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太知道凡是来她家玩牌的男人的命令是不可能违抗的,虽然把男人yáng_jù上的奶油吃下肚很恶心,但她没有选择,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是男人们的奴隶了,她做的每件事正在一步步印证自己的这个身份,她没有权利反抗。
听到阿中的命令,李太太强忍着无比的屈辱,吐出了含在口中的guī_tóu,她用双手抱住阿中的屁股,把整个yīn_jīng含在嘴中,一次又一次的吞进、吐出。她把yīn_jīng上面的奶油雪糕咽下,然后再往yīn_jīng上抹,直到阿中被吃得射了出来。
李太太不得不强迫自己把阿中的的jīng_yè和奶油一起吞了下去。这是她生平做过的最恶心的事……。
阿中抓紧时间充分享受是有道理的,过了不到五分钟,另一个人就和牌了,李太太下面就要转移阵地为他服务了。
李太太微微喘着气从阿中的胯间站起来,用手背拭去嘴角残留的雪糕,准备向那个才和牌的男人走去,等待男人对她的指示。
“拿着!这是赏你的!臭婊子,磨磨蹭蹭的,老子还没爽够呢!”阿中嘴里嘀嘀咕咕的骂着,从桌上拿了三十块钱,扔到李太太脚下。
“谢谢老板!”李太太不得不再次跪在地上,向阿中微微鞠了个躬,然后她才捡起了落在地上的三十块钱。
李太太站起来,走到刚才和牌的那个男人身边……
(10)
牌桌上的人象走马灯一样换。李太太时而跪在男人腿间为他吹箫,时而背对牌桌或者面对牌桌跨坐在男人yáng_jù上不停扭动着身体。
她那红肿的yīn_hù不停的被长短粗细不同的yīn_jīngchōu_chā,她的嘴也常常不闲着,嘴角,脸上,头发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满白白的jīng_yè。每个男人在操她时或者操完后都会吮吸她的奶汁,不但丝毫不见她的奶水被吸干的迹象,反而稍稍挤捏她的rǔ_fáng都会奶水喷出。地板上已经给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象泼了一瓶牛奶一样。
不断的挤出或者吸出奶水,已经把她的乳腺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发达,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李太太此时已经是活脱脱的一个性奴隶,她此时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悦并满足每一个和牌男人的最下流的yù_wàng,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和外面shè_jīng,shè_jīng,再shè_jīng。每个男人在所和牌的时间内都是她的主人,他们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shè_jīng时那一瞬间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一个成熟少妇的满足感和虚荣心。
李太太挺着滚圆的小肚子,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活象一只削干净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凭在场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轮流品尝。她的妙处在于越尝水分越多,越尝越丰满。
房间里充满了jīng_yè的气息。凡是当过胜利者玩过李太太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衣服,他们都赤条条的或站或坐等待轮到自己上场。只有几个男人还穿着裤子,可以看出他们还没玩过李太太。
李太太赤裸着身子,她也没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间出去拿了块绿毛巾擦了擦糊满jīng_yè和黏液的身体。
穿着裤子的男人不知不觉减少下去,到半夜十一点的时候,房间里除了南哥,其余的男人和李太太都一丝不挂了。房间里的牌局和xìng_jiāo还在继续。
“妈的!终于和了”南哥狠狠的把手中的牌砸到桌子上,他开和了。
李太太走到南哥的身边,跪了下来,准备为他服务。
“时间过得真快!已经十一点四十了,我看今天就到这吧?今天的赢家是眼镜,按照规矩这婊子今晚就归眼镜玩了。我今天是最后一个和牌的人,也就是说我还有玩这个婊子的一次机会。打了半天的麻将,我想大家也都累了,下面我就把我的这次机会,和大家一起分享。这个婊子原来是夜总会跳舞的,现在让她为大家表演一段艳舞,大家说好不好?”南哥没有让李太太为他吹箫,也没有操她。而是让她为大家跳艳舞。
“好……”男人们异口同声的叫好。
李太太在南哥的陪同下,回到了卧室,准备跳舞的服装。南哥从李太太的衣柜里,挑出了一件黑色丝绸的短裙,和一套透明度极高的肉色内衣。他把衣服交给李太太,示意她穿上。
“我……跳就是了……怎么还要穿……”李太太晕红着脸羞赧的回应,她一想到要在男人们的面前,一一tuō_guāng身上衣服的样子就脸红。与其穿上了还要脱,那还不如什么都不穿得好。
“少废话!我叫你穿,你就穿。罗嗦什么?”南哥拿起衣服狠狠扔在李太太的脸上。
“我穿……可是……能不能…让我把奶头上的线…重新绑一下?…秃哥刚刚绑的太紧了……我的奶头好疼……”李太太指了指自己的rǔ_fáng,怯怯的看着南哥问。
这是事先定好的规矩,不管男人在李太太身上做了什么,她都不能擅自改变,只有征得了男人的同意以后她才能改变。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比如说前两天,南哥在玩弄她的时候,让她摆了三个姿势。
第一个姿势是:南哥让李太太坐到桌子上,将右腿蜷在身子下面,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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