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甲闻言之后,倒是有点心动了。蜷缩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便开口道:“一
(本章未完,请翻页)时的挫折在下到是不怎么在乎!”然后转头对着周祥春拱手开口道:“万一弹劾周首辅不成,被其反扑的话,不到下狱的地步吧?不瞒大人,下官有点怕疼,熬不了刑。”
王启年、周祥春闻言之后,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陈新甲虽然已经尽力用委婉的说法,不过意思还是很直白:“你们最好别坑我,事情闹大之后,倘若你们无法收场,别怪我会向周廷儒招供。”
王启年便继续开口道:“故衣兄勿忧!方才在下还只说了一半,后面还有下文。说句不好听的,故衣兄和周首辅相比,权势也好,地位也好,相差不啻天渊。即使故衣兄骂架功夫再厉害,想要一本拿下周首辅,不好听也要说一句,无非是痴人做梦。
因此在咱们的计划里,故衣兄只需要上本不痛不痒的弹劾周廷儒,引出事端来便可。咱们已经安排了人接下来借题发挥,把事情扩大了去。再后面咱们自然还有位高权重的援军跟进,接手故衣兄继续弹劾周廷儒,凭咱们那位援军的地位权势,到时候必能一剑封喉。如此算下来,故衣兄顶多算个引子,又不是使出封喉一刀那人。事后即使周廷儒的党羽要算账,也轮不到故衣兄,自然有高个子在前面顶着。”
有计划就好,至少听起来靠谱了许多。听完这话,陈新甲放心之余又有几分失落,原来还以为自己可以大展所长,结果却只需要做个铺垫就完了。想了想,还是有点不对,便对着王启年开口道:“倘若只需要上本不痛不痒的弹劾周首辅即可,为何又选择在下?”
王启年便开口道:“虽说故衣兄的折子只是引子,不过好歹也得和周首辅及其同党过几招才行。等到故衣兄撑的三五个回合,让事情发酵一会儿,咱们的人才好来借题发挥。在此之前,只怕故衣兄要孤军奋战。而要单人顶住周廷儒及其同党的群殴,朝中除了故衣兄外,可做的选择不多。此其一也。这首发之人权位不能太高,否则便会演变为党争,最后便会无休止的拖下去,一时半会决不出胜负。而要在普通官员之中,挑选一人出来弹劾首辅大人,只怕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胆子。此其二也。周大人赏识故衣兄之才,再加上同为帝党中人,这样的好事不便宜故衣兄又能便宜谁?便特意给故衣兄准备了这次机会。此其三也。”
这个可以有,特别是最后一个理由最有说服力。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纵观咱们的历史,多少国事便败坏在这句话上,文人也好,武夫也好,一句士为知己者死,便可以良心不要了,道德不要了,乃至于家人都不要了,前有杀全家而刺庆忌之要离,后有弃祖宗而助满清之范文程,无非都倒在了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上。)自己一向没人赏识,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大佬赏识自己,自然有十分的力便得使出十二分才行。于是陈新甲先谢过王启年以及周祥春谢,然后开口对着周祥春说道:“具体需要下官如何做?还请大人明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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