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臭虫活的更久的唯一秘诀就是藏起来,藏在没人能够找到的地方。”
来人正是金华西,闻言脸色一变,冷声道:“店中不可打斗,而大街上就没人可管了。”
陈浪淡然一笑,说道:“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躲进去,或许我就放你一马。”
“哼,找死。”金华西冷哼一声,一把长刀亮在了手中。
周围的行人见状知道情况不妙,赶紧闪开了一块空地。但人们的喜欢看热闹的天性永远不会改变,不一会儿,街道旁便聚集了大量人群。
“要碰少爷先过我这关。”江茴帆见状走到了陈浪的眼前,冷冷地看着金华西,手中的短剑稳稳的指向了他。
“哼,陈四爷什么时候学会躲在女人身后了。”金华西脸色凝重起来,他有蕴体境高阶的实力,对付陈浪当然是绰绰有余,但对上同样为蕴体境高阶的江茴帆就会棘手许多。
陈浪闻言并不恼怒,微笑着走到江茴帆身前,将她拦在了身后。
“少爷,这……”江茴帆马上就急了。
“小意思,臭虫既然寻死,那我就踩死他。”陈浪朝着她微微一笑。
江茴帆一愣,她觉得,她的少爷重生了。
金华西不在犹豫,突然暴起,一刀向着陈浪头上劈去。
“哼,白痴。”陈浪冷笑一声,站在原地并没有进行躲避。
众人见状一阵惊呼,都以为他已经吓傻了,就像是待在那里等死。金华西脸上也是露出一抹不屑的表情。
就当人们以为陈浪将被劈成两半的时候,陈浪只是微微一侧身,就躲过了致命的刀锋,锋利的刀刃贴着他的鼻尖划过。
陈浪接着顺势左手一个巴掌就“啪”的一声扇在了金华西脸上,直接他给扇懵逼了。
“生死之斗还有心思发蒙?”陈浪冷笑了一声,朝着金华西的小腹就是一个膝击。金华西受了一击,疼的顿时变成了一只大虾,腰都直不起来。
陈浪一脚踢掉了金华西的长刀,左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右手则是拿起了余浪剑,轻轻地贴在他的脸上。
“不……不可能,怎么会……你被废了,现在就是个废物,怎么会……”金华西不敢相信,只是摇着头愣道。
“臭虫永远都是臭虫。”陈浪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说道:“怎么,金家少爷落魄到连护道人甚至是随从都没有了么?”
“都……都是拜你所赐,我……我要杀了你。”金华西眼睛充血,脸色憋的发紫,狠狠地说道。
“你已经失去理智了。”陈浪微微一笑,“我的剑想要饮血,所以,你的血我要定了。”
说罢陈浪手中的余浪剑便刺入了金华西的胸膛,“噗”的一声,剑尖便他的后背冒出。
陈浪丹田中的茹血神石极速运转,一股吸力透过陈浪手中的剑传入了金华西的体内,疯狂的吞噬着他的鲜血。
“你……”金华西眼睛暴睁,“邪……邪术。”
转眼间,金华西的的身体迅速干瘪起来,最后变成了干尸一般,只有眼睛中流露出骇人的恐惧。
陈浪把余浪剑拔出,将金华西扔在地上,对着还在发呆的江茴帆笑着说道:“走,出发了。”
说罢陈浪拎着她就一下跃上了地龙犀,吹了一声长哨,便飞奔了出去。只留下身后人群中一阵的混乱。
铁铺之中,二楼之上,铁掌柜正坐在一把竹椅上,悠然地喝着一杯茗茶,默默地透过窗户看着门前的混乱。
“这小子怎么样?”铁掌柜头一歪,向着空气说了一句,然后便转过头去继续喝茶。
这时空间一阵波动,就在刚刚铁掌柜对着空气说话的地方凭空幻化出了一个老人。
与铁掌柜不同,出现的老人身材瘦小,大约只有十岁儿童般大小,没有长胡须,但也是胡子拉碴,穿着一身灰袍,皱不拉几。
一个十分沙哑的声音从瘦小老人口中传出,“铁老四,你真的看好这小子?”
“你怎么看。”铁掌柜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他是个疯子!我在他眼中看到了血腥、仇恨、疯狂、野心,还有……”瘦小老人顿了顿,说道:“还有邪恶。”
“还有热血和情义。”铁掌柜补充了一句,喝了口茶,接着说道“迟七,这很好,你觉得呢?”
“杀孽太重,天下大乱。”瘦小老人也就是迟七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而且,我……我看不透这小子。”
“没事,我也看不透。”铁掌柜淡然道。
“什么!你也……”迟七闻言大惊,随即叹了口气,“也罢,此子留着不知是福还是祸。”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是福是祸并无所谓。说不定此子真的就是我们所寻找的那个人。”
“不过话说回来。”迟七突然问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直接把那把剑送给那小子呢?”
铁掌柜听罢肉痛地说道:“那可是金闪闪的五百金币啊……”
……
陈浪驾着土龙犀奔驰在通往扶峒山的官道上,所过之处便是一阵烟尘扬起,就像是沙尘对他的致敬。
土龙犀背上,江茴帆紧紧地抱着一根突出的骨刺,脸色发白。她从前从来没有坐过这种玩意儿,颠得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这土龙犀身躯庞大,跑起来就如同一座房子在翻滚,但是性格却是十分温顺,加以成年时只有兽体高阶的实力,所以很容易驯服。
并且这土龙犀皮糙肉厚,耐风抗寒,虽然在速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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