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上台的是个瘦得象竹竿一样的男人,走路直打晃,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样子。他是少数看起来不象民工的,但一点也不起眼,乍看过去简直让人怀疑他还干不干得动女人。
但当他把裤子脱下掏出他已经勃起的家伙时,台下嗡嗡声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有一根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称的大家伙,甚至有八寸长,有我妈的小臂那么粗,长在他身上好像是人移植了驴jī_bā一样。他在沙发上躺下来,一柱擎天,让我妈叉开双腿用屄口含住红胀发亮的guī_tóu慢慢往下套。
此时已被奸到春情勃发的我妈yīn_dào滑叽叽的,没什么困难就让大半根yáng_jù滑进去,但是yīn_jīng太粗,使得我妈屄口周围的皮肤皱褶全展开了。再往下就有点困难了,只见我妈嘴里嘶拉嘶拉的倒吸气,想来大概是男人的guī_tóu正在艰难的撑开她的子宫颈。那人不太耐烦的对我妈一瞪眼,伸出瘦得满是骨节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我妈不得不用力往下坐。
仿佛听到“卜!”的一声,只见我妈痛得弯下了腰,那人趁势含住一只奶头吮着,见我妈不动就腾出左手在她圆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可真恨,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现了粉红的手掌印。
我妈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撑着下体上下套动,一面强忍着娇嫩的子宫颈因摩擦产生的刺痛和子宫顶部时时被guī_tóu顶到产生的又酥又麻象触电一般的感觉。相对于子宫内传来的痛楚,两只rǔ_fáng上还都被人用劲攥着的感觉实在不算什么难受,那人一边玩弄我妈的rǔ_fáng一边把奶汁挤到嘴里。
我妈身上开始出现绿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我妈不但没有减缓套弄的速度,反而更加狂乱的扭动下身,让人看不懂她为什么还如此享受。
时间还差一分钟时,那人突然抽出湿漉漉的yáng_jù,左手的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一起插入我妈的yīn_dào,右手大拇指用一种很古怪的手法揉弄她的yīn_dì,只听见我妈一声惊叫,一股液体从她屄口喷涌而出,洒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股,那人不停的揉弄yīn_dì,使我妈的pēn_shè持续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后很久还看到我妈大腿直哆嗦。
台下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我听张岩说过,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有g点pēn_shè的潜力的,而且玩g点pēn_shè对男人要求很高,非玩女人成精的色中老手不可能做到。看来我妈被此人玩过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接下来比较平淡。张岩他爸时间掐得很准,只见一个个男人走马灯似的上去又下来,我妈红肿的yīn_hù不停的被长短粗细不同的yīn_jīngchōu_chā,她的嘴也常常不闲着,嘴角,脸上,头发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满白白的jīng_yè。
我还很惊奇的看到虽然每个男人在操她时或者操完后都会吮吸她的奶汁,不但丝毫不见奶被吸干的迹象,反而稍稍挤捏她的rǔ_fáng都会奶水喷出,舞台上已经给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象泼了一瓶牛奶一样。不断的挤出或者吸出奶水,已经把我妈的乳腺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发达,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凌晨5点多,我妈被三十多个人先后奸污过后,她小腹已经变得圆滚滚的,屄口大张着,yīn_hù周围黏叽叽的。三个多小时的连续xìng_jiāo已经让我妈两腿酥软,站着都站不稳。此时她shuāng_rǔ肿痛涩胀,yīn_dào发酸,子宫有沉重下坠的感觉,连输卵管和卵巢都隐隐作痛。
但是她还得撑着。后面有不少男人学会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我妈只好双手撑在身后,叉开双腿坐在男人的家伙上,微微后仰身体,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让自己酸胀的yīn_dào在男人的家伙上艰难的套动,甚至还得腾出手挤压自己的rǔ_fáng,把奶送到男人嘴里,下体完全靠已经酸痛的腰和大腿支撑着套弄。
看得出来,我妈此时的身份已经是活脱脱的一个性奴隶,她此时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悦并满足到台上来的每一个男人最下流的yù_wàng,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和外面shè_jīng,shè_jīng,再shè_jīng。
每个男人在所分配的五分钟内都是她的人,他们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shè_jīng时那一瞬间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别人母亲的满足感和虚荣心。带着滚圆小肚子,我妈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活象一只削干净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凭在场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轮流品尝。我妈的妙处在于越尝水分越多,越尝越丰满。
拿到号的人全轮过以后天已经亮了。我跟着散场的人群从大门出去回家,不一会儿我妈也回来了。从那以后我妈晚上外出前后我都留心看她的小肚子,发现她总是带着扁平的肚子出去,挺着圆圆的装满来自不同男人jīng_yè的肚子回家。我总在想,要是我妈能怀孕就好了,可惜她还在吃避孕药。
随着我妈的奶水越来越充足,每天几次的挤奶已经不够了,何老大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给我妈弄来一套进口的随身吸奶器让我妈每天戴着。
睡觉前我妈就把它取下来,睡觉起来总把它戴上,我经常帮助她戴。
吸奶器最要的部分是两个喇叭状直径六公分的橡皮吸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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