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精力旺盛地缠着你,所以咱们都没什么时间好好说说话。”
清浣乖巧地坐下,点头,“好啊。”
子衡叹息着扯开衬衫的领扣,另一只手缓缓撩动清浣的发丝,“听妈说你最近在看门面房?”
清浣点头微笑,“是啊。去看了几处,看好的都有点贵了;便宜的呢,地角又有点不好。”
子衡好奇地眨眼,“想要做什么呢?”
清浣眸光闪耀,“我想自己做摄影工作室……”
子衡撅嘴,“不要!你还是好好呆在远藤投资陪我。”
清浣摇头,“我也——不要!”随即调皮笑开,“子衡,很别扭啊。当初倒也罢了,现在我是你妻子,这个身份呆在公司里总是不舒服,大家都是敬而远之的,我不习惯。索性,我想跑抛开‘陆太太’的身份,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一谈到摄影,清浣的眼睛都亮了,“我跟基努一直在电话交流,他说国外这样单独做的摄影工作室很多,可以一边接单去拍照,另一方面也可以自己开发图库。现在做图库也是很赚钱的呀,现在图书和杂志的印刷质量越来越高了,很多的书籍都是铜版纸全彩的印刷,这时候就更需要高质量的图片来支撑他们的刊物——可是国内的高档杂志的起步相对比较晚,好多杂志缺乏这样的条件;图书公司也是同样的情况,所以可以做图库专门去将拍好的成品图片卖给他们呀。我们提供内容,他们提供平台和渠道,这是强强联手呢!”
子衡笑,眸光里满是自豪和宠溺,“真是我老婆,眼光就是独到!我举全力支持,把我私人名下所有的存折都贡献出来!”
清浣面红,“哪里需要那么多钱的!只是初期的一次性投入:好一点的门面房、装修、设备、人员的工资……运营起来之后,就是靠脑袋来赚钱了……可以算是,一本万利哟!”
子衡着迷地望着清浣。清浣不是那种第一眼就光芒闪耀的女生,她就像一颗珍珠,乍看之下光芒绝对比不上黄金,但是慢慢地你就会被那种朦胧柔软的珠光所吸引,再也移不开眼睛。子衡听见自己的心里那紧绷的水泡轻轻迸裂,无数的水滴仿若春雨淋淋而来——子衡伸手拥住清浣的腰,将清浣拥进了怀里……
子衡的唇还在清浣的耳垂,清浣便紧张地呼吸起来。一年半以来,因为沐阳、因为她的身子,他们两个之间还没有过亲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了,清浣只觉子衡贴近来,她便不由自主地紧张,整个胃仿佛都痉挛起来……
子衡一愣,“清浣,你怎么了?”
清浣已经没法说话,站起身来就跑进了卫生间。哇哇的呕吐声击灭了子衡眼中所有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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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会有这样的巧合?__更③
清浣难过地坐在诊室里。医生看过了所有检查报告后,慈祥地微笑,“这不是你有什么病了,是精神的紧张。”
清浣惊住,“精神的紧张?可是,怎么会这样?那是我丈夫,可是我却无法接受他碰触我……而且,我会呕吐……”
医生笑,“人体是很奇妙的,尤其是精神性的一些东西,直到现在医学界都没办法解答。就像有人晕针,一打针就晕倒,可是事实上这种晕倒却还是一种良性的,对身体健康没有损害,就是精神紧张造成的。”医生缓缓地劝慰,“你估计是太紧张了。毕竟你刚刚生孩子没多久,可能分娩时候的疼痛,或者对于身体结构的改变,现在自己还没办法从心理上适应过来,其实这都是很正常的。其实你这还算好的,给你讲一个笑话放松放松啊——现在国外有些地方比较鼓励妻子分娩的时候丈夫陪产,结果呢造成了许多丈夫的长期不举……哈……毕竟,让丈夫看到妻子那比较血腥的一幕,尤其是孩子从妻子身子里分娩出来的那一幕,会长久地、刺激地留在丈夫的脑海里。这不是说丈夫身体病了,只是精神的紧张造成的。”
清浣离开诊室,心中既是明了,却又仍旧迷惘。
蝴明了的是,这种反应不是自己病了,而是精神性的紧张,造成了胃肠的痉挛才引致了呕吐;迷惘的是——却为什么只觉得无法接受子衡的碰触?那一刻脑海里的人,却是弟弟清瑾?
想到弟弟与自己的亲密,清浣的心底却没有罪恶感,反倒觉得似乎那才是天经地义的事——难道,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难道,她竟然真的跟自己的弟弟……
清浣迷茫地乘车去了公墓。
苎满山苍翠,荡荡松风。清瑾在冰冷的墓碑上望着她静静地微笑。
清浣深深凝望清瑾。脑海里却只是清瑾少年时候的剪影。一幕一幕,一帧一帧,都是白衣的少年光芒闪耀地微笑——却为什么,没有最近的记忆?
“这位女士,请问您是死者的亲属吗?”身后,有一位清洁工老伯轻轻地问。
清浣回眸,点头,“是,我是他姐姐。”
“哦,那这个东西,可能要麻烦您带走了……”老伯说着拿出一本厚厚的杂志。数百页,大16开高档薄铜版纸全彩印刷。老伯抱歉地笑,“我们都明白大家对死者的思念,恨不得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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