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刘离把碗抢过去,几口就把莲子羹给喝了。
“你是在吃醋吗?”锦鲤用一种怀疑的目光含笑看着刘离。刘离被他看得心虚,嘴上却不肯吃亏,“你才胃酸呢,小心我把你炸成糖醋鱼。”
“主人我只爱你一个人,其他人都是浮云。”锦鲤赶紧趁机表白。“我信你才怪。”刘离肩膀耸动,周星驰一样夸张的大笑。
大概是嫌剪头发时掉了碎屑在衣领里,锦鲤洗澡去了,在浴室里折腾半天才出来,一出来就把刘离的下巴给惊掉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老天爷赏饭吃,那完美的身材比例配上他英俊的五官,比电视里那些男明星还让人喷血。
不是没见过他光着上身的样子,可那时候他还半人半鱼,和现在完全的人样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这家伙给自己修来一副好皮囊。
锦鲤像是没注意刘离狼一样逼视的目光,只管做自己的事,光着膀子把鱼缸搬到浴室去洗刷,换了清水之后才又搬回来,虽然已经化身为人,偶尔也会化成鱼身,到水里游一会儿。
也不穿衣服,他就那样在刘离面前晃来晃去,不是端着洗好的衣服去阳台晾上,就是拿着拖把拖地。
刘离跺脚,“鬼东西,你够了啊。”
她忽然发火,锦鲤莫名其妙,停下拖地的动作,“我踩到你尾巴了?气急败坏的。”
刘离气咻咻的斜视他,把他的睡衣丢给他,“穿上衣服,在家里光膀子,不文明!”
锦鲤这才知道她忽然发脾气是为哪般,什么话都没说,默默的把衣服穿上了,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
刘离刷的一下脸红了,悻悻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直到锦鲤拍拍她的肩,递给她一杯冰镇葡萄汁,她接过去喝了一大口,心里才渐渐舒服起来。
偷瞄他一眼,他还在拖地,任劳任怨的样子,心里些许融化,老鲤鱼有时候还真是挺贴心的,不该说话的时候,一句也不多说。
夜里,刘离失眠了,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小菊之前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一整晚她脑袋里晃来晃去的始终是锦鲤赤`裸上身的画面,心中那股恼羞成怒的感觉再次泛起。
不知何时,床头的台灯被打开了,锦鲤安静的坐在床前,手探在刘离脑门上,“不舒服吗,翻来覆去大半夜了。”
看到他温和的目光,刘离忽然就愣住了,一种遥远而陌生的感情瞬间充斥心扉,就像小时候那样,看到别人有爸爸妈妈而自己没有,有一种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睡不着的话,我陪你看电视。”
锦鲤的手温柔的轻抚着刘离额前的软软的头发。刘离忽然坐起来,瞪着他,“你是不是在莲子羹里做手脚了?”
“做什么手脚?”锦鲤不解的问。
宫斗剧看多了吧,还当自己是哪一宫的娘娘呢,会有人在饮食里下药。
刘离知道自己的质问完全没来由,不解释也不多说,抱着锦鲤的肩呜呜的哭起来,不如此不足以掩饰她内心的羞愧,要是给他知道了她睡不着的原因,老脸往哪儿搁。
锦鲤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儿一样哄着她。
没有我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很辛苦吧?锦鲤体贴的把肩膀给刘离靠着,在这种时刻,什么都不必说。
刘离哭够了,重新躺下,渐渐地睡着了。
锦鲤替她掖好被子,在黑暗中看了她一会儿,手指按在她太阳穴,很快读出了她之前脑海里的画面,狡狯的笑意让他的双目看起来深邃许多,仿佛通向一个未知的所在。
第6章
第二天一早,刘离起床后一张脸惨不忍睹,熊猫眼不说,眼泡也肿了,洗手间里,她对着镜子发火,老chù_nǚ的春心果然不能撩拨,一撩拨准得坏事。
锦鲤早已准备好早餐,刘离吃饭的时候,他拿来几片切的薄薄的马铃薯片。
“上班之前把眼睛敷一下,马铃薯可以消肿。”
呵,他还挺细心,刘离望着他,见他浅笑适意,才发现穿着简单白衬衣的他如此干净清新,晨风一般让人赏心悦目。
“老鲤鱼,你对我这么好,我真感动。”刘离故作抽泣状,双手放在眼前比划。“不必感动,我欠你的。”锦鲤声音很轻的应了一句,表情复杂的看着刘离。
刘离想,这家伙真是太善于笼络人心了,只怕时间长了自己会离不开他,到那时候还不任他予取予求?看来保持适当的距离还是必要的。
时间一久,刘离渐渐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天气恶劣,这条老鲤鱼就会心情不好、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天气一放晴,他就会跟打了鸡血似的精力旺盛。
刘离跟锦鲤一起去过一次超市,发现他之前跟她说的话有撒谎的成分,他说他不识数,不知道自己活了几百岁,但是他对着一购物车的商品,几秒钟之内就能把价格算的清清楚楚。
还有,她发现他居然连外文也看得懂,进口食品上的俄文她一个也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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