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尽可能地去找机会见到那位设计师,哪儿有心情跟着基努去什么大溪地呀!就算那里美得是个天堂,她也没心思去。
基努自觉没趣,凑过来跟着清浣一起看杂志。毕竟基努算是圈子里的人,又是美国本地人,看着看着就看出门道来了,“哎?浣,你没觉得‘miss’这个品牌的设计师特别喜欢用什么配饰吗?”
清浣被问住。她的目光只流连在那些衣服的设计细节上,没太注意配饰。
基努大笑开,“哈哈……浣,这次看来你必须要跟着我去一趟大溪地咯!”
清浣愣住,“怎么?”
基努摇头晃脑地臭美,“你看,这个设计师最喜欢用的配饰就是黑珍珠——你看这幅图里,是黑珍珠的项链;这一次换成黑珍珠的别针;这次是黑珍珠镶嵌的手袋……”
清浣点头,“这种黑珍珠很奇妙。不是全然的黑,有的就是孔雀蓝,或者是绿色丝绒的颜色……”
基努得意地笑,“这些珍珠就是著名的——大溪地黑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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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空中,清浣就已经按捺不住地惊呼起来,“天啊,这里,真的是天堂……我看着那些透明的蓝色海水里的小草屋,怎么觉得它们都不是建筑在土地上,反倒都是浮在水里的!这样澄澈的海水,比天空还要明净;那纯白的沙滩,天啊,太美了……”
基努得意地笑,“看吧,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这里。比起纽约的乌烟瘴气,这里就是人间的天堂!”
一同走出机场的客人很多。尤其是一些东南亚的客人,因为没有直达大溪地的班机,很多都是从美国转机而来。清浣望着身前左右走过的那些黄皮肤、黑头发的东方人,只觉亲切。只不过有点遗憾分不清他们之中哪些是韩国人,哪些是日本人,哪些是港澳台的人。
基努笑着,“干嘛?你身边有个超级大帅哥,你还在偷看别的男生吗?”
清浣笑着转过头去拍了基努的手一下。就在她转头的瞬间,一个颀长的身影从她身畔静静走过。似乎还对清浣头上大大的草帽感了下兴趣,随即大步走向前去……
清浣蓦然心中一动,毫无理由地抬头向前望去——耀眼的阳光在海天之间反复折射,将一群人的身影都罩进了强光里,根本就看不清每个人的轮廓……清浣不知道自己刚刚那份心悸的感觉,是什么……
只是似乎一缕气息从鼻尖滑过,细细的、淡淡的,不是香水味,而是体味……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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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浣扛着相机跟着基努一起走。基努对塔西提的原住民充满了好奇,镜头捕捉着那些身穿草裙、头戴花冠的丰满妖娆的姑娘们,清浣却不放弃去拍摄任何一颗经过看到的黑珍珠。
珍珠在中国的传统文化里有着特殊的地位,中国人喜欢珍珠的圆满与内敛,所以清浣相信,未来大溪地黑珍珠走进中国的奢侈品消费市场,一定指日可待。如果她能够趁着这一行,提前采集到一些图片回去,未来一旦有相关产品在国内的推广,那么她的独家图片就一定会卖个好价钱。
可能是中国人都比较喜欢浑圆的珍珠,就是所谓的“走盘珠”,所以当清浣看见许多街边的店铺里出售的是一些怪形的珍珠,而且卖得价格也很高的时候,便有点奇怪。但是她却不可否认,那些珍珠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种泪滴形状的。
清浣礼貌地跟店家打招呼,以取得拍照的自由,“老板,这珍珠好美哦,像是一滴眼泪呢。”
可惜,店家听不懂。当地的语言是塔西提语和法语,这对清浣来说,只能是天方夜谭。可是基努却在老远的地方拍人家的草裙舞……
幢幢人影里忽然有一个清越的嗓音静静响起,“没错……大溪地的黑珍珠有个最美丽的名字——天堂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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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en(第一更)
天堂的——眼泪?
清浣的心里蓦然狠狠一疼。清瑾在天堂啊,难道遇上这大溪地的黑珍珠,便是一个缘分?
一个闪神之间,再去找那说话的人,却已经人影幢幢,分不清了是谁……只是隐隐,看见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小礼帽形状的草帽、鼻梁上架着一副太阳镜的年轻男人。
清浣的心有点乱。还记得小时候家里有一个那种形状类似大砖头的单卡式的录音机,平躺在桌面上的那种;家里仅有的几盘磁带被她和清瑾翻来覆去地听。其中有一盘带子是奥斯卡金曲——好像那个年代的人们对于奥斯卡金曲都有着格外的追求和羡慕,所以几乎同学的手中都有一本内容差不多的磁带——就在那盘磁带里,清浣记得就有一首歌叫做“天堂的眼泪”:《teven》。
蝴当年清浣就对那首歌记忆颇深,那个歌手用那样压抑、疼痛的音调去唱起那首歌,丝毫不像其它的奥斯卡金曲那样去玩弄演唱技巧或者是音效,就像一个人在风里一个人静静地诉说……
清浣的心一下子疼痛起来,那歌词缓缓浮现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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