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居妈妈听完后,一颗心总算是着了地,居寒也放下了心,踌躇许久,还是决定去找陆家麒。但她才一转身,居妈妈就唤住了她:“小寒,去哪儿?”
居寒脚步一顿,背对着居妈妈的眼睛在不安地移动:“我……我出去透透气。”
“你是要去找家麒这孩子吧?”居妈妈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见她不回话默认,长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小寒,之前在厨房的时候,妈妈已经跟你提过,你跟家麒是不可能的,你们再这样耗下去,只会伤了我们的心,你知道吗?”
“……我知道。”
“只是,”居寒忽然转过身,微红的眼睛注视着居妈妈:“妈妈,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跟陆叔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明明各自成家,最后还能在一起呢?你一直说我跟弟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跟他不能在一起,那你们呢,你跟陆叔叔呢?”
这个问题已经憋在居寒心里十多年了,当初她妈妈跟爸爸还没离婚前她就经常听到爸爸用“不守妇道”这个词来唾骂妈妈,说她背着他偷男人,离婚之后,妈妈更是直接带着她来到了陆叔叔的家。
他们明明没有在一起,没有再婚,可生活中的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他们浓厚的感情基础,这让她不得不怀疑陆阿姨的死是不是真的是被妈妈害的。因为这个,她一直对弟弟心怀愧疚,她甚至不敢告诉弟弟这个可能。
居妈妈被问的顿时哑口无言,半晌才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罢了,你去吧,把家麒找回来,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外头不安全。”
“妈,你还没回答我。”
“小寒,这是我们大人的事。”
“可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在妈妈眼里,你永远都是孩子。行了,赶紧去吧。”居妈妈一副避而不谈的模样,居寒知道自己再问也得不到她想知道的,只好作罢。
陆家麒又去了酒吧喝酒,不巧正好遇到楚新已经在角落里喝了起来,就干脆找她拼桌,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喝起了闷酒。
良久,楚新才抬起眼看他,带着一嘴酒气问他:“怎么了,确定是那女人在背后搞鬼,所以来找我喝庆功酒?”
“庆功?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高兴?”
陆家麒的脸色臭的要命,楚新之前没看清,这下子看得仔细,吓了一跳,微微上头的酒意全跑了干净:“什么情况?”
“我把那老家伙气倒了。”
“等会,气、气倒了?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陆家麒没有吭声。
楚新倒吸了一口冷气:“大哥,那可是你亲爸,你也太狠了吧!诶,快跟我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能把你爸气成那样?”
“我在他们面前吻了居寒。”
楚新瞪大了眼,好半晌给他竖起大拇指:“牛啊大哥,你够狠!不过,你爸都被你气倒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出来喝酒?”
“反正他身边有的是人。”陆家麒淡淡地说着,闷头干了一瓶。
楚新听着,总算是回了点味,了然地哦了声:“看样子,居寒肯定还说了你什么吧,不然你不至于脸色这么难看。”
陆家麒喝酒的动作一停,楚新就知道自己是猜中了,摇头叹气地说:“不是我说你,以我们之前说好的计划,你这个时候更应该呆在居寒身边啊,这样才好步步紧逼,把她的所有后路全部封死……”
“没用的。”
“嗯?”
陆家麒脸上闪过一丝悔意,有些难以开口地说:“我当着居寒的面怼了她妈几句,话有点难听,如果还留在那儿,我指不定要说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话,到时候,我跟她就更没可能了。”
楚新听完之后,不得不再给陆家麒竖起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强,大哥,你真的强,要是我能有你这几分胆色,那家伙早就被我拿下了。”
陆家麒淡淡睨了她一眼:“所以今晚你在这儿喝闷酒,也是在他那儿吃了瘪?”
楚新塌下肩,一脸丧气:“不然嘞,除了他,谁敢让我受气?当然,你除外。”
“说起来,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
“得,你比我好多了好吧,至少居寒跟你还两情相悦过,不像那个木头,端的一脸正经无知,不解风情,气死我了!”
一提起那人,楚新就气不打一处来,忿忿拧开一瓶酒,咕噜咕噜灌了起来。
陆家麒也没去拦,自己拧开一瓶,跟着灌了起来。
居寒找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两个人喝得一脸酡红,尽管是面对面坐着,两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也在矮桌上极其亲密地抵在一块——心顿时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酸痛的有点刺眼。
咬了咬唇,居寒犹豫了下,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弟弟……”
居寒才唤出声,就见陆家麒睁开醉意朦胧的眼凑近她,看了她半天,忽然冲她哈了口气。看她排斥地躲了躲,哈哈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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