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不曾叫起,所以奴才才找了借口出来,赶紧过来通知夫人,让夫人去救世子爷。”杜西成身子虽然尚好,但是上次的事终究是伤了根本,脉象中总有虚弱之像。虽是夏夜,但是那石板跪上一个时辰,寒气难免入侵。
杜雨霁焦急,问向邵氏:“母亲,这可如何是好?公主是恼了大哥了。可是……这……”
邵氏摆摆手让小厮和众奴仆退下,小厮虽心有不甘,但是无奈只好退下。
邵氏此时含泪说道:“我知晓你想说的,这根本劝不得。你大哥尚了公主,就是做了皇家的入赘女婿,从此只有君为臣纲,再无夫为妻纲。所以此事不是你大哥和你大嫂的事情,是公主和驸马爷的事情,是皇家的事情,根本没有我们插嘴的余地。即使插言,也是自取其辱。他们连驸马爷尚且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你我。如今你大哥就是要跪到公主消了气,以后的日子才好过些。”
杜雨霁明白其中道理,只是那受苦的是她的嫡亲哥哥,怎能不惦记?无奈下只是哭着说道:“母亲,大哥他本不该如此的。”
“是那些贱人害我儿如此!”邵氏此时才真正意识到尚主不止毁了杜西成的仕途,还有可能让他此生再无圆满日子。“我的儿子如此受苦,我怎能让贱人们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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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泽院内,嘉荣公主在卧房内听到了外面的对话,知晓驸马在受罚,她本想阻止,想说不打紧。但是话未出口,她就赶紧咽下来。墨澜的和云桃是母后赐下的,尤其是墨澜,深受母后器重。回想起来,二表哥在御花园的所说的话应该就是墨澜告知母后的。
嘉荣公主有些自叹,恐怕自己的一言一行都通在母后的掌握之中。所以在她看来,墨澜的意思就是母后的意思。可是过了一个时辰,嘉荣公主认为这惩罚也可以了,所以开口让驸马杜西成进房。
墨澜在大婚之夜施罚驸马虽然事出有因,但是法外有情,而且公主还发了话,墨澜也不能和公主顶嘴,憋着气让人扶着杜西成进了卧房。
杜西成跪了一个时辰,都快站不起来了。可是进房前却看到墨澜那着急又生气的眼神,努着嘴瞪着他。杜西成心里很困惑,公主的近身墨澜是恨上自己了?随后又摇摇头,这古代人的想法他还需多琢磨,否则真感觉有些不可理喻。
进入卧房后,奴仆关上房门就退去了。
杜西成渐渐地走近一身红衣盖着红盖头的嘉荣公主,心里想着公主以后就是他的妻子。先前为了赵培熙的舍身救命的情谊,他可以守身不娶,如今也要为了公主的救命之情,努力做一个合格的驸马,就当是报恩。毕竟盲婚哑嫁,能有多少情谊?不过,没有也要培养,相敬如宾,也应该能安稳一世。
不过心下还庆幸,这公主已经十八岁了,在现代也成人了。
慢慢地走近,坐到公主身旁,轻声说道:“公主,臣来晚了。”说着揭开了盖头。
嘉荣公主此时有些害怕,身体不自觉有些颤抖。
盖头揭开的一瞬间,杜西成瞬间震惊,然后立刻站了起来,仔仔细细地看着公主。似乎是害怕自己产生错觉,杜西成使劲地用右手拍了一下左手,是疼的。
原来是真的。
他努力再次看向公主的脸,那张和赵培熙一模一样的脸。那是公主,也是赵培熙啊,是他日思夜想了七年的赵培熙。想到这儿,泪再也止不住了,甚至是泣不能言。
嘉荣公主见此不知为何,但是杜西成的样子确实让她吃惊。她从来没见过男人哭过,原来男人也会哭吗?还是为她?
嘉荣公主关切问道:“驸马,你可是身体不适?”
杜西成听见此言,再看向嘉荣公主,回想起赵培熙的一颦一笑,曾经的点点滴滴袭上心头,那积蓄的感情再也忍不住。还有那藏在心底的孤苦。来到这个时代,他心有千千结,但是却无人可以诉说。此时再见到赵培熙,心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赵培熙,不知为何,也不管为何!那就是与他死生相隔多年的赵培熙,是他的爱人!所有的思念、悔恨、不舍和委屈混杂在一起,彻底爆发。再也忍不住,便一把拽过赵培熙,吻了下去。
杜西成从未如此地感觉到自己是切实地快乐着,兴奋着,满足着。如果这是黄粱一梦,他愿意终身不醒!
杜西成见了多年未见的心心念之人,感情自然抑制不住,更何况是在自己的婚房内,所做之事天经地义。但是嘉荣公主深闺妇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全然蒙了,只能呆着让杜西成抱着她细软的腰肢予取予求,而且越抱越紧。
☆、第11章 魏王谋反
勇毅侯府公主卧房外,墨澜急的是团团转。此时,一个奴仆惊惶地跑进院内,大喊:“不好了,魏王谋反了!”
云桃还在惊诧,准备仔细询问奴仆,谋反大事,如果错传,也是大罪啊!可是墨澜却一副得逞模样,立即神色凛然地冲入公主卧房内,待见到嘉荣公主和杜西成正在拥吻,心神俱裂,顾不得其他人的惊诧,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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