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娇嫩的rǔ_tóu被粗糙的手指挑逗得翘立起来,两腿间那两片肥美的肉唇已经被男人那粗鲁的舔舐弄得门户大开,一股又一股热呼呼的液体从洞穴深处涌出,顺着股缝淌下来渗进了身下的细沙里。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我的声音在喉咙打转,喊不出声,这本能的反抗似乎是违心的,这几个男人是海军士兵吗?我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楚几个男人的五官,我看到他们都长着同样的一副面容,像是一个模子里复制出来的,这张脸太熟悉了,可是,丈夫为什么神奇地一分为四了?
正当我想问丈夫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仿佛有人挥动了一下魔术棒,四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在我面前碎成了一团细沙,被海风吹散得无影无踪,我伸手想抓住丈夫却抓了个空,我害怕极了,想坐起身子,时空变换一样发现海滩一下子也消失不见了,我坐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
妈妈? 儿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回过神了,才意识到刚才那是我的梦境,但是身体上的感觉却又是如此逼真,低头一看,身上穿着的是丈夫的一件大号t恤,此刻已经被掀到下巴位置,文胸也被解开了,儿子的双手左右一只各握住我丰满滚圆的rǔ_fáng在轻轻揉捏着,手指不时地夹住了我的rǔ_tóu,他的一条腿从我的身上横跨过来,牢牢地把我身体夹住了,我的臀肉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不用说,一定是儿子那不安分的yīn_jīng了。
乐乐,不是叫你规矩点吗,你这是干什么嘛? 我转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荧光数字显示着6:45。
妈妈,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那个地方会硬硬的,我可没有去弄它哦。
儿子一脸无辜地解释。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从青春期开始一直到老,早上刚睡醒的时候都会这样,不硬才是有问题了。
昨晚睡觉的时候我换上了一条黑色天鹅绒五分打底丝裤,防护效果是很好,但是丝裤太紧了,下身的凹凸线条十分明显,两腿中间鼓起一个倒三角形,两瓣丰满的臀肉中间是清晰的股沟,儿子现在隔着一条短裤顶着我的屁股,我都能感觉到他那guī_tóu的滚烫。
妈妈,我又想了。 儿子把我的身体扳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他正面压在了我的身上。
想什么,又想欺负妈妈是吧? 我还沉浸在刚才被打断的那个梦境里,丈夫幻化成四个男人让我有一种以前从未体会过的刺激,那么多男人的手一起爱抚我一起挑逗我,如果四个男人同时要跟我做爱,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想到这里我禁不住一阵脸红耳燥,怎么会想这么yín_dàng的事情。
由于儿子是正面压着我,我来不及并拢的双腿被他撑开分向两边,他那短裤正中的小帐篷正好顶在我鼓鼓的yīn_fù上,因为有丝裤的保护,加上我还在回味梦境里那种兴奋的滋味,也没有强硬地阻止儿子的动作,只是软绵绵地说: 乐乐,不能用你的宝贝顶妈妈这里……
但是这样好兴奋,隔着裤子应该没事吧?妈妈,我喜欢这样。 儿子把脸蛋埋在我两只rǔ_fáng中间蹭来蹭去。
你又知道没事了? 我没好气地捏了一下儿子的脸蛋。
生理课有教的嘛。
你们学校初一就有生理课讲到这个程度了啊? 我有点意外,但是想想现在青少年比以前早熟的趋势越来越明显,尽早为他们提供性教育,让孩子了解性知识总比他们自己偷吃jìn_guǒ要好得多吧。
儿子顾不上回答我,已经开始在含住我右边的rǔ_tóu轻轻吸吮起来,左边那只rǔ_fáng则被他用手掌拢住,硕大的rǔ_fáng他一只手握不过来,只能用手指挤捏着rǔ_fáng上端,不时地用掌心摩擦着我的rǔ_tóu。
乐乐……小坏蛋……昨晚刚刚吃过……现在就又要…… 我被儿子毛毛躁躁的动作舔得身体一阵酥软,也没有气力去阻止他。
儿子轮换着把我两只rǔ_tóu舔得都是他的口水,我的rǔ_fáng已经慢慢胀大起来,rǔ_tóu硬挺地翘起来,我双手揽在儿子的颈后,默许着他对我的轻薄。
妈妈,我想…… 儿子抬头看着我,那双大眼睛骨碌碌转动着,不知道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小sè_láng,你还想干什么啊? 我被儿子那连番舔弄,体内的欲火也在不安分地乱窜,虽说儿子的挑逗跟丈夫,甚至跟子阳都没什么区别,同样能让我感到愉悦的兴奋,但是碍于和儿子之间母子的关系,不能突破那最后的一道障碍,这就像隔靴挠痒,说不出的难受。
我就想看一下您的……您的……下面。 儿子脱口而出,然后又把小脑袋埋在我shuāng_rǔ中间,像是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不行……妈妈这里……不可以,我们是母子,你以后交了女朋友,或者结婚以后……看她们的。 我情急之下也没细想这里用她们这个复数形式是不是不合适,儿子不会理解成他可以看很多女人的那个部位吧?
妈妈……好妈妈……我就是想看看。 儿子又往上挪了挪身体,脸蛋贴到了我脸颊上,在我耳边轻声地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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