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西码头小野劫货船刘真清巧使拖刀计
第二日天明,大家早早起床,和枫林与刘真清交代好了客户木料规格。刘真清吩咐大家挖好了锯末坑,搭起了望天架,吩咐史书魁带领爷爷和赵驼子、刘长青、徐二楞破三分板。史书魁取出墨斗把一段落叶松打好了线,刘长青、徐二楞抬起竖好了,爷爷打好了杓绳。徐二楞搭好坡板,爷爷取出顺锯装上锯拐子,上了望天架拉上锯,赵驼子拉下锯。徐二楞、刘长青也一上一下破起了三分板。
刘真清吩咐刘大年带领夏德、马二牛破方子。刘大年取出墨斗在一棵松干上打好了线,夏德叫马二牛抬木头,马二牛说:“拉了一夜肚子,还叫抬木头。”
刘真清见了骂道:“吃饭的时候你咋不说能少吃一点。”
刘长青听了说:“就是,你平时吃了那么多,拉点怕啥。你一身的力气害怕都拉完啊。”
马二牛喊道:“抬木头就抬木头,谁怕谁啊!”说着话一只胳膊夹起那一丈二的松木便走,来到望天架前,一只手将松木竖起,说道:“夏叔,打杓子吧。”
夏德说:“马二牛就是厉害,拉了一夜肚子还这么大力气。”说着话打好了杓绳,铺好坡板,拿起顺锯装了锯拐,上了望天架,与马二牛破起了方子。
到了下午,西库大叔急匆匆回来喊道:“不好了和老板,咱们的货在码头被人劫了。”
大家听了,从望天架跳下来,和枫林也从屋里出来问道:“西库,怎么回事?”
西库大叔急急地说道:“咱们的货刚一下船,就被日本人劫了。带头的是袁大麻子和一个日本军官,他们说修筑公事需要木头,我们和他理论,他们不由分说就打人,咱们的伙计好几个都受了伤,我只好回来报信。”
和枫林问道:“咱们的人伤的怎么样?”
西库大说道:“伤的不轻啊,有几个差点被日本人拿给刀劈了,幸好有康兴在,要不然更麻烦。”
这康兴是和枫林的徒弟,平时为人和蔼,从不与人争长短。平时厂里大小事都是他替师父和枫林出头。今天正是他带人与西库大叔前去码头接货。
史书魁、刘大年都说:“这小日本也太欺负人了。走,咱们去看看。”
这帮小年轻人更是按耐不住心头的怒火,都要争着去打小日本。
刘真清说道:“大家都不要急,今天我与和老板前去谈说,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手。如果真的非动手不可,我说打,你们便给我狠狠地打。可是有一点,别闹出人命来。”刘真清回过头叫过和枫林“你嘱咐一个伙计赶紧去一趟**大营与我那兄弟何副官报信。”
和枫林叫过一个徒弟,正是西库大叔的儿子:“小西库,你赶紧去,知道见了何副官怎么说吗?”
小西库挤了挤眼睛:“放心吧师傅,我懂的。”然后撒丫子跑了出去。
刘真清、和枫林离开木料场直奔河码头。
快到码头,远远的看见康兴正和四五个日本人交手,眼看康兴被打的一个跟头接一个跟头,几乎快爬不起来了。边上袁大麻子正和二十几个鬼子指指点点的说笑。
刘真清等人见了无不气愤,徐二楞第一个窜了出去,爷爷和刘长青、夏德、马二牛随后也一起奔了过去。
徐二楞到了近前,飞起身一脚踹去,一个日本人被踹出一溜跟头。徐二楞脚刚一落地,随即连环腿起,两个日本人应声倒地。徐二楞随机扶起康兴。这时爷爷和刘长青四人赶到,随即护在身边。
那个日本军官见了,叽哩哇啦的乱叫乱吼。袁大麻子叽叽喳喳和他说了几句,随后过来用手一指,扯着公狼嗓子喊道:“你们干什么的?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这时和枫林与刘真清等人也到了近前,和枫林上前说道:“大家都住手。”随后来在袁大麻子近前,打了一个拱手:“呦!这不是袁兄吗?几日不见怎么到了这码头来了?”
袁大麻子白眼一翻:“你少他妈的给爷装蒜。近日,皇军大爷在这地面修筑工事,需要你们木料场贡献木料,我是带领皇军过来接收木料的。可是你这不争气的徒弟是给脸不要脸啊,所以皇军替你教训了他。”
和枫林听完,强压制住了心头怒火,说的:“原来如此!只怪我那徒弟不认得袁老兄。回去后我必定好好的教训他。只是这批木料是有主家的,不好乱动。如若皇军修筑工事真的需要,我从厂里另运些过去,你看咋样?”
袁大麻子白眼一瞪:“少他娘的废话。皇军能看上你的木料是你们这帮穷鬼的荣幸,你们应该好好谢谢皇军才是。还在这里说这些胡话。你们大家都过来给皇军磕个头,也算是谢过皇军大爷对你的照顾之情。”
和枫林听了气的胡子抖动,恨不得一掌把袁大麻子打死。刘真清一见赶紧过来,指着袁大麻子骂道:“亏你娘生了你这么个东西,枉自披了一身人皮,真是丢尽了中国人的脸面。”
袁大麻子听了,伸手从腰间抽出匣子枪。
“袁萨!”那个日本军官走过来制止,说道:“我的,听了你们多时,其中原委,我的明白。”日本军官冲和枫林伸出一只手:“和老板的大名,我的久仰。”
和枫林见了,气呼呼地冲他一抱拳。
日本军官又对刘真清说道:“你的,想必就是和老板的,得力助手,叫刘真清的,刘掌事吧?我的,听过你的名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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