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办好,以前从未出过差错,这一方面是由于在冷酷刑罚下做事加倍谨慎,另一方面也是十六认真执行命令,每一步都悉心做好。
谁知此次任务十六竟然失败了,还给一剑阁带来了不小的损失,即使主上有能力短时间内解决,但也是犯下了大错,恐怕十六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转念一想,十一回想起主上在吩咐他准备舒适的马车,要带主母去云佛寺祈福时的种种,即使当时主上面无表情,但眼中的柔和也出卖了他。从来对神佛无感,对鬼神无任何敬畏与信服的主上居然不反对主母去寺庙礼拜燃香。他近段时间已经多次亲身经历主上一面对主母就化为绕指柔的场景,即使已经有了免疫力,对此还是忍不住感到惊讶。当然,他不敢表现出来。
一剑阁阁主柳阎王是不容冒犯的,听听他的称号就知道厉害了,冷面似阎王。
十一忍不住期盼十六的运气能够好一点,只要主母能够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见到十六,那他就能够捡回一条命,即使仍然会在刑房内被折磨的遍体鳞伤,但只要命还在,再加上主上在他们立功时赏下的上好伤药,那十六就能够很快恢复。
他木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却时不时余光扫向石狮子后的两扇朱红色大门,然后垂下眼。
不知何处飘来的柳絮落在他鼻尖,而他没有打喷嚏。
除了压抑住的焦灼,其他任何感觉他都感受不到,或者说,感受到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因为他是一剑阁的碎刃刀卫,称号十一。他是一剑阁锋利的刀刃,十六也是。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立在朱门两旁的侍卫面色恭敬,弯腰行礼,主上带着主母走了出来。
柳和光虚虚环抱着庄婉婉,玄色衣裳对比下,身旁的女子鲜嫩如翠柳,芙蓉面,樱桃口,杨柳腰,行走间娉娉婷婷。而柳和光则像是一颗伟岸挺拔的槐树,是细柳的依靠,守护着她。
二人站在一起相得益彰,十分般配。
十一恭身相迎,内心的期盼大概得了允,绷着的心弦暗暗松软。
柳和光细心护着婉婉上了马车,随后十一驾着马车向城门而去。
☆、第三章打湿衣襟
三、
一辆通体暗色的马车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宽阔的马路上,两匹健壮的黑色马儿奔跑得十分稳健,看见这辆车的行人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却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迷惑许久之后才恍然明悟,那两匹并驾的马居然步伐一致,无论是抬脚的顺序、高度,还是马蹄抬起时弯起的弧度,居然都惊人的一致。
有眼神儿好的人,仔细看了看马车,发现合起的车窗上的雕镂似乎能连成图案,竟然是一把剑,心里暗自叹道:原来如此。
立刻移开视线,再也不敢细细打量,害怕一不小心冒犯马车上的人。
马车外表虽然低调不显,内里却十分精致舒适,即使不是特别宽敞,但只容纳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里面铺了软垫,可以充当休憩的卧榻,背靠着一圈车壁也嵌了锦缎,防止马车不稳时人撞在上面受伤。
就在婉婉打量马车上的摆设时,柳和光从暗格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茶水,还有茶盏。
见她还在专心研究车壁上的花纹雕刻,心下不满,瞧瞧她的动作,侧臀扭腰,胸前地丰盈饱满也因她侧身挤压而愈加呼之欲出,软软的小腰毫不费力地扭曲成普通人难以达到的幅度,这可是他精心浇灌开发出来的,想到这他又感到有些自豪。
柳和光暂且撇下心里的不满,毕竟婉婉与他成亲月余,他还没带她出过门,难免好奇,那就待会儿再收拾她。他倒好茶慢慢品饮。
婉婉看够了车里的摆设,本来想稍稍划开车窗好看看通州的风土人情,正想问一问她的夫君允不允,看到他不知从哪里拿出的茶器,颇为惊讶与好奇。
“夫君,这,这是从哪里拿出的?”她疑惑地问道。
柳和光轻飘飘瞥她一眼,只管喝手中的茶,却不回她。
这时,庄婉婉终于感受到他的不满了,想是自己上车后一直没有理他,心思都在这辆马车上了。
她连忙用小手握住他放在腿上的手,讨好地娇笑,见他手中的茶已经饮尽,又去接过,准备为他倒上。
倒茶的时候,一直行得十分平稳得马车突然一晃,那茶水就洒了出来,打湿了她的胸前,一片热感随着茶水的浸透传到胸前的肌肤。她连忙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角落的案上,手忙脚乱的取出手帕擦拭,但是茶水已经将衣裳湿透,是擦不干的。
随着她慌乱擦拭,胸前已经乱作一团。
柳和光隐秘一笑,眼中有不怀好意的色彩。
他早在确定要和婉婉共乘马车出行之时就暗暗定下计策,提前吩咐了十一,否则,由两匹双生又经过训练,默契十足的马拉着,还有十一驾着车,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这车怎会行的不稳?
晃得真是及时啊。
婉婉今日本来就穿了浅色的衣衫,最近一段时间天气都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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