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赏金寻人。”俞君泊忽道。一个姑娘家,若是背上盗窃的名声,那太过损颜面,为人所不耻。
他才替她洗脱污名,不便再添一笔。
天刚亮不久,大街较为空旷,行人不算多,倒是店铺、酒楼已开,一些小贩摆好了摊。
两个少女各自背着小包,步履匆匆。她们形貌绮丽,肌肤娇嫩白皙,虽衣着简单,但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处处尽显精致。
“请问那位大师呢?”苏幼薇询问。昨日她回左相府,俞君泊去上朝时,一同路过这里,当时有个白胡子老人,自称“铁指神算”。
那老人与她聊过几句,更是叮嘱她行善,说得玄之又玄,疑似世外高人。可惜昨日有俞君泊在,她不便过多追问,怕暴露自己。
小店铺的掌柜一听,立即朝外望几眼,这才小声道:“铁指先生得罪了一位贵人,被他下令关押,如今应当在牢里。”
苏幼薇皱眉,垮下脸道:“这般说来,那大师怕是骗子,否则怎算不出自己会倒霉。”
“铁指先生很神。”小店铺掌柜反驳,目露疑虑,微微沉思着。这位姑娘面貌出色,他似在何处见过。
“常言道救人者无法自救,莫非算人者也不能自算?”苏幼薇撇嘴,眉头轻锁,兴致缺缺,“严姐姐,我们走,早些离京为妙。”
在她转身时,那掌柜恍然惊醒,问道:“姑娘,在昨日,你是否与一位锦衣公子同行?那铁指先生便是被他下令关押。”
俞君泊?苏幼薇狐疑,嘀咕道:“他若想抓个人,那倒是轻而易举,但以他的性子,不像会有闲情做这件事。”
“苏妹妹,我料想那人必是骗子。”严飞仙浅笑道。高人一般不出世,而出世的江湖术士,大都是为混口饭吃的骗子,不足为信。
“甭管他真假,总归如今见不到。”苏幼薇叹道。两人从店铺走出,目光皆是一亮,又互相看了看,全都露出笑容。
“齐铭。”苏幼薇轻喊道,笑脸吟吟。她未曾想到,昨日皇宫一别,竟还能与他见面。
齐铭一怔,疾步上前拱手道:“惠宁郡主……”他声音一顿,飞快扫了眼苏幼薇,耳尖微红,“苏小姐。”
“你怎不在宫里?”严飞仙问道。
齐铭静默少顷,此时不止耳尖,连脸上都有红晕,回道:“王爷言道,宫中禁卫军乃闲职,整日无非是巡逻,对我无寸助,是以调我去郾城,好生历练一番。”
严飞仙奇道:“王爷何时下的令?”
“昨日。”齐铭轻声答道,眼角斜飞,瞅了瞅苏幼薇。正确而言,是昨日下午,在他和苏小姐闲聊之后,先是郡主,后是王爷,接连寻上他,一个明言,一个暗示。
他不傻,自然知道他们的用意,无非是让他远离苏幼薇。其实,他有自知之明,从不敢奢望什么。
“昨日下令,今日便走?”苏幼薇疑道,“都不必收拾,或是处理事宜?”
“既有调令,自该速去上任。”齐铭回道,否则留在京城,又怕生有事端。
苏幼薇建议道:“不如我们一起上路?”她心里打着小算盘,反正她们随处可去,没有目的地,干脆和小奶狗结伴,互相照应。
穿越一趟,拐个小奶狗离京,倒也不错。
“这……”齐铭迟疑,心有顾虑。
“你想想,王爷调你离京,你昨日不上路,明日不上路,偏偏在此刻,恰巧与我们遇上,这便是天意、缘分!”苏幼薇笑盈盈,一再劝道,“王爷若知了,也觉奇妙。”
齐铭却不赞同,估料着,锦王若是知晓,怕是会恼怒至极。当今世上,有几人敢触怒锦王?他摇了摇头,叹道:“在下是男子,实在不便与两位小姐同行。”
苏幼薇当即问道:“若怕尴尬,那不知你可愿屈尊做护卫?”
严飞仙浅笑道:“我们两个弱女子上路,你放心吗?途中若是出事,你良心何安?”
“两位小姐莫非是偷离京?”齐铭惊道,难以置信。好端端的大家闺秀、名门贵女不去做,偏要出京去偷玩,不怕遇险吗?
他自顾自猜道:“难道苏小姐在与王爷赌气,才溜出京去玩,好让他担心?”
“你不必管,只说做不做护卫?”苏幼薇问道,浅笑吟吟,一双眼睛如具魔力,颇诱人心神,“齐铭,我与严姐姐都是大美人,与我们结伴,那多么养眼啊。”
“苏妹妹果真率真。”严飞仙扑哧一笑,斜眼瞅她。哪怕是实情,那夸赞之词,也该由别人去说,自己一本正经地自夸,也不怕羞。
“在下不敢唐突两位小姐。”齐铭低头一板一眼道,忽又望向苏幼薇,面上有犹豫,“在下、在下愿护送两位小姐。”
他心知,不比惠宁郡主,这位苏小姐娇生惯养,怕是不知人间疾苦,倘若遇上危险,惠宁郡主尚有自保之力,但苏小姐……若是她出了事,发生不幸,他恐怕一生难安。
至于锦王……他行端坐正,对苏小姐并无企图,不惧任何责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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