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本书《梦醒修真录》的写作过程中,我除了收获难以量计的板砖和鄙视外,还在读者老大“何处梦醒”和“高空飞鹰”的帮助下,建了两个群,收获了许多难得的朋友。(uc电子书)这些朋友个个都是火眼金晴,不仅一眼即洞穿我小说的破绽,甚至无情地揭穿我神棍的本质。他们怕我在江湖上丢人,抱着治病救人、惩前毖后、杀鸡骇猴的目的,相约到群里来阻止我继续写下去。时而是慈母般的循循善诱,时而又示现严父般的痛斥批评,以种种方便法门,欲拉我从是非海、口舌场中出离。但我那顽劣蠢钝的根器,配合我那爱出风头的积习,终于战胜了我对个人名誉的爱护、对人生价值的尊重,不仅厚起脸皮写完了上一本书,而且还彻底撕破脸皮,踌躇满志地开始了第二本书。
话说一个故事的开篇是往往最艰难的事,面对一大堆材料,面对一大群人物,现实的、虚构的交错在一起,你以为这次可以写一本惊世骇俗的小说了,你以为终于可以搞一个大新闻了,你以为从此可以名扬四海、纵横江湖了,你以为很快就能揣一只签字笔到大江南北去吃香的、喝辣的了……这些离奇而诡异的念头,让你在梦中不断笑醒过来。因此,鉴于上一篇小说的节奏缓慢,情节拖沓,最终得到被众人病垢和鄙视的果报,你决定这一回总要来个脱胎换骨、一鸣惊人,以实现咸鱼翻身的妄想……如果作为码字的你,真有上面那些想法,我只能苦笑道:“兄弟,你真是toop;ium1;ve。”
大多数时候,我们很难分清楚梦想和妄想之间的不同,而面对那不间断的、希望出人头第的冲动,往往就像上面cor的文字自慰一样,结果总以苦笑收场。但偶尔却有例外,常常是在平凡沉闷的世界中,总是有少数的人,他们能把梦想硬生生地从虚幻中带进现实,让我们这些围观的群众称之为奇迹。呵呵,大概是这些人现了现实和梦想之间,原来并没有多少障碍,只需要我们勇敢坚定地跨过去,那个无所不能的自己,已经在刹那间为我们的人生掀开了崭新的一页。
…………。
尤只虎没有目标的奔跑,穿大街走小巷,看似没有任何规律的瞎逛,可每到一个十字路口,他总会停下来,略带神经质地对着一旁的各种物事,自言自语地说上几句,诸如“她在哪个方向?”、“我该往走条路?”之类的话。
这些问题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问的对象,有时是一只猫,有时是一条狗,有时是一棵树,有时是一个电话亭,甚至有时还是一个垃圾桶。就好像这些对象在告诉他该往哪里走,该走哪条路。尤只虎得到了答案,便继续向前狂奔。
但他的身体素质却不如他想像般优秀,中等瘦削的个子,逢乱的头,眼眶深凹得厉害,看起来就像长期睡眠不足的样子。二十几条街下来,他已经气喘吁吁,外加双腿酸软了。他靠在一棵高大的柏树边,大喘着气道:“不行了,我再也跑不动了,附近有没有可以藏起来的地方?”
柏树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他心中大急,赶紧转过身来,双眼极其专注地凝视着树干,口中念叨着:“树在我心里,树的长相是我的心流注的样子,我读懂我的心就能读懂世界上的一切,我能读懂我自己的心……。”这些就像咒语一样的话,在他口中,像背书似得念叨着。
在他此时此刻的记忆中,这些自言自语的话,全是从他父尤浩英那里学来的。他那古怪的父亲从他懂事的那一天开始就训练他,让他去明白“能”和“结构”的关系,心和物质的关系,意识和潜意识的关系等等,可尤只虎从来都听不懂他父亲的话,只是被动地去做,去完成作业。
虽然他心中抗拒父亲的教育,但此时的他却凭借着那教育下的成果---不同寻常的能力,连续地摆脱追捕他的人……他于惶恐的奔跑中,多少有点暗自得意。
忽听身后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冰冷地说道:“来不及了。”
尤只虎大吃一惊。再难专注下去。干脆转身对着那女子骂道:“杨曼菲。拜托你追杀别人地时候。也注意一点风度好不好?别人被你追杀。本来就很恐惧了。你一副冷酷地样子。岂不是让快死地人更加痛苦?能不能多一点杀手地温情。也算提高一下职业素养?!”
他本来想继续说。那死刑犯在被处死以前。还能吃一顿丰盛地大餐。算是对终结生命地补偿。职业杀手是不是也该在杀人地时候。附带赠送一点套餐优惠服务……但见对方漠然地表情。他下面地话便说不出来了。
那叫杨曼菲地女子。身形高挑。长披肩。双眼微蓝。雪白地脸色配着高耸地鼻梁。本该是一个人见人爱地美女。但其冷漠地眼神。却多让人敬而远之。
那尤只虎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见对方没有回答。心中虚。忍不住又道:“呃……你不是来杀我地吧?你……你抓住了我。这个猫捉老鼠地游戏。就算是你赢了。你总该……表一点获胜感言吧?”
他竭力地想化解一下这冰冷地气氛。同时也在苦苦猜测着这女杀手在想什么。忽见杨曼菲拿出手机。漫不经心地说道:“找到咖啡猫了。”说完挂断电话。对尤只虎道:“走吧。跟我回去。”
尤只虎睁着大眼。叫苦道:“我地代号不是o19吗?啥时变成咖啡猫地?”
杨曼菲不理会他的话,只是道:“尤教授回来了,心智研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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