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深深的绝望?
张诺此时的感觉就是。就在他手足无措的抓着自己勃起的yīn_jīng,希望他赶紧软下去的时候,508女生宿舍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
一瞬间他感觉全身石化了,无法动弹。
不料门只开了一条小缝儿,一只拎着毛巾的手从门缝里伸了进来。
“张诺你先用我的毛巾擦干吧,刚才匆匆忙忙的忘记给你了”。
张诺吁了口气,被吓飞出去的灵魂又回了窍,
“谢谢”
红着脸接过毛巾,也顾不上再闻香味了,匆匆擦拭一下,赶紧把衣服从脸盆里拎起来狂拧,然而在水里泡了半天哪是那么容易就拧干的。无奈之下他咬咬牙,只好把毛巾围在腰上打了个结出了卫生间。
他洗澡的十几分钟时间里,白露已经换掉了半湿的衣服,穿了一条粉色的裙子。正低头从书桌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吹风机。看到张诺出来,她抬手招呼他过来,表示要帮他吹干衣服。
腰上只围着一条短短的毛巾,张诺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怕走光”。他扭捏着挪过去,正要把手里端着的脸盆放到桌上——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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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忽然有人敲宿舍门。两个人瞬间都不动了。
“白露你在么?你没去上课,老师让我回来看看你怎么了。”
听出来是舍友施雯,白露顿时有点慌,现在让她进来看见几乎一丝不挂的张诺,那两人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张诺也明白此时的处境,急的抓耳挠扫,恨不得开窗跳出去。然而这里是5楼,这办法显然行不通。
白露无法可想,情急之中只得指了指上铺自己的床,示意张诺躲进被子里。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张诺把脸盆
塞到桌子底下,迅速爬上了白露的床。不料越急越乱,人滚上去了,腰上的毛巾却被床梯钩住,掉到了地上。
一看白露已经应答着询问去开门了,再想下去捞已经来不及。于是赤身luǒ_tǐ的张诺只好躺下来紧紧贴着墙,用被子把自己遮住。
门开了,施雯大大咧咧的走进来,打量着白露。
“你怎么了?为什么没去上课。”
“回来宿舍时遇上雨滑倒,把脚给崴了,没办法走路。”
“早就让你平时多锻炼,现在后悔了吧,我看看。”
施雯身高1米78,但一点也不瘦,除了傲人的坚挺胸部,还有一双紧实有力的大长腿,从初中开始就是体育特长生,现在也是班上的排球健将,张诺知道她是班上好多男生深夜里撸管的意淫对象。此刻听到她说话,虽然紧张万分,仍然忍不住轻轻掀开被角偷瞄。
只见这位排球女将在蹲下身在白露脚腕上揉揉捏捏,疼得白露只抽冷气。
“没啥事,你这崴的算轻的,擦点红花油,三四天就好了。”
正要起身,她看到了床边地上的毛巾。“咦,你怎么把毛巾扔地上”
白露回头一看,心里咯噔一声,张诺这个粗心的家伙干的好事。毛巾掉了,那,那他不是正光着身子躲在自己的被子里?想到这里,她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和燥热。
“哦,那个,我被雨淋湿了,刚才去洗澡,可能洗完出来不小心掉的吧”
施雯拎着毛巾站起来,怜爱的拍了拍白露的头,在她心里,这个爱看书的小个子女孩儿就和自己的妹妹一样粗心大意的,不会照顾自己。
“我说敲半天门不开,原来是洗澡呢啊。你这刚崴了不能乱走的,还是上床去躺着休息吧。来,我扶你上去。”
白露慌忙摆手,“不用不用,没那么严重,我就在下面坐坐,待会儿还要去上课呢。”
“都受伤了还死撑着上什么课,难道要爬着去么,别磨唧赶紧上床去。”
施雯不由分说把白露扶到床梯边上,白露只好硬着头皮往上爬。
“等等,你这孩子是不是傻,不脱衣服上床的啊?”
这戏是得演到底了,不然施雯恐怕要亲自跑上来帮她盖被子,那张诺肯定“暴露”。白露一咬牙,把裙子脱了下来,只剩胸罩和内裤。然后不等施雯反应过来就窜上了床,噌的一下钻进了被子。
施雯愣了一下,这姑娘一害羞,连疼都顾不上了哈。
被子里一丝不挂的张诺,此时仿佛正处于地狱和天堂的夹缝中,一方面担心被施雯发现紧张的要命,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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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白露要上床又有些期待。但白露钻进来后就迅速的转过去,侧躺背对着他。
蒙在被子里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少女身上那独特的幽香扑面而来,对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这就是最猛烈的春药。张诺胯下的yīn_jīng,像个不听皇帝号令的将军,完全不管此时的情境,又自顾自的充血硬挺起来,捂都捂不住,热切的找着它的战场。
忐忑不安的僵躺在旁边的白露,心里正在默默祈祷施雯赶紧出门去,好让她从现在的窘境里解脱出来。不料大腿后面臀肉下方忽然感受到一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顶了上来。脑子里仿佛一道闪电穿过,这个年纪,她能猜到那是什么。
白露想起了童年的那个夏天,和同父异母的小剑一起玩时,第一次看到男性yáng_jù的场景,那时候它小小的缩在的肚子下,看起来那么的人畜无害。但现在身后这根似乎完全不是一个品种,因为它还在继续变硬变大,同时不安分的跳动着,似乎要捅破白露内裤那薄薄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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