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吸吮的时候我喜欢它软软的样子。
我们都有些累,就牵着手沿岸边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笑着问他:“昨晚跳舞时你是不是和小雯那个了?”
“你不也一样?”
“你当时怎么想?”
“我把她当成你了,你呢?”
我大笑起来,揪着他的耳朵说:“骗鬼去吧,你!不过我那时是意识有些模糊,没想什么,真的。”
“我以前以为女人那个地方都一样,昨晚才知道是不一样的,小雯的比你的往下一点,还是她帮我塞进去的,我找了几次没找着位置。许剑怎么样?”
“他是自己摸进去的,他的没你的粗,可比你的硬,也比你的长,我还是喜欢你的。”
“下次还来吗?”老公开始嘻嘻起来。
我在他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没说话。
过了一会,我很认真地说:“不知为什么?我没有觉得自己yín_dàng,也没有觉得你不忠,是不是我们的思想有什么问题?”
“我听公司那几个老外说,在国外有‘huàn_qī俱乐部’,有的还是会员制的呢,而且参加的人大都是有一定身份的,在比较固定的圈子里,既满足了性欲,又很安全。我们这样也没有什么,我爱的仍然是你,和小雯只是身体上的一种需要,情感上没有丝毫的想法,真的。”
听完这话,我抱住他的胳膊,嘻嘻地笑着说:“我也是这样的,那我们继续?”
“谁知道那两口怎样呢?”
转过山角,发现海里没有许剑两口,我猜想他们可能在帐篷里,果然不错,他们嫌热,躲进了帐篷。撩开帐篷一看,那两位光裸着身子躺在气垫上睡着了。
我走进去,骑在许剑身上,一边摇着他一边大声喊:“懒猪,醒醒,该吃午饭啦。”
老公也进来,握着小雯的rǔ_fáng揉捏着。
许剑睁开眼,看到我们俩,一翻身,把我压在身子下面,说:“先打一炮再说。”
小雯也醒了,搂住老公就亲。
许剑几下就扒掉我的泳衣,不知什么时候老公也脱掉了泳裤,我们就在帐篷里大干起来。
激情过后,开始午餐,我躺在许剑怀里,小雯躺在老公怀里,大家说笑着倒像是重新组合的夫妻一样。
从此,我们开始了“huàn_qī”生活,没有了禁忌,只是在怀孕的危险期采取必要的手段。
有了海边的开始,以后的“交换”就变得顺理成章,没有什么了!
老天终于开眼了。
连下一天的大雨,将酷暑赶走了,晚上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自那天在海滩上大家彼此不宣而战之后,我们又“交换”了几次,最常用的是背后进入,但可恶的天气,让大家都不能尽兴,只是“交换”的刺激吸引着我们,没有什么快感。
我们把两张床并在了一起,靠着窗子,里面就空出了一大块,有条件支桌子了,我们就买了一张四方桌和四把椅子,并在桌子上方接了一个日光灯,晚上可以自在地看书、打扑克、下棋了。就是天气热得我们干什么都不能尽兴,今天的大雨让大家都非常兴奋,我的心里充满着一种莫名的渴望,其他人也和我有着同样的渴望,从大家回家后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
因为天气变凉,赤裸就变得不现实,谁都不想感冒,所以大家都没有tuō_guāng,我和小雯真空穿着t恤和裙子。我们跟约好似的,都从外面买回现成的饭菜,草草吃完就开始洗澡,天还没黑就爬上床。
按日子推算,今天接近我和小雯的危险期,我们准备了保险套。
小雯压在老公身上,两人细细地吻着。过了一阵儿,小雯往下移动,开始吸吮老公的宝贝。
我蜷在许剑的怀里,静静地看着,心情很复杂,用手轻揉着他的宝贝,许剑示意我也来,我摇摇头,他也没有勉强,我还不喜欢给人kǒu_jiāo。
许剑慢慢硬了起来,也撕开了保险套,我拿过来给他套上后,他就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左手垫在我脖子下,搂着我,右手捏着我的rǔ_fáng,抚弄着,嘴唇夹住我的耳垂吸吮着,呼出的热气吹进耳朵,痒痒酥麻的感觉,舒适得难以名状,我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全身扭动,不自觉地做着摆脱的动作,可心里实在是想要,只是这样可以自己控制他的摩擦力度和调整自己的被刺激部位。
我一边回应着他,一边用手在他的全身按摸着,我发现他对轻轻刺激gāng_mén附近特别敏感,一旦我触及到那里,他就和我一样全身扭动,而且下面的东西就越发变硬。
我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了,甚至可以感觉到已经流出来了,我扭动得更加厉害,想伸手将他的东西塞进去,可他压得太紧,我的手无法握住他的东西,又好像这个家伙在故意逗引我。他开始舔我的脖子,不是吸吻,是用舌头舔,我的全身开始颤抖,腿缠到他的腰上,同时搂紧他的脖子,下身痒得难受,寻找一切可以碰到的东西摩擦着,来舒解这种诱人的奇痒,嘴里还在不停地哼唧着。
许剑肯将他的那根“恶棍”放入我的身体了,在他充满我的那一刹那,我长出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那种怪怪的、异乎寻常的充盈快感传遍了我的全身。他又突然拔了出来,我仿佛被一下子抽空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重新添满了,然后就是静止,可我这时最需要的是运动,我开始扭动,用力抬起身子上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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