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
苹如对汉勋敲竹杠的行径简直要拍案而起了,可实在也想不出什么可行的法子,自己又还在他怀里,只好先妥协,她微撅起嘴来:“好吧。”
‘你先放开我’五个字的首字还未吐出,汉勋就已在苹如嘴角轻轻印下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苹如被汉勋猝不及防的举措搞得有些目瞪口呆,他扳着她的肩抿唇一笑:“你那样狡黠,我怕一松开,你就伺机跑掉。所以,我只好先下口了。”
苹如为自己辩白:“我哪里要跑了,以后不许这样。”
她说不准他这样,他就不这样了?汉勋不买账,不声不响地驳了苹如的要求。
苹如见汉勋不应,起身往外走:“我去上课了。”
汉勋不菲的瑞士表,追上去拦住苹如:“才一点半,还有一个半小时才上课,急什么?”
苹如鼓着脸,佯作生气道:“不去教室也罢,总不能跟你待在一处,平白地受你欺负。”
汉勋急着安抚央求苹如:“我不欺负你,你陪我走走吧。”
苹如作势又要走:“自有人陪你走,不必是我。”
汉勋拉住苹如,直看到苹如眼里去:“别人陪与你陪,是不一样的。我更希望是你。”
苹如抿唇笑笑,问道:“想必整个学校你已经逛过了,知道一些地儿。你说想去哪儿?”
汉勋抬头想了想:“就近的月湖吧。一会儿你上课也方便。”
民光中学的绿化做得非常好,植被覆盖面广。月湖周围有规划地种植着银杏树、秋海棠、芭蕉、剑麻、红枫、荷花玉兰、梅花等等植物,各种植物的花期连起来几乎一年花开不断。
这个时节的月湖正是黄素馨的王国,灿烂的黄花团团锦簇,汉勋随手摘了一朵开得正不像样的黄素馨,轻轻一摆弄就别在了苹如发间。
苹如不喜欢插活花在头上,遂伸手就把花给取了下来,还了回去,故意呲笑:“汉勋学长的同僚们也不过如此,居然连我不喜欢戴活花也不知道。”
汉勋赔笑道:“这次是个意外,今后我对苹如小姐会更为上心的。”
苹如掀了掀眼皮,语气淡淡:“再说吧。”
汉勋与苹如沿着湖边小道慢悠悠地走着,眼看前面有着一座座极有观赏价值的假山,汉勋有意要过去看看,苹如阻拦道:“别去那儿。那儿可是学校情侣们的聚集地。咱们过去了,十有八*九会撞见情侣们亲密,而且可能还不只一对两对,到时候该尴尬了。还是别过去了。”
汉勋听进去苹如的话了,笑道:“人家倒是比咱们两个有情调。”
苹如急着跟汉勋撇清关系,柳叶眉一扬:“谁跟你是情侣?”
汉勋微微耸了耸肩,摊开手一脸无辜道:“我可没这么说。”
苹如自知是自己理亏,一时又涨红了脸,默默走在前头,后面的汉勋好意提醒:“你方才不是说不到假山那里去吗?”
苹如立时止步,低着头左拐右绕地往别处去了。汉勋看着苹如可爱的模样,兀自牵起嘴角笑了。
☆、车技
苹如从学校话剧社出来就一直跟社友们讨论着在场地与道具的限制下木兰从军这一话剧的剧本需要改动的地方,到了校门口还有些没谈到的点。
看到扶着车把在门口等的汉勋,嘴角亲吻的温柔触感隔着时间与空间爬了上去,她无意识地将手背附上嘴角,却碰到一手热烫。
“苹如,怎么不说了呢?”身旁一头短发的蔡洁丽在苹如眼前挥了挥手,疑惑地问。
苹如由恍惚中回过神来,睫毛还在微微颤动,强自镇定地同社友们说明天再聊,眼见身边的人都走开,才推着自行车踯躅地朝汉勋走了过去。
“下午话剧社安排了新话剧?”汉勋边走边问。
距离那么远他都能清楚地听到她跟人说话的内容?应该不会。
他送她到教室之后是就走了的,可明显他对她下午的活动是大致了解的。这就是他说的‘更为上心’吧。
苹如微微点头:“嗯。半个月后高中部举行迎新晚会,就要在学校俱乐部演出。”
汉勋又问:“每天大概在什么时候排练?”
苹如轻答道:“午休时间和下午五点到六点这两个时间段。”
汉勋把苹如送到家门口,温言嘱咐:“别累着自己,好好休息。”他依然看着苹如从小窗口露出脸来,才推车离开。
苹如伫立在窗前,看着汉勋渐渐远去,天如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侃侃而谈:“男人嘛,对于爱情大多是急于求成,女方稍有拒绝的迹象就因噎废食。汉勋哥对姐姐却不这样。如果有人像汉勋哥这样追我,我一定高高兴兴地答应。”
苹如回头看正在茶几旁坐着剥糖炒栗子吃的天如,倚着窗沿嗔道:“你少为他说话了。哪有你这样傻的姑娘,人家略施手段,几句花言巧语,就让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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