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剩绝不罢休!
小pì_yǎn一遍又一遍的被撑大,麻痹的快感很快压过了初时的不适,她在最短时间内适应了那肿胀。
“啊啊啊……”
诱人的呻吟从樱桃小口中逸出。
咕啾咕啾,啪哒啪哒。
在男人将炙物送进时,她会反射性的收缩内壁施压。
在男人将炙物抽出去,她会放松身子。
“啊啊呀呀……大叔……大叔……农农舒服……哈啊……”
残留的酒精在ròu_bàng的磨擦中发效,柔软的肉壁涌出了一团强大的火。
在男人的欲根下,那团火越来越强,烧得她遍体通红,晶莹的汗珠儿从体内不断的冒出来。
“丫头……丫头……爹爹马上就来了!”
唔!
他身子一僵,将炙热的种子全洒进她的花壶里。
“啊啊啊呀呀——”
丫头被迫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那火热的种子烫得她全身发软发酥,在极致的高潮之后,她身子无力的瘫在床上,呼呼大睡过去。
舍不得离开丫头的菊洞,他将欲物埋在里面,心头为那内壁肌理的夹吮而着迷。
抱着丫头,他让她趴在他胸膛上,一个侧身,亲亲她汗湿的额角,和丫头一起找周公去了。
***
傻丫头睡得很不舒服,小屁股有根东西插在里面,涨得她难受。
她不舒服的扭动小屁股,像平常恩恩那样使力的要挤出那根炙物时,原本软软的异物突然变大变热,烫得她不安的逸出嘤咛。
哈……
突然,那根异物在她身体里抽动了起来,好涨好热……
好像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温暖的体温令她眷恋。
***
酸酸酸……痛呀!
“痛痛痛……爹爹……丫头全身好酸……”
睁开眼睛,外头灰暗暗的,瞧不清时辰。
本是要起身伸懒腰的,结果一有知觉全身便僵疼得让人火起。
一双大手游走于她肌肤间,适当的力道让酸疼渐渐消失。
丫头懒懒的闭了眼,嘴里轻轻的嘟嚷道:“爹爹,下次你不要这么用力嘛……”
她身子会酸,就是爹爹玩得太过火了,她得警告他,要不然下次不给他玩。
呵……
打个哈欠,眼皮子又沉重起来了。
“好……”
身后,男人几不可闻的低喃飘来。
丫头得到满意的答复,挂着笑容睡着了。
***
天亮公鸡叫了,咕咕咕——
邀月山庄很静,比起黑暗中的闹腾,云南多么的热爱白天。
这是他来到邀月山庄的第一个月,身为墨初然最小的义子,他的待遇比其他人来得极好。
多半归功于他那体弱多病的身子。
他的义爹要他好好养病,他自是每日乖乖吃药不踏出院落一步。
“云儿,身子可好些了?”
今天,义爹又来看望他了。
说实话,云南不喜欢他义爹,虽然义爹对他极好。
“好多了。义爹,怕是要辜负您的期望了。”
他宁可一辈子病着也好过为义爹所用。
义爹啜了口茶,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脸,盯得他冷汗直冒时道:“都一个月了,让义爹给你找个大夫看看吧。”
“不、不用了……云儿亲娘在世时看过很多大夫的,都说这病是一辈子的事儿……义爹,请别为云儿担心,云儿虽然一身病,倒还算是顶用的。”
“那就好。”
义爹似乎满意了,之后又说了什么他没在意。
幸好,躲过一劫了……
他暗自庆幸,却在抬头间对上义爹那双高深莫测的眸,心瞬时漏跳了一拍……
***
这几天爹爹有些奇怪,见着她总是闪躲。
丫头很不爽,在府上到处找义爹,不巧撞上了人。
“哎哟……”
走路低着头,和人正面对上,被撞上后退了几步,腰际又被人搂住了。
“小姐小心。”
年轻的男音响起。
傻丫头抬头,映入眼中的是一张清秀的脸蛋。
“染宝,你回来了呀……”
“是的,小姐。”
染宝一惯的冷淡说道:“老爷要我带小姐去后山采荔枝。”
“荔枝?!我要去——”
就这样,傻丫头又被同一个人骗走了。
***
后山,六月的荔枝结满饱满的果实,红色的外壳,莹白的汁肉,咬一口鲜嫩多汁。
染宝在树上摘荔枝,傻丫头在树下剥荔枝。
“染宝,爹爹没来呀?”
一边吃荔枝,一边问。
“估计是在另一头吧,等下就出现了。”
染宝摘了一大串荔枝下来。
这山腰处种着一大片的荔枝树,那是早年墨府总管派人来种上的。
这些年,这荔枝为墨府带来了不少银两。
“哦。”
傻丫头又继续吃荔枝。
染宝将荔枝放到傻丫头身旁,扭头瞄了眼荔枝树的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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