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道是我开,古木皆我栽,若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话音落下,平地里冒出五六个人,目光不善地盯着羽溪。
打劫?羽溪一看这架势顿时明白了这伙人的来意,他们守住入口,想必强者放过,弱者劫掠一番,到不失为一种好营生。
“识相的就放下储物。。。。。。”领头的是抱元境初期的散修朱七,守在这到是劫了几个倒霉鬼,虽然劫掠的灵石不多,但是蚊子腿怎么着也是肉,哪有放过羽溪的道理?长刀一指羽溪,话还没讲完,碗口大的拳影已至面门。
“小崽子,找死!”朱七脱口骂出,内心愤怒不已:一个灵动境的人敢跟他动手?又要费些手脚了,真是麻烦!
朱七手中长刀一卷,本以为能够轻松接下这一道拳影,哪里料到长刀一接触拳影就如同怒海中的扁舟,这汹涌的海浪是一波接一波,虎口一麻,长刀拖手飞了出去。
“哼!”头一次被一个灵动境的人打到长刀脱手,朱七脸色一僵,下定决心全力出手解决掉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却发现此子面色不变,反而笑吟吟地看着他,不禁心里一突。
朱七四下看去,和他合伙的人此刻正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除了眼前的毛头小子再无旁人动手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解决了?就算自己也做不到啊!
这时候他哪里还不明白这是踢到铁板了,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回他的鞋可要湿透了,目光朝着周围一扫,随时准备夺路而逃,可是又害怕羽溪穷追不舍,一时站在那里没有动弹。
这时候,界山入口一阵波澜,一道身着青色长裙,清新亮丽的人影出现在了羽溪眼中。
“小贼,是你!”陈媛凤目圆睁,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剑身蜿蜒而修长的脱尘直取羽溪咽喉,几道凌厉的剑气封住了羽溪的退路。
要说陈媛最恨的除了田青烟就是羽溪,且不说他刚见面时那下流之举,腾龙城外那一战就算是为了救自己,为什么偏要骑我的红衣呢?而且竟然当着田青烟的面骑了自己的红衣!
想当初白玉城章家大公子求亲时,自己指着神骏非凡的红衣说过的那番话:“我的郎君不必修为盖世,武功绝伦,若是能够骑得我的红衣,纵是凡夫俗子,我陈媛也愿一生相伴,不离不弃!”
章家大公子自然是落马狼狈而回了,可是陈媛的话也因此传了出去,没想到羽溪阴差阳错之下骑了红衣,不杀了他,难道还要我真的嫁给这个贼子?
羽溪若是知道陈媛想要杀自己的原因一定会叫苦不迭,当时只有红衣才能冲出兽群的包围圈,不骑它难不成飞出去?早知道就应该见死不救,让其葬身疆场了。
就算知道原因,羽溪也来不及后悔了,剑芒锁喉,周身的剑光像是剑阵一般,不禁锁住了他的去路,连周遭的空间也受到了影响,自己就像身陷泥潭一般,举步维艰。
“陈姑娘,当日的举动纯属误会,还请不要介怀。”羽溪还以为陈媛想要杀他是因为那日的袭胸之举,暗自郁闷不已,就算故意袭胸也不必狠下杀手吧?现在的女人,真是狠啊!
眼见剑芒刺喉,羽溪袖袍无风自起,一股狂风席卷而出,如同出渊的潜龙,在其周围扫荡一圈,秋风扫落叶般冲垮了困住他的剑阵。右手食指上光芒闪动,猛地一指点出,分毫不差地点在直刺过来的脱尘剑尖之上。
“轰”的一声,一股气劲震得空间微微波动,二人各自也被这股气劲推开,只是羽溪踉踉跄跄倒退了十几步才稳住身形,脸色苍白;陈媛则是轻轻巧巧的飘落在地,脸色如常。
羽溪毕竟才灵动境修为,对上寻常抱元境强者尚有一战之力,甚至取胜,可是陈媛这种大家族子弟就不是他能够力敌的了。
陈媛一击杀不死羽溪,还想动手,可是入口处的红色光幕泛起几缕波纹,显然又有人进来了。
“贼子,我早晚会杀了你!”陈媛扫了眼红色光幕,恨恨地盯了羽溪一眼,随后认准一个方向毫不犹豫地疾驰而去,速度奇快无比,很快隐没在了古木林之中。
朱七遗憾地看了眼陈媛离开的方向,本来想留在这里坐收渔翁之利的,现在只能趁羽溪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溜之大吉了,临走之时也不忘一番豪言壮语:“贼子,下次再遇之日,就是我取你命之时。”
羽溪无语地望了眼转瞬消失的没影的陈媛和朱七,这才刚进界山就被两个人视作必杀之敌了,想来此行凶险万分了。
“小子,刚刚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青色长裙的女子,她往哪里去了?”界山入口处又出来一个男子,四下一扫,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便出声朝着闲立一旁的羽溪问道。
羽溪并不急着回答,上下打量了一番来人,此人身形欣长,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穿着一件紫色符蝠纹饰劲装,袖口绣着虬龙花纹,腰间一片乳白色玉佩散发着淡淡的白光,仪表堂堂,风神如玉,只是眉宇间难掩其长期养成的桀骜之意。
“噢,见过,往那边去了,像是再躲着什么人,跑得可快了。”羽溪装得跟个二愣子一般,大嗓门指着朱七逃跑的方向回道。
“哼!”章涵鄙夷地看了眼羽溪,就这样的二愣子也敢来界山,真是不知死活。他可没工夫搭理这个二愣子,朝着羽溪手指的方向,祭出一把玉梭,飞驰而去。
“飞行法器,大家族子弟就是不一样啊!”羽溪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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