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的士兵涌向狭小的城门,一波涌上一波又退下。如潮汐般的冲击攻势,却是迟迟攻不进城门。这一天的战斗定会让这群来自西疆的士兵留下噩梦般的阴影。一道略显苍老却十分魁梧的身影竟然独自在城门抵挡住了如潮水般的军队,全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一道红影在空中一闪而过,身子旋转,长发飘舞,剑在身前划出一个半圆,如削泥般切开了士兵的盔甲,带着剑气的冲击震退了人群。武者模样的十几人出现在城门处,淡定的眼神中透着蔑视的目光。
忽然天空好像变得阴暗,似乎有千千万万的雨滴如箭般笔直射下。突然又是变成了白色的冰凌。雨落无声,剑过无痕。细针般的冰凌,似乎无视了任何的阻挡,径直洞穿了那如潮水般的士兵。
恐惧在士兵的中散播,如洒下的种子在雨季突然开了花,这恐惧之花无视能力地位,直接洞穿人的心理,抓住了灵魂。城主也是失去了气力,灵力被抽干一般,身体虚弱无力。
”啊。“特使的刀刃上沾着血迹,一人脖子上碗口大的伤口正往外喷着鲜血:“不战而逃者,杀无赦!”
城北的钟楼传来了沉重的钟鸣,杂乱的马蹄声伴随着盔甲碰撞的声音传来,愈来愈近。一行十几人又是退回城中。见状西凉的士兵又是冲向前去。头盔下一块白色的长布条只留下两个孔洞垂在脸前,盖住面容无非是怕被开破内心。
战马的铁蹄踏着青石板,杂乱中夹杂着的城楼钟鸣却是如喜讯一般。
铁马冲出了城门,马蹄踩着西凉士兵的白色布条,城墙上出现了齐刷刷的弓箭手,数十只长箭直指敌军。
红色醒目的军旗,伴随着高头大马冲出城门。长剑破空,血染黄沙。惨叫声中,马匹那棕色的皮毛被染的血红。在惊恐中,西凉士兵终是溃不成军,落慌而逃。近半百铁骑追击着数千士兵,惨叫声中被踏在马蹄下,主将被擒,敌军援兵已到,军心彻底涣散。
“奉白城城主之命,前来御敌。”
不是奉王室之命,就可见两城主之间的交情了。帝国的边疆很多是像这样以城为邦的城市组成的,拥有极高的自治权力,却又是像依附于帝国的存在,城主大多是皇族或是功臣之后,与帝国都有十分密切的关系。
其实力也是决定其地位的极其重要的因素,在没有帝国的命令下,城主完全不用对本城以为的任何事情或者城市负责。
“汤将军的名号果然不虚啊。”
“兵贵神速。”
白城距凉城的距离可是黑岩城距凉城距离的数倍啊。
“不知白城主要如何处置这人?”两名士兵反手压着满身血迹的白袍女子,娇弱的身体面色憔悴。
“随汤将军处置吧。”纸扇轻摇,眼神却是不经意间的片刻停留。
汤将军会意一笑:“是。”
又是一阵马蹄声,望向城外,一行十数人在打扫战场的士兵中穿过驶向密林的道路中。马蹄扬起尘土,红色的长衣却尤其惹人注目。
“墨晨。”青色的衣裙,身后还有一个紧抱着的娇小身体。两人却是不顾危险执意要来。
“墨晨?”月儿轻揉着睡意依旧的双眼,清晨的风透着凉意,自己依靠在墨晨的衣服上。墨晨似乎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月儿,山间习习凉风从耳边刮过。退后数十步,随即疾步前冲。在到栈道断缺处时,左脚蹬地,飞上笔直的崖壁。
“你疯了吗?”月儿刚想要喊出,下一刻却是目瞪口呆。
墨晨身体几乎垂直于崖壁,右手持着长剑调节着平衡,突然脚底一滑。侧身摔下,长剑插入石壁,掀起碎石飞溅,终是在距另一段栈道的下方几米的距离停下了。碎石落下悬崖,好久才传来声响。
月儿才发现,在崖壁上好像已经有了数道几米长的深入的划痕了,看来墨晨也是不止试了一两次。虽说身后绑着粗绳,但是这惊险程度可不亚于一场一招决胜负的大战。
以剑柄为踏板,墨晨终于是跃上了那另一段栈道。身体舒展成一个大字趴在上面喘着粗气。
再起身,御剑破壁而出,飞回墨晨手中,而现在才注意到一直在看着墨晨的月儿。
“你把绳子绑身上跳过来。”墨晨的声音中夹杂着呼啸的山风。月儿有些不情愿的把绳子绑到了自己身上。望见悬崖不时滚落的碎石,心中还是带着胆怯。
“啊啊啊。”闭着眼睛,径直前冲,身体陡然坠入悬崖,疾风中脸部的肉抖动着,头发直飘。
绳子被拉直,月儿如坐秋千一般在空中飘荡着。双手死死拉住绳子,这才干睁开眼。
墨晨则是憋着一口气,脸部脖子青筋暴起,满脸涨红。陡然拉直的绳子硬声把墨晨拉前几步。
......
潜入山寨的时候已经是到了傍晚,灰蒙的天空不见太阳,山中更是寂静,大战当前却是不见任何人的走动,墨晨则是更加小心。
“啊。”黑暗中
在火光照耀下,一具干枯漆黑的尸体露出狰狞的面容,如同先前那被黑色甲虫吸干的同伴一般。瘫倒在地上伸出的手臂刚好绊倒了月儿。
刚要发出尖叫声的月儿,却是被墨晨及时包住了嘴巴。自己也逐渐是冷静下来,扫视四周,才发现这里兼是干枯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粮草兵器散落一地。每个人都面容狰狞,应该是死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像是被染上毒气后又被抽干了血液。那爆出的外刺眼,还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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