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山自然知道这说话的人是谁,一点不也不觉得奇怪,但天赐头一次来,下意识地以为这是一位高手高手高高手,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来,心说也许这人就说失传说的额“扫地僧”,是个极厉害的人物。
仔细感应之下,天赐发现这人毫无元力波动,这反而更加深了他的猜疑,心说这人莫不是已经到了无我无相的地步,功夫高得没边了,连元力波动都没有了。
张青山一看天赐面色严肃地循着声音找这人,笑着道:“你不说没看门的吗?这就是了,藏书楼的牛老,平时主要照看这些图书和打扫房间。”
“恩?莫非他果然就是扫地僧吗?”天赐显得很兴奋的样子,张青山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老头一排书架后面转了出来,天赐总算看见了他心目中“扫地僧”的面貌:穿着一身粗麻长袍,略微有些驼背,头发花白,脸上满是褶子,只可惜……只可惜眉毛很普通,一点也不出彩,不是天赐印象中那种长长的白眉,而且貌似眼神有些浑浊,一点也没有高手异常平和或者顾盼之间目光的锐利。
天赐一看顿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笑呵呵地上去问号:“牛老好,我叫陈天赐,是新来的!”
“新来的啊,我说呢,小张我是认得的,可你小子看着很面生呢,原来是刚上山啊,那就让小张带你四处转转吧!”牛老一副你们随便的架势,说完继续拿着笤帚开始扫干净光滑的地面。
天赐恨不得过去出手试探一番,不过转身看了半天,这老头拖着笤帚已经扫到另一排书架后面去了。他开始觉得这牛老就是普通老头,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听名字就知道不是高手,兴许大名就叫牛二呢,一定不是了!”
张青山豪气地问:“牛二是谁呀?”
天赐嘿嘿笑着说:“牛二是我老乡,在山里头砍柴放牛的哦!”
张青山哦了一声,便开始和天赐随意地翻看书架上的书。
天赐一边看,一边将这些书和自己脑袋里被渡一大师强行灌进去的那些功法进行对比,很快发现了这些书中的功法似乎并不高深。
张青山看看天赐看得这么随意,觉得天赐未免太不认真了一点,笑着道:“天赐兄弟,你这样随便翻翻恐怕不行吧?”
天赐大喇喇地道:“这个嘛,这里的书似乎不比山下的好多少啊?我看这些功法和笔记也挺普通啊!”
张青山皱着眉头道:“比山下的还是要高明一些的,尤其是那些前辈的修炼笔记,多看看是很有好处的。”
其实山下的藏书楼天赐压根就没怎么去过,他不认得那些书,那些书也不认得他,彼此之间素未谋面。
“要不咱直接上三楼吧?”天赐道。
张青山放下手里的书道:“也好,不过三楼的藏书很少,可是都很高深,有很多我都看不太懂,正好你也看看,我们还能相互讨论一下。”
两人没去二楼,直接上了三楼,果然三楼的额书要少了很多,大概连一楼的四分之一都不到,偌大的房间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天赐继续随意拿起一本翻看,却意味地返现这本书居然很熟悉,在脑袋里略微想了一下,别说是书名了,里头的内容也相同,天赐略微细细回忆一番,全书都能背下来啊!
继续快速地翻阅这些书籍,天赐惊奇地发现这里的书基本上有一半早就在他脑子里了,而剩下的似乎也不必他脑子里的存货高明多少。
天赐连小半个时辰都没用上,就将三楼所有的书籍粗略地翻看了一边,有些只看书名就知道自己脑子里已经有了,有些简单地看了两页,就已经大概知道全书大概书是什么东东了,在失望之余不由得又想起了渡一大师,越发觉得师傅的恐怖。
张青山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以天赐这种看书的架势来说,完全就像是上菜市场买菜来了,看书当然要捧在手里认真阅读才行,像这样走马观花,他真不觉得天赐看懂了什么。
不过张青山很快就被天赐渊博的学识所折服了,他提出了几个自己在看书过程中不太明白的地方,天赐居然连出自那本书都知道,而且说得头头是道,令他茅塞顿开。
天赐自己其实还是有些疑惑的,他心想这年代应该没有印刷术这种东西,都是手抄本,这也就意味着同样的书往往不可能有太多,那么渡一大师既然知道那么多书,而且和武院图书馆里的一模一样,那么很可能大师也是武院出身,兴许二百年前是武院的学生也说不定呢。
张青山对天赐的博学多识着实恭维了一番,天赐看得出他其实是真心实意在赞美自己,虽然这也是恭维,但天赐还是觉得很受用,饭点都快过了,天赐提出他请客,和这个新朋友去吃饭。
两人从门里往出走,却见一个师兄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看天天赐和张青山之后大喊:“陈天赐,你快到山下去看看吧!你这人真是……真是乱七八糟,带着三个丫鬟来做什么?上山也不说清楚了,那三个女非要闹着上山找你,何启正师兄叫你呢!”
天赐一听就知道个大概了,原本他走得急了,去给院长大人做炸弹,做完了直接就上山了,这儿都成鬼见愁上的高级班学员了,但山下的那些同学还不知道呢,家里这三个要命的女人也不知道,想来过了饭点不见自己回去来寻自己了,估计副院长大人她们都拜访过了吧。
天赐和张青山赶紧跟着这位师兄走,这次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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