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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学生和工人直接起了冲突,中学生那里干的过工人,但是中学生门拎出了五只半自动,对天鸣枪,工人们只能纷纷后退,中学生们站了上风。
我跟曹老头和老曹去拉秋粮的种子,刚到种子站,就赶上了这场冲突,中学生们持枪,用刀把工人们直接逼入了镇政府的大楼,所谓镇政府大楼,也就是一座三层的建筑,每层有几十个房间,工人们缩在里边,学生们团团围住。姓们也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路都封锁了,我和曹老头和老曹也走不了了,被中学生从马车上揪下来,蹲在路边,被人看守着。
学生们攻不进去,就往大楼的玻璃上仍半头砖,咋的玻璃四溅,里边工人有些受伤了。
一个工人比较狡猾,大楼里有不少领袖的头像,这些工人们把领袖的像都贴窗户上了,大门上也贴了几张,学生们傻眼了,再砸玻璃,弄坏了领袖的像,那可是现行反革命。
学生们之后围着大楼,封锁了周围的通道,想困住那些工人。
还是夏天,我们三个人蹲在马路边上,热的受不了,曹老头都快中暑了,我们想走也走不了。
我正生气呢,一群人走了过来,呼呼喝喝的,很是嚣张,我定睛一看,为首的正是爱国任,我赶紧跳起来打招呼,一个中学生抬腿就是一脚,踢的我直接趴马路上了,爱国任认出我,赶紧扶我起来,一边给我拍打尘土,一边呵斥那个踢我的学生,那个学生看最高领导认识我,赶紧道歉,给我端来茶水。
我们三人喝着大碗茶,爱国任亲自巡视了一圈,也没有办法攻进大楼,骂骂咧咧的回来了。
爱国任接过一碗水,咕咚咕咚喝了进去,对我说:这帮工人太狡猾了,把领导照片贴门上,这样我们不能强攻了。
爱国任对两个手下说:晚上,潜进去,在里边放火,烧死他们,然后污蔑他们自己做饭,引起火灾,烧毁了领袖像。
我一听,爱国任太狠了,我不知道黑子是不是在里边,如果真的防火,都烧死了可就麻烦了。
爱国任走到我面前笑着说:要不是老同学给解决了这几杆枪,我们也不能把他们逼进大楼去。
我心里猛的一沉,看来这个局面还是我帮他搞的枪造成的。
我无论如何也要帮助工人们度过这一关,可是要想让工人们打赢爱国任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投降,爱国任胜利了,他也不能把工人们怎么样。
要让工人们投降也很困难,他们缩在里边,顽抗到底,如果真的拖到晚上,可就出大事了。
我对爱国任说:老同学,这些人不都是造反派么,干嘛动刀动枪的。
爱国任笑道:这帮家伙想造老子的反,老子就要开枪,打服他们,否则,我这个任就白当了。
我笑道:制服他们容易,可是他们服了,你还开枪么。
爱国任笑道:开个屁,我总共就那10多发子弹,一把枪两三发,吓唬人还凑,只要他们服了,都是造反派,以后听我的,我也不会怎么着他们。
我哈哈一笑说:那把他们逼出来,不就可以了么。
爱国任眼睛一亮,看着我说:你有办法?逼他们出来,你可是头功一件。说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
我哈哈大笑,低声对爱国任说:我不要钱,不要权力,寡人之疾……
爱国任哈哈大笑:唯好色也,这容易,那木器厂还有不少女人,你去挑,看上谁是谁。
我摸着嘴笑了,爱国任请我赶紧出意。
我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锅炉房的大烟筒,冲他笑笑,爱国任看看烟筒,看看我,恍然大悟,指着我鼻子说:你他妈太狡猾了,幸亏你是帮我的,你要是我敌人,我早晚死你手里。
我抿嘴一笑,爱国任叫来几个学生,吩咐了几句,学生们也都咧嘴狂笑起来,纷纷跑去开始行动。
我跟爱国任带着老曹和曹老头奔赴学校,到木器厂挑女人。20多个妇女站在院子里,我跟老曹和曹老头就像挑牲口一样挑选女人,曹老头挑了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干部,老曹挑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工,我挑了一个接近40的女右派,具体干啥的不知道。
爱国任笑道;老同学还是喜欢吃熟透了的桃子,口味不变啊。
我咧嘴哈哈笑了起来。
那个女干部长的挺精神,短发,很干练的样子,可是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火气,脏兮兮的曹老头挑了她,她也面无表情的站到曹老头身边。
女工大胸大屁股,复老曹的口味。
我挑的这个虽说岁数大些,但看的出年轻时候是个美女,保养的也好,很文静的知识分子的样子。
我们带着三个女人,跟爱国任回到镇政府大楼前看热闹,几个红卫兵跑过来向爱国任报告说都准备好了。
爱国任咧嘴一笑说:开始行动。
几个红卫兵跑了,那边锅炉房的大烟筒冒出阵阵白烟,锅炉开始烧水,几个红卫兵下到地下管道中去,关闭了其他通路,只开着镇府大楼的阀门,过不多久,滚烫的热水就流入了镇府大楼的暖气中。
(在此说明,暖气是一种北方住宅取暖的设备,每个房间都有,一片一片中空的铸铁片,冬天北方很冷,房子里更冷,所以要由供暖的单位向这些暖气片里边输入热水或者热蒸汽,这些暖气片就热了,从而使屋子里的温度升高。过了黄河往南,我国家庭或者单位就没有这种设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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