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火气,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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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抵抗力还算强,淋了点雨并未感冒,而钟云却病的厉害,早上高烧不退,钟念尧找来医生帮她挂上点滴,这才出门去上班。我向许峥请了两天假,想着钟云现在还烧着,总不能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
医生待到钟云挂完水才离开,临走前给她开了一些药,交待我说要按时服用。送走医生,我端了一盆水去钟云的房间,拧开毛巾放在她的额头,昨天可能冻坏了,我拂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低烧。
不多一会儿,钟云忽然颤抖的厉害,嘴里不住的喃喃:“冷!”我赶忙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盖到她身上。
可没过几分钟,她又开始掀被子,嘴里喊着热。我又将被子扯开。
就这样,一会儿盖,一会儿拿,一直折腾到下午,钟云才退烧,我坐在床头,累的实在不行了,就那样靠着闭眸。我想着小睡一会儿,可睁开眼时,连房间里都暗了一片,而我明明是靠在床头,此时却安逸的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一张薄毯。
房间外有碗筷相碰的声音,还有刻意压低的说话声,我从床上爬起来开门出去,钟云正将电饭煲打开,在盛饭,而钟念尧端着一盘菜。
“醒了?”钟念尧看着我笑:“赶紧洗手,吃饭!”
饭桌上很安静,我余光瞅了瞅钟云,她正埋头吃饭,而钟念尧似乎心情极好,一会儿给我夹一块肉,一会给我盛一碗汤,忙的不亦乐乎。
“别弄了,我吃不下了!”我按住他的手说:“你赶紧吃饭。”
钟念尧微笑着将手抽回:“你现在可是咱家的重点保护对象,要多吃多睡!”
“你当养猪呢!”我想也没想,破口而出,话说完才想起旁边还坐着钟云,并不是怕她,而是对昨天的争吵,心里多少还放着事儿。
哪料我这一头给钟念尧使眼色,他扭头就看着钟云:“妈,您说是不是?”
钟云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而望向我,突然将碗筷放下,说了一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便起身回了房间。
“你……”我看着旁边只吃饭不说话的钟念尧:“你和她,怎么一回事!”
看刚才的情况,钟云和钟念尧并没有置气了,我不过睡了一觉,感觉这家里的氛围像是变了一种模式。钟云看我的眼神不再那样带着些许敌意,甚至刚刚钟念尧在问她的时候,她貌似顾及到我,什么也没说。
“是不是觉得我妈的态度变了不少?”钟念尧将一块红烧肉放入嘴里:“你的功劳!”
“我?”我指着自己:“我又没做什么,只不过昨晚陪你一起把她找回来而已。”说到这里,我想起什么,看着钟念尧:“你找她谈话了,你凶她了?”
“看看看!”钟念尧像是特意提高了嗓音:“你什么也不问,就觉得是我凶咱妈了,明显的偏心呐!”
“你真是够了!”我在桌子下轻踢了他一下,表示警告,索性什么也不说了。
晚上洗完澡,钟念尧靠在床头看新闻,我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他身边。其实刚刚在浴室,我思前想后很久,今天钟云怪怪的,钟念尧也怪怪的。
“头发湿嗒嗒的,你是闹哪样!”钟念尧故作生气的将报纸丢到一旁,起身往浴室走。再出来时,手里多了吹风机,然后耳边响起嗡嗡嗡的声音。
借着这声音,我问他:“说说,我做了什么歌功颂德的事儿,让你妈态度转变这么快?不会是因为昨晚我顶着大雨给你俩送伞吧?”
“今天你照顾了她一天,累瘫在她床边上了,是吗?”钟念尧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明白了没?”
他说的这样明显,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低的说了一句:“其实,只是帮她盖了被子,怀孕人自然是犯困,不是因为累瘫了!”
头顶一阵笑意,也不反驳我。吹干头发之后,我躺在钟念尧的胸口,静静听着他自胸腔而出的心跳声。好久没有这种惬意的心情了,虽然近来发生了很多事,可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安逸,幸福。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公司没了,我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钟念尧细细揉着我的发:“有更多时间陪你,陪我妈,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其乐融融真的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
他的感觉,我又何尝不清楚。经历过之后,才发现原来幸福近在咫尺,人一生追求的也不过是儿女幸福,家人平安,人生无憾。此时的我,觉得再幸福不过,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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