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那一对随着chōu_chā晃动的成熟rǔ_fáng以及被分开双腿时露出被干得一塌糊涂的yīn_bù,在我头脑里挥之不去。我爸一个月只有两个星期在家,就算他在家的时候,文任还是经常在下午来我家奸污我妈,因为我妈是在厂里当会计的,平时工作很轻松,经常下午不用去上班。老王还是经常等我爸不在家时让我妈过去陪夜或者干脆在我家奸宿。文任还是经常和老王一起喝酒,他们在一起谈的最多的就是我妈的身体。
从89年春节后,我妈开始经常去厂里值夜班,有时候两星期一次,有时候一星期一次,最多的时候一星期两次。更奇怪的是,我注意到我妈每次值夜班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在房间里洗澡换衣服,有一次我偶然发现我妈“值夜班”回来换下的衣服上有一股浓重的烟味,而不用说我妈不抽烟,连我爸平时也不抽。
在一般人看来没什么奇怪的事情里,我看来不那么简单。联系到老王、文任和我妈的事,我觉得我妈频频“值夜班”十有八九跟他们有关。
那一年我13岁,上初一,好奇心强而且敢想敢干,很想自己弄清我妈“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我妈又说要去值夜班,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找个借口偷偷溜出来,躲在我们家弄堂口的厕所里装作方便。那时的厕所的砖墙上还有几排透气口,可以看到弄堂的行人。
过一会儿看到我妈走出来了,我急忙从厕所出来远远的跟在后面。我妈工作的厂离家二十分钟。我一直跟到我妈厂门口,看着我妈进去,没什么异常出现,心里很失望。正好厂门旁边有一家电子游戏厅,我就无聊赖的进去消磨时光。
等我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昏暗的路灯下我忽然发现我妈厂门口停的一排自行车里有一辆很象文任的“永久”,这辆车经常停在我们家楼下,我很熟悉。看样子是才停在这里不久。
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躲到电子游戏厅里,眼睛往我妈他们厂门口瞄。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没见我妈和文任的影子。
我猜想他们肯定在我妈的办公室翻云覆雨。我正焦急,忽然听到我妈厂门卫室的门开了,出来的人正是文任,我妈跟在后面。文任骑上自行车,我妈跳上他的后座,文任往与家相反的方向骑去。我连忙跟上他们。
尽管文任骑得不算快,十分钟下来,我已经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他们终于在一个新建的住宅停下,我妈跳下车。我连忙闪在一棵树后,看文任领着我妈上了楼道,我急忙跟着他们的脚步上楼。他们在三楼停下敲门,里面的人开门让他们进去后就把门关上了。
我躲在三楼和四楼之间的楼梯间等我妈他们出来。一等就是半小时,上下楼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着我。为了不被发现,我只好离开。
离开前我还短暂的把耳朵贴在三楼那个单元房门上,里面说话声、嘻笑声和洗麻将牌的声音响成一片。他们在打麻将?我知道我妈不会打麻将。
我想不出打麻将和我妈有什么联系,只好悻悻的回家。第一次追踪就这样结束了,几乎没有收获。
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妈又说要值夜班。这次我骑着自行车追踪,和第一次一样只跟到了那个新建的住宅为止就回来了。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我妈这时候在干吗呢?打麻将?不对啊。越想越睡不着。
天刚刚蒙蒙亮,我就按捺不住悄悄跨上自行车到了那个住宅去。
我妈通常是6点多回到家,我要弄清楚我妈是不是整晚上都呆在那儿。
楼下文任的自行车还停在那儿。我轻轻的跑上楼,仍旧躲在三楼到四楼之间的楼道里。虽然蚊子很叮人,一想到就要知道我妈“值夜班”的秘密,我就觉得忍一忍值得。果然快6点时三楼那个单元房的房门打开了,听到文任和别的几个男人说笑着,然后文任和我妈就出来了。
我在楼道上看着文任骑车带着我妈走了。
当天晚上我找了几个死党跟文任摊牌,问他为什么欺负我妈,还问他带我妈去那单元房里究竟做什么。文任起初还抵赖,后来我威胁要去报案,他才一五一十的讲起他如何qiáng_jiān我妈并长期玩弄她,一直说到我妈“值夜班”的事。原来不出我所料,我妈根本就不是在厂里值夜班,而是被文任带去他们牌友聚会的地方供他那帮狐朋狗友玩弄和lún_jiān!
事情的起因是文任打麻将欠了他的四个牌友不少钱,前前后后一共有几千块,最多的一个人欠了两千多,最少的也有八多。春节前夕大家逼着他还钱。
文任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文任自从占有我妈以后就经常跟牌友们吹牛说我妈tuō_guāng衣服有多么性感,尤其是她两腿间的屄肉又肥又嫩,能让男人欲仙欲死。我妈身上的皮肤很白嫩,没有什么皱纹,胸前一对松软丰满的碗形rǔ_fáng在颤动,象一切生育过的成熟妇女的一样,虽然有一些松,但是奶头还是向上翘。
我妈的乳晕挺大,圆圆的,直径有五厘米,呈深褐色,乳晕中央是硕大凸出的球形奶头,奶头中间有一个明显的奶孔。我妈屁股同rǔ_fáng一样柔软富有弹性,却比rǔ_fáng更加硕大细腻,映衬着我妈娇嫩的肥穴,在xìng_jiāo时能令男人如醉如痴。
牌友中有个叫方五的,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当时出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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