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园里散步。“小夏的事真谢谢你。”舒岩再次道谢。凌漠阳淡然道:“不客气,应该的。”
面对凌漠阳的淡定,舒岩有点踌躇,不知道该如何提起话题。凌漠阳明白他的心思,主动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他。舒岩听说叶翔因吸毒被拘留,也是惊愕不已。叶夏就这一个弟弟,姐弟俩感情又非常好,难怪她这回会受刺激。
“叶翔的事我会找律师咨询清楚,可能要先把他送到戒毒所。你好好照顾叶夏,不要让她再受刺激。”凌漠阳道。舒岩点点头:“我会的。”
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斟酌了半天才道:“凌先生,我知道你对小夏很关心,小夏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谁对她好一点,她就会加倍的对那人好。可是……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们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凌漠阳当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淡淡一笑:“我不让你们过安稳日子了吗?还是你觉得我对她关心的过分了?”舒岩被他拿话一噎,顿时语塞。
凌漠阳见舒岩有点尴尬,转移了视线,轻叹道:“你说错了,叶夏并不是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的那种人。或许她对所有人都不坏,但不是谁都能触动她心弦。”说完这话,凌漠阳和舒岩擦肩而过。舒岩看着他的背影远去,自嘲的笑了笑。
舒岩回到病房里,叶夏正闭目睡着,听到他的脚步声靠近,睁开眼睛。“你怪不怪我,把孩子弄没了。”叶夏怔怔的望着舒岩。舒岩坐到床边,握着她肩头,安慰道:“我怎么会怪你呢,这是意外,之前我也不知道你怀孕啊。”
“我也不知道呀,虽然有点怀疑,还没等落实就没了。”叶夏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没关系,我们以后再生。”他端详着她,怜爱的替她理了理乱发。叶夏想起叶翔的事就心痛,情绪始终不高。
“叶翔的事凌漠阳告诉你了吗?”叶夏问。舒岩点点头。叶夏忍不住道:“我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傻,毒品的危害性有多大,他不可能没听说过。我真是……也怪我平时对他关心不够,以为给他钱花,让他好好呆在学校里就行,谁知道……”
烦躁时,叶夏习惯性的揪头发,舒岩拿开她的手,温和的劝解:“已经这样了,你再懊恼也没用,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送去戒毒。”叶夏嘴角一撇,眼泪又掉了下来:“那地方哪是人呆的,我不忍心送叶翔去。”“必须让他去,不然他戒不了。”舒岩道。
“那咱们五一结婚的事……”叶夏犹疑的看着舒岩。舒岩思忖片刻道:“不行就拖拖,也不急这一时。等你休息好了,咱们把叶翔送去戒毒所。你继母那里也要想办法告诉她,总瞒着也不是个事。”
他如此通情达理,叶夏心里既感动又感激,搂住他脖子,在他脸颊上一吻:“我都听你的。”舒岩淡然一笑:“听我的就在家里休息两礼拜。”叶夏嗯了一声。
凌漠阳开车回公司的路上,想起叶夏在医院的举动,以及舒岩没有说出口的那句话,暗叹一声。
在他面前,叶夏虽然难过却没有倾诉,看到舒岩来了,她才控制不住,把情绪都宣泄出来,可见,在叶夏心里他和舒岩是亲疏有别的。
舒岩是她的未婚夫,她怀着他的孩子,流产以后见到他格外委屈,因此像个小女人似的在他面前哭诉。在舒岩面前,她尽可以展现脆弱无助的一面,把他当成坚实的依靠。
而她对凌漠阳,只是把他当成哥哥和朋友,有心事也会诉说,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也会向他求助,但是那份温柔的依恋,只给自己的爱人。爱人,多么贴心的词语,是只属于两个人的缠绵称谓。只有在这个人面前,男人才会更加像个男人,女人才会更加像个女人。
舒岩很爱叶夏,所以他最后没说出那句话,因为他知道凌漠阳一定能听得明白。他的意思很明确,叶夏是他的,凌漠阳打她的主意也是白费力气,除了增加彼此的麻烦,不会有任何结果。
“你们还没结婚呢。”凌漠阳心中默念一句。几乎身边所有人都不赞成他对叶夏有想法,好像他喜欢叶夏是件很奇怪、很不应该的事。
凌漠阳冷笑一声,从小到大,凡是他喜欢的,无论是人还是物件,除非他主动放弃,不然绝不会放手,想起在医院里他握着叶夏的手,而叶夏犹豫着把手抽回去的情形,心里笑了笑。他喜欢看她那样的表情,让他莫名的产生一种征服的快感。
每个人的潜意识里都有一种征服的yù_wàng,凌漠阳也不例外,他喜欢咄咄逼人,喜欢行至水穷、坐看云起,感情追逐的游戏里,也许会费尽周折,可是过程实在是太有趣、太有诱惑力了。
叶夏出院以后,跟舒岩商量,想从凌家搬出来。凌漠阳已经向她表白,她从凌家搬出来迫在眉睫,不然对那个家的谁都没有好处。
夏美蕙见叶夏带舒岩来帮她收拾行李,要离开凌家,心中也有数,没有挽留,只嘱咐她常常回来陪自己吃饭、聊聊天。
舒岩已经把一个箱子搬到车上,在车上等叶夏。叶夏提着另一个小箱子从别墅出来,在花园里遇到凌漠阳。
凌漠阳见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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