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锦屏一眼看到斐济,双眸一亮,顾不得什么晋王世子和荣安县主,赶紧急急提裙进凉亭,红着脸的上去请安。
斐济似是吃醉了酒,靠在那里,半个身子几乎都要倒到苏芩身上。
原本晋王世子的目光一直落在徐柔身上,却不防看到那抹纤媚身影,当即便撇了人,也跟着金锦屏进了凉亭。
晋王世子毕竟是晋王的儿子,老子好色成瘾,儿子有样学样,对于美色从来是来者不拒的。
“这位姑娘是……”
“这是世子妃。”徐柔与荣安县主最后进凉亭,她神色淡漠的看一眼斐济,男人半阖着眼靠在那里,衣襟处的暗扣被扯开,露出一小片胸膛,劲瘦的胳膊圈住苏芩的腰肢,面颊贴在她的后腰处,整个人就似归巢的倦鸟般乖巧。
不得不说,安静下来以后不作怪的斐济是十分勾人的。
不只是苏芩盯着他看,整座凉亭里的人,不管男男女女,皆将目光汇聚到了他的身上。
男人的肌肤白皙澄澈,衬在宝蓝色的缎面布料下,透出一股干净的贵胄气。额头有半缕青丝贴在男人的肌肤上,更添纯稚之感,让人忍不住的想上去逗弄一番。
自然,这也只是想想,谁也不敢去摸这只疯狗的屁股。即使这只疯狗如今看上去实在是乖巧极了。
徐柔盯着男人那一小片胸膛看半响,在身边金锦屏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中回神,苍白面颊上泛起一阵绯红。
“表哥。”金锦屏扭扭捏捏的上去,要去拉扯斐济的宽袖,被苏芩拦住。“金姑娘坐吧。”
金锦屏看一眼苏芩,绞着帕子,不依不饶的继续唤斐济。
斐济似乎嫌吵,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苏芩的后背处。
男人的呼吸声炙热和沉稳,贴在苏芩后腰处,黏腻腻的带着酒香,打湿了苏芩后腰处的缎面衫子。
苏芩下意识挺直背脊,正对上众人视线。
“金姑娘,徐姑娘,世子吃醉了酒,我扶他回去歇息半刻,劳烦两位姑娘替我招待好贵客。”
说完,苏芩也不管金锦屏和徐柔的反应,径直便扶着斐济出了凉亭。
在苏芩看来,这位晋王不请自来,项城郡王和项城郡王妃抱恙不出,斐济又故意将自个儿灌成这样,明显就是不想跟这群人来往。
既然金锦屏和徐柔与他们关系正好,省的她还要多费口舌来虚与委蛇,便让她们招待去吧。
“本世子来帮世子妃一把吧。”晋王世子颠颠的奔过来,满身肥肉颤颤,要去扶斐济。
醉酒的男人身子斜斜一歪,恰好躲过晋王世子的手,将苏芩抱了个满怀。
男人的重量有些大,苏芩下意识往后退一步,揽住人劲瘦的腰肢,稳住步子。
“不必劳烦晋王世子了。”
这位晋王世子跟老晋王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猥琐好色,一样的身子空虚,这副酒囊饭袋的模样,实在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筹谋造反。
这事还是昨日里斐济无意中提到的。
那时候,男人拿着书卷,靠在槅扇处,语气满是嘲讽。
说这晋王实在是沉不住气,脑子又蠢得厉害,竟将借兵的主意打到他项城郡王府来了。不过也对,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头的人了,再不出点动静,这皇帝梦怕是就要带到九泉之下去做了。
天色渐暗,苏芩那双媚眼扫过晋王世子。
晋王世子当即便软了腿。
荣安县主与凤阳县主年岁一般大小,还未长开,她跟在晋王世子身边,偷偷的看苏芩和斐济。
晋王虽好色,但子女却甚少,应是身体被酒色掏空后致使女子留不住孩子,留住的那些还是早年晋王身子骨好的时候。
苏芩曾听郡王府内的丫鬟提到过,晋王有意与项城郡王府结亲。一开始说是要让晋王世子和凤阳县主订亲,被项城郡王妃以凤阳县主年幼给挡了回去。后头冒出来个斐济,晋王颠颠的跑来又说要让荣安县主与斐济订亲,被项城郡王妃用徐柔的名头挡了回去。
可到头来,这斐济没娶徐柔,娶的却是皇城一位二嫁的寡妇。
晋王此次本是来兴师问罪的,却不防看到苏芩姿色,当即便成了个哑巴。
像这样的姿色,便是个寡妇又如何,可当真是比他临幸过的所有美人加起来都好看。若能娶得这样的美人,就真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话了。
“不必劳烦世子了。”苏芩看一眼绿水,绿水上前,扶住斐济。
苏芩带着人,绕过晋王世子和荣安县主,径直将斐济搀回了主屋。
她原以为这厮是在装醉,但当这只疯狗抱着她的手,啃着她的手指不放的时候,苏芩对上那双突然便干净澄澈如清泉石眼的眸子,当时就有些拿不定主意。
“你,你松口。”苏芩结结巴巴道。
斐济靠在榻上,修长手掌拢成半月圆圈,抱着苏芩的白嫩小手,就像是在啃上好的珍馐美味一般,细细的舔舐,啃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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