似乎有些抽泣。
“人没事吧!”
“没有……那个人好可怕……”
“没事就好……”
我还记得这些对话的内容,心情就象打翻了五味瓶,本已烦到至极,却还要
在言语中表现出关心,真的很难。
…………
我离开了那座城市,换了手机号码,只是通知了最要好的几个朋友。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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