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见到我和玉晴交合的地方出现红色,我不禁问道﹕「玉晴,难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为什么你不把chū_yè留给你未来的丈夫呢﹖」
玉晴低声说道﹕「我把chū_yè献给我最喜欢的男人,这有什么不好呢﹖」
听了玉晴这么说,我实在太激动了。于是我并未退出过又再开始再次冲刺。我不知道玉晴受不受得住,我则是已经忍不住地狂抽猛插起来。
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她还算受得住。也许这一点并非与素盈不同,而是年纪问题。我与素盈结婚时,素盈还是年纪很轻,仍不懂得如何享受,假如那时我也与玉晴好,她亦是会不勘消受的。
玉晴与素盈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流血了。完事后她坐起身来,不仅我们的器官都染上落红片片,就连床上也有好几滴。这是素盈chū_yè没有的,素盈根本没有流过血,不过我知道有些女人的chū_yè是出血很少或是甚至是没有的。
这血也使我慌张起来,白色床单上红色的血,我总不能说是我的,因为这完全没可能,可真把我急坏了,又未必可洗净。不过玉晴又提出一个解决方法,她说不要洗,索性明天把床单剪了弃掉。一这样便可当是晾干时给风吹走了。她对我说是把有血的地方剪下来留为纪念,她一生祇有一次这样出血的。我也想剪一些收起来。但是她说﹕「你可不行,甚么也不要留下﹗」
当天晚上,我们就睡在一起。到天亮时,我又求她再来一次,她没有回答,但任我施为。接着她就回她那间去。她说她的弟弟睡得早也醒得早,如果给她的弟弟看见了,事情可就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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