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我父王与母妃的灵牌在祖堂。”俞君泊轻语,枕在她的肩上,声音放软了些,“俞家列祖列宗,但有名号者,均有在列。”
“我记得牌位是有很多。”苏幼薇回道,犹豫少顷,将他的长衫退至腰间,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肌理紧致,极富有力感。
她脸一红,偷偷地瞟去一眼,但见他肩上伤口正冒着血,急忙摸出一方手帕,轻按住他的伤口,柔声道:“你忍着点疼。”
俞君泊抬起手,握住她揽着他腰的手,拇指轻轻移了下,抚过她的手心,温和道:“你在逝世后,可愿入住我俞家祖堂?”
百年后入住他俞家的祖堂?苏幼薇一怔,呆呆地望着他,脸上有抹惊奇,刚回过神,便哭笑不得地问道:“你在向我求亲?”
竟有这种求亲法,且还叫她遇上。但细细思量,这其中有大说法,隐着极致浪漫。
他在向她……许一世情缘,诺一生婚约。
她脸上的眼睛太不严肃,且带有调笑意味,眼睛亮晶晶的,如闪闪烁烁的星辰,那一脸得意的笑容,眉飞色舞。
俞君泊沉默,轻瞥过目光。他便知道,在她得知他的心意后,必会一改委屈可怜的模样,显露张扬热辣的本性。
“本王岂会向你求亲?”他淡淡道,直接闭上眼,声音也冷硬下去,面无表情。
苏幼薇斜眼瞅他,见他那小性儿,便也不与他计较,撇嘴道:“待杜七找来,你回京去休养,我便不回了,咱们就此拜别。”
俞君泊眉梢微动,似蹙了一蹙,却未言语。
渐渐的,苏幼薇贼胆肥了,因见他闭着眼,便不再顾忌,正大光明地欣赏他。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有几道血痕,损了一丝美感。
但愿有去疤的药,否则留下几道疤痕,便是美玉有瑕。
想摸一摸……苏幼薇瞅了会,脑中冒出如此想法,心中一惊,忙仰天望去,便见一轮烈日悬挂天边,才松懈下心。
有几次经历,她隐隐探到规律。若身在烈阳下,哪怕与俞君泊相触,她毫无反应;但若身在阴处,在一丈之内,他会对她有影响。
苏幼薇脸色怪异,若不是原主的原因,那便真是她想摸他?她何时如此色急?看到一个男人的身体,竟想试试手感!
她悄悄扫去一眼,脸蛋绯红,如同做了坏事般,向左右偷瞄着。俞君泊此番模样,闭着眼、衣衫半褪,确有让人生非礼他的心思。
摸一下,就摸一下……苏幼薇心语,反正俞君泊对她有意,被她摸一把,应该不会生她的气。她只是好奇,想见识下男人的腹肌。
苏幼薇犹豫片刻,便伸出一根手指,本欲去摸一下,但目光触及那一点红,鬼使神差地屈指弹了一下,如同一个fēng_liú放荡公子。
她脸颊发烫,便觉全身火热,尤其在见到俞君泊倏然睁眼后,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俞君泊细细看她,眉尖颤了颤,问道:“你在做什么?”他垂下目光,扫了眼胸膛,再看她时,表情便有点微妙。
“误会,是不小心。”苏幼薇讪讪道,脸上堆着笑,显得很勉强,但见他斜来的目光,便知他决计不信,心一横,“我就是想摸你,可在途中脑子发疯,弹了下你的小朱果……”
俞君泊久未言,面容冷静,但面庞微红。他敛去了情绪,只淡淡地瞅她,将她看得尴尬,才道:“嫁给我,任你为所欲为。”
这话太过突然,苏幼薇一懵,霎时慌乱无措,反问道:“你不是称不会向我求亲吗?”
“……”俞君泊无言,目光冷冷的,瞪了她半晌,才近乎质问道,“为何轻薄本王?苏小姐三番四次非礼本王,心中无一丝歉疚?”
既无意负责,为何总对他耍流氓?
“只怪当时脑子不正常。”苏幼薇苦着脸道。对于刚刚那一幕,她也想不通,难道她真是色女本质,且自带渣的属性?
俞君泊声音冷漠:“你入住锦王府,言行前后不一,一会儿求着本王,一会儿避本王如蛇蝎,你目的何在?”
“因事态转圜,言行便也随之而变。”苏幼薇回道,一边按住他的伤口,一边轻甩马绳,白马迈开步子,另一匹白马亦步亦趋。
“你为何要离京?”俞君泊又问,声音略显清冷。在众多事里,唯独这件,他耿耿于怀。
苏幼薇犹豫不语。白马迈着步,马蹄落在小道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很有节奏感。但她的心跳有点乱,事关原主,事关穿越,她无法坦白,但若不说,他必不肯罢休。
“你现在还要走?”俞君泊又问道,便又一声冷笑,“戏弄了本王,便想一走了之,天下岂会有这等便宜之事?你当本王好欺负?”
苏幼薇欲言又止,几番踟蹰后,才小声解释:“我得了一种怪症,中了诅咒。只要在阴凉处遇上你,便如同中了媚药般,欲对你行不轨……”
俞君泊怔忡,细细瞅着她的表情,半信半疑道:“为何偏偏是我?”
苏幼薇眼珠一转,便扯出一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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