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堵墙?我惊愕了,这凭空出现的门,又凭空出现的一堵墙,这座墓,究竟要掩盖着什么秘密?又要将我们带到什么地方,我迷乱了,从未有过的迷乱感在心头挥之不去,此时的我就好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四处乱飞着,并不知道在前面有什么危险。
“金宝?金宝!”
耳畔,响起了天麟的虚弱声音,将我从那堵墙的深思中拉了回来,我快速的走到天麟的身边,她比之前更虚弱了。我将天麟拦在怀中,询问着怎么了,天麟那一双稚嫩的双眼扑打扑打的眨着,嘴角轻轻上扬,有些顽皮的问:“金宝,有吃的吗?”
我一下子愣住了,还未反应过来,胖子一把拍在我受伤的肩膀上,哈哈大笑,说什么我的艳福不浅,在古墓里都会有女人惦记着。若不是因为我还需要胖子,早就丛林王将这个死肥猪的脑袋砍了下来,不屑的扫了一眼胖子,依靠着墙壁,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压缩饼干和水,捻了一小块喂给天麟吃,正想要喂她喝口水,只听的耳边唰唰的几声噗响,整个墓道又亮了。
我大量着四周,这和我们来时的墓道一模一样,不一样的是,这个墓道的灯光是幽色的,有些瘆人,那些灯火像是鬼火般跳动着,每一次跳动仿佛像是人在呼吸,一股非常强硬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压力感死死的压在我的心头。
喂完天麟吃东西,将我的背包交给我们这边那几个年轻小伙子,和胖子又对骂了一小会儿,我们继续向前走着,这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危机,但这条路,像是没有尽头般,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还是没有走出墓道,像是在原地行走。
我问胖子这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没有走出去。胖子也只是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恐怕这里知道的也只是我身上的天麟。我看胖子将视线放在天麟的身上,在这一刻,天麟身上的迷雾又重了几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天真烂漫的性子,恐怕我也不会太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神秘。但此时天麟已经睡去,我欠她的有些重,如果不是天麟,恐怕我早就死在那个怨的手里,所以我没有叫醒她。也不知道三叔怎么样了,如果三叔在这里,他又会是怎么应对的呢。
三叔和我说,他和我的父亲做这一行已经很多年了,本是不要告诉我的,但我父亲失踪了,他觉得这件事情再不告诉我,恐怕当他有一天也不在了,有关我父亲和三叔的事儿都埋葬在这些不知名或者知名的古墓中。
因为长时间的行走,我又受了伤,所以体力很快就不支了,我们又停留了一段时间,吃了些东西。我发现,我背包里的压缩饼干快要吃完了,鬼知道需要在这个古墓里呆上多长时间,而且天麟没有带压缩饼干,胖子虽然带的事物很多,但他那体型十分的庞大,估摸着食量也不小,我也不好意思问胖子要,也就只有我们这里剩下的几个年轻小伙子。
我告诉他们,我们不知道在这种地方困上多长时间,要尽可能的储存食物,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们也有足够的食物,等三叔他们来救援。也许是因为之前的事儿,这些人非常听我的话,而且他们只是新手,带来的食物也比较多,我也就放心了。
在慕道内又走了十几分钟,四周灯还是灯,脚地下的青砖还是青砖,一切都没有变化,变化的只有我们这些人,当我们再次休息的时候,胖子说,在墙上留一个记号,如果是原地打转,那说明我们遇到了坏事儿,如果没有原地打转,说明这个墓道很长,必须要长时间的走下去。
胖子留下了一个圆形的图案,我怕事出意外,又在地方地方弄了一个十分不显眼的标记,这个标记是我的一根头发。
我们继续向前走着,我的手电筒一直在地上扫着,生怕会遗漏了我的头发。走了大约有半个小时,我们也没有发现墙上的标记,和我的头发,胖子说,这个墓道应该很长,所以我们继续向前走,应该很快就出走出出口。
而我们,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了,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东西作祟,也不可能看不到标记。就在我们继续向前走的时候,我这边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和我说,三爷,你发现那盏灯是不是有点眼熟。我走过去看了一下,这盏灯还真是眼熟,我又对照了其他的灯,因为在那盏灯与墙壁的接壤处有一个缺口,而这个缺口不大,指甲盖大小,而在其他的灯上,都没有这个缺口。
我心里大叫,坏菜了,真可能遇上坏事儿了,但我不能提前告诉大家,因为还不能太早下结论,我们继续向前走着,我的眼睛不在特意留意胖子和我留下来的标记,而是所有的灯。
就在我们向前走了五六分钟的时间时,那个有缺口的灯出现在我的眼帘,我的脸一下子变了,快速让大家停下,将这件事儿告诉大家。胖子和我说,我们可能遇到了鬼打墙,但是不是,必须要进行一个测试,我问胖子是什么测试,他说找来一根绳子,绑在他的身上,他向前走,如果他出现在前面,那么我们就是遇到鬼打墙,如果绳子绷紧了,说明只是一盏相同的灯。
我没有拒绝胖子的说法,就从背包里拿出绳索,绑在胖子的身上,又怕绳子不够长,接了一根绳子在上面。灯这些准备好了后,我就让胖子继续向前走,大约五六分钟,绳子蹦进了,就在我认为我们结果出错时,绳子一下子又松了,我向后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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