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好多这样的事,女孩爱着爱着就累了。可不知什么时候,他意外的喜欢上了她。喜欢她用西柚味的洗发水洗过的短头发,喜欢她曾送他的榛子仁巧克力。
后来,原野平阳奔跑过很多地方,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女生,唯一不变的是他对她的喜欢,可是时过境迁,她没答应他。
她说,他是一个不懂珍惜的人,她要让他明白,时间不能停止,人不是兔子,从来都没有回头草可以吃。
他问她,怎样才能和他在一起呢。
她笑一笑,是不屑的那种味道。“大学吧,等我们都考进了中国美院,我们就在一起。”在他听到这句话时,他心底冉冉升起了一朵希望。可是于她而言,只不过是时光冲淡往事让他渐渐走远的谎言。其实,他没长大。
两个月的时间蛮快的,转眼就考试了,再转眼就分别了。放榜的那天,他自己去看。100个号码,他足足看了十分钟,费尽力气挤到最前面,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考号。可另一个铭记于心的号码却高高挂在最顶上,她以第一的成绩考进了附中。
没经历过这个瞬间的人,这辈子都体会不到那种无法形容的心情。考前班告别仪式上,她留给他一个手机号码,这是他第一次在女生面前掉下眼泪。那滴泪,正中她手心的远山痔。他说,明年他还要来,一定要考进来,和她在一起。
讲到这里时,电影已经过半了,他靠着我的双腿,我的两只胳膊环住他的腰。旁边的女生说我们两个可以在一起,我笑看着他,他回过头来,望着我的眼。我抬头看天上的星,已经好久都没见过这么盛大璀璨的星夜了。
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他和我说,这样的分别,可能一生都不能再有了。他的离开,此去经年,山高路远,再转了几个山峰跨了几条溪水,已然是另一番天地了。
在我们认识两个月时,他和我说起过,从小到大,我是他第一个这么亲密的朋友。我也酝酿了感情对他说,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过真正的朋友,当我遇到他时,我想他真的是我此生不换的兄弟了吧。
可我却没有觉得有多暖心,因为他开始了另一段恋情。高一的教师节那天,他开始了一段全新恋爱。他对我说,只当是玩,不会是真心的,我的眼里却在那一刹那闪过一丝凛冽。
他渐渐开始冷落我,我把喜怒哀乐都展现在脸上,他也不管不问,只当什么也没发生。星座书上说,巨蟹的人需要被保护,他们缺乏安全感。我就这样。
就在秋天的前奏刚刚响起时,他准备出去约会,又想起我来。那天,我正感冒,纸巾放在边,可乐姜水冒着若有似无的辛辣。我躺在上,政治书翻到了生产与消费的关系这一页。电话急促的铃声响起时,我有一种想拔掉电话线的冲动。
拿起听筒,传来了薄荷糖似的清醒声线:“你收拾一下,一会我到你家楼下接你,今天我们两个去书店买几本地理图册,然后哥再陪你玩一会。”
“我生病了,不想去。”懂得拒绝,才会成长,这是书上说的。我说,懂得拒绝,病才能好。
他以强势的语气压住我的懦弱:“自己在家多孤单啊,和我出来,下午回家以后感冒就好了,相信我,我有这个能力。”
这时,窗外纷纷扬扬下起了冰凉的雨,连天都怜悯我这个病人了,他却硬生生的把我从温暖的棉被里,拽到外面接近零度的空间。
柳树叶已经变黄,街道上堆满了厚厚的一层,清洁工还来不及清理它们。有时我感觉最悲哀的莫过于北方的这些落叶树木,只在夏天才能那样璀璨的生活着。
我拗不过他,乖乖从上爬起来,洗头发,穿衣服,打扮得像模像样在小区门口等着他在十字路口的转角出现。
出租车上,我和他都坐在后座上,由于感冒,我看起来特别忧郁和无助,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方寸天地间。
他说,要去接一个女生。那句简短的主谓宾,在不经意间如一颗剧毒的糖,使我在还未饮鸩之前,便死了。
女生拉开车门,毫不犹豫的冲着我喊:“你,去前面坐着去。”当时我觉得好冷,像在北冰洋里游泳的北极熊忽然就失去了体温。
我转过头看他一眼,可以将之形容为恳求吧,女生与他双目对峙,她看我的眼里是利剑,看他的眼里是蜂糖。
过了几秒钟,他说:“你去前面坐一下吧,一会就到了。”这一刻,我感觉我仅仅是个附属品,或者更惨一点,是超市里搞活动时的赠品,不用花钱,就可以得到,不用心疼,就可以随意扔掉。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发烧了,三十九度八,一会冷一会热,像经历了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轮回一般。当他为了那个女生让我换座位时,我有想过,拉开车门下车,然后直接回家。可转念一想,他们两个总是要在一起的,或许只是演演戏,他和我说过,他不是真心的。
我可能是太在乎他了,在乎到不敢想如果失去了,我会怎样。
可在我看来,他就是真心的嘛。天冷了,他把身上那件黑色阿迪外套披在她肩膀上,却没关心过我感冒时的阵阵咳嗽。一起在麦叔叔吃饭时,她的汉堡明明就比我的汉堡贵了三块钱。她喝雪顶咖啡,我却只能喝冰可乐。他和她买情侣手机链,我只能看着她指着安逗和黑仔说可爱时的傻傻笑容。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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