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无爱怜地说:好点吗?
答:现在里面好多了。刚才疼得我水都没了,干磨磨的里外都疼,现在口口
还疼呢。
我说:都歇会儿吧,时间还早,等睡觉前再做。我温柔友好地看看她。
原来我只想整治她一下,打掉她身上的傲气,再和她好好玩玩,谁知有点过
分,既伤了她的身体,也伤了她的自尊,内心有点歉疚。小姐也是人,她们生存
本身已经够艰难的了,挣钱很不容易,她们连俗话说的下九流都不如,还要用身
体去应付各种各样的男人,早就没了自我,没了自尊,就像一张会说话能行走的
皮囊。如果再没了自信,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
我反感小姐的轻浮,更讨厌她们的张狂。每每遇到轻浮的小姐,我会在关键
时候让她出丑;遇到张狂的我会下狠手一次就制服她,让她见我就躲。东北人的
豪爽、刚毅、疾恶如仇曾是我引以为豪的做人准则,被朋友誉为男人中的男人,
今天梅梅的事却让我触动不小。
我搂着她躺在床上,她就像可人的小猫一样卧在我怀里,两眼发呆有点失落。
我知道这次伤她伤重了,是难以弥补的心灵创伤。本想和她聊聊小姐的生活和对
男人的看法,又怕揭了她的伤疤,张不开口。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谁也不愿
打破无言的僵局。
还是临院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帮了忙。我低声问她: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来吗?
她说:不好说。有时天快亮了还有人包夜呢。
我说:不会有坏人吧?
她:那到不会,一条街九十多家店,基本都是山东人控制的,大部分还都有
亲戚关系,我来了还没听说有什么事。
我说:凭你的条件可以到大城市去,怎么到了这儿?
她抬头看看我说:你怎么也这么说呀(看来不是我一人问过她)。能挣钱就
行,我就图个离家近,别的过几年再说吧。
我问:家里都还好吧,她说:家境好谁出来做这个?
她告诉我,她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父亲在她十六岁那年煤窑出事伤
了腰,至今瘫痪在家;前几年靠事故补偿金和母亲种菜卖菜,日子还过得去。后
来煤窑封了补偿金没有了,靠母亲一人就不行了。她高中毕业后就帮母亲卖菜养
家。去年冬天,一个常来买菜的饭店老板说要在郑州开饭店,想带几个服务员过
去,月薪一千,还有奖金,问她去不去,她母亲见都是熟人,就让她去了。结果
掉进了狼窝,白在桑拿干了俩月,没挣到钱还失了身。她回家也不敢说,不得已
在同学的引诱下来了这里,家里当她还在郑州呢。凭她的长相和在桑拿做过的经
历,在街上很快走红。她也想开了,只要挣钱做什么都是做。命里定下的事谁也
逃不了。现在一月能剩两、三千块,给家里一点自己存点,她也就知足了。
最后她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有点钱就会烧包,别看长得像个人样,办起
事来都是草包,哪个不是兴冲冲的来,垂头丧气地滚。(看她说得有劲,我也不
好打断)在我里面能连续活动超过十分钟的就没几个,有的刚插进来还没到底就
淌了,还想接着做也行,再付一次的钱,;有的人想延长时间故意动动停停,那
也好办,你不动我动,想不淌都不行;还有就是喝了酒的人,一会儿硬一会儿软,
硬了就让他放进去,软了我就用手搞,搞出来就完事。别的店小姐做口活都不加
钱,我就得加,不加不做,想舒服就多给钱。钱给够了包我一年都行。
我赶紧插话:那我包你行吗?明天就跟我走。
她惊奇地看看我,向我身上贴了贴,嘟着嘴说:我不是说你的,别生气。你
是我大哥呀!
该我惊奇了,我抬身看着她,说:哪有哥哥光着身子搂妹妹睡觉的?
她知道我在逗她,掀开被子抓住软软的jī_jī,甩了甩头发一口吞进嘴里。我
知道今天我能享受到一次最优质的服务了。小姐(女人)把你当男人看时,她和
你之间只有欲,是一种买卖或需要关系;而当她把你当哥哥看的时候,你和她之
间不但有欲而且有情,超越了买卖和需要,就是一种付出和奉献。
她嘴小唇厚功夫上乘,几下就把jī_jī搞硬了。我揉着她的rǔ_fáng问她:你下面
还疼吗?她没理我,还在卖力地吸舔着,我板过她的屁股用指尖磨她的小豆豆,
她吃吃笑着,屁股来回扭动。她一笑口水流了我一腿,我刚想去擦,她又都给舔
干净了。大概是她嘴小的原因,牙齿老在沟槽部位轻轻摩擦,感觉比较刺激。大
约有二十分钟,她狠狠允了几口爬回我的怀里,说: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呢?是
不是不会淌呀?说完她自己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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