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却并不表示用力,这件事情做起来必须很温柔、很轻。雪芬的身子抖着,
两手乱伸乱抓,有时她会伸手来抓住他的头发,就像要把他的头发也拔出来似的。
这一点上,他则是比任何男人都更占优势了,他可以享受快感,然而他不怕痛
苦,即使她把他的皮肉抓脱,也是不要紧的。
雪芬好像给他推到了生死的边缘,身子怎样摆放都是不能够舒服。
许久许久之後,她发出一阵剧烈的抖颤,然後整个身子就放松下来。
马怡阳知道应该在这个时侯停止了。
雪芬软软地躺在那床上深呼吸着,开着眼睛。
此时马怡阳的反应又来了,而眼前的雪芬是毫无抵抗的,他只要一贴上去就可
以┅不过他还是忍着,他也能够忍。
雪芬懒洋洋地张开眼睛∶「我还是chù_nǚ?」
「我看我们似乎就只能够这样了。」马怡阳说。
「我们可以试试呀!」雪芬说∶「一次一点,慢慢就可以适应了。」
「不行!」马怡阳马上提出强烈的反对,这是没有可能的事,就如大人穿小孩
的鞋子,即使每天穿一穿,可以把鞋子穿阔一些,但到底鞋子是太小了,永远都不
可能穿进去的,而且他亦未必有这样的忍耐力。
上次在那水渠中,一碰那女人他就忍不住了。
「唔--」雪芬把他拉过来,躺在他的怀中∶「以後再做吧,这一次我已经很
舒服了,让我们睡一阵--你别担心,你爸爸回家之前,我就会走的!」
马怡阳也闭上了眼睛,尽量使自己松弛下来。真奇怪,在雪芬的身边,他在某
些方面又能够发挥如此高度的自制力。
他又微微张开眼睛,看看雪芬那娇嫩的rǔ_fáng。很奇怪,假如雪芬不脱衣服,他
就不会知道她的rǔ_fáng是这个形状的,别的女人,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任何部份是什麽
样子的。
雪芬的鼻息均匀起来。
马怡阳那半张着的眼睛又发亮了一下,他想看看马诚沁在公司的情形,看看马
诚沁会在什麽时间回家,但是看不到。雪芬就像是一件有强大磁力的电器放在电视
机的旁边,干扰到电视机失去了接收某些线路的效能--
厅中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雪芬紧挽着他的手臂,娇嗔地扭动着身子∶「别理!不要去接,你不在家!」
「不行!」马怡阳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你在等电话吗?」雪芬问。
「不。」马怡阳说∶「我可以看到。」
「什麽?」雪芬问∶「什麽看到?」
马怡阳已经脱出了她的怀中,走出去了。
一分钟之後,他又回来了,雪芬可以看到他的神色很差。
「怎麽了?」雪芬问道∶「发生了什麽事吗?」
「我的爸爸。」马怡阳说∶「他在医院里死了。」
* * *
「是什麽原因?」雪芬摇着马怡阳的手臂问道∶「为什麽死?」
「心脏病发!」马怡阳说。
「他有心脏病吗?」雪芬问∶「我还以为他是很健康的。」
「他是很健康的。」马怡阳严肃地说∶「他也没有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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