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魏延做了巡防安保的工作后,郭嘉便安心了下来。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在过着。
转眼就过了两个月立秋了。这阵子,郭嘉的龙骑兵们由于大部分都是北方人,也慢慢的训练的有模有样了。
也因为郭嘉的训练方法很奇怪,但是也挺有效的。比如郭嘉规定,每人分配一匹马,各人对其马负责。也就是你得管你的马吃,住,如果马跑了或者死了,那你就啥也别说直接带着家眷走人就是了。
然后郭嘉还接着规定,每人每天的骑马训练必须骑跨于裸马的背上,仅靠抓住缰绳或马鬃并用腿夹紧马腹使自己在马匹飞驰的时候不致摔落至少一个时辰。
此时的郭嘉也在考虑是不是该叫工匠打造出马鞍和马镫,不过仔细考虑后,自己还是否定了这个决定。因为就现在来说,自己也没啥经济本钱,人也还在刘表治下,要是弄马鞍和马镫虽然简单自己也看过,可这玩意肯定会被刘表学了去,所以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虽然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在运行着,但是郭嘉的龙骑兵还是面临着缺少钱粮的问题。
蔡瑁和刘表那免费资助的钱粮也就仅仅供士兵们和他们的家眷的日常开销罢了。毕竟,有些粮食还被郭嘉拿去给士兵们的家眷当粮种了,而现在也还没到收割的时候。
所以,郭嘉便打算谋划第一次的部队军事行动了,一来嘛,训练了也挺久该拉出去试试成色,二来,看看能不能捞点外快然后给士兵们置办一些武器装备什么的。
而经过前期的侦查,郭嘉发现离自己最近而且最可能有油水的一伙山贼就是上次拦截自己的老熟人平汉,他们长期在荆湘边境作案,根据地似乎在一个虎头山的寨子,由于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且离各方势力又比较远,所以一直以来都没人去剿灭他们。
正因为没人理,这伙黄巾余孽慢慢商越来越壮大了起来。具郭嘉拿到的情报,这伙贼人已经不下三万了。
不过看到这情报后,郭嘉便随手就扔在一旁然后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庞统在一旁不解的问,“先生是否是觉得贼人人多势众,咱们又是新练之兵,是否打算换个目标?我这还有几伙势力比较小的贼人可供咱们选择,比如襄阳城内的商人悬赏的汉江边有一伙被称为锦帆贼的贼人,其人数不多,只是为首的甘宁略为骁勇,不过在先生面前肯定是不值一提啦,还有...”
“噗。”听到锦帆贼甘宁后,郭嘉不禁的把口中的茶水都喷了出来。怎么三国里的历史名将这么容易碰着的,要不是自己没争霸之心,说不定还真会想个法子去收服甘宁,不过现在嘛,还是算了吧,就自己这些新兵蛋子,去欺负下黄巾余孽还行,估计要是拿去和甘宁死磕,就算赢了也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于是在庞统还打算介绍下去时,郭嘉便开口说道,“士元啊,你跟着先生学习有多久了啊?”
庞统正拿着自己收集的情报打算一项项的报过去,不过被郭嘉打断后他还是回答道,“回禀先生,士元跟随先生已有两月又十一天了。”
看着庞统一副谦虚好学的样子,郭嘉装的老成的样子摸摸自己那光秃秃的下巴道,“是啊,都七十多天了,这么久了先生也没教过你什么,反而是让你在营寨之中做些琐事,不知你可曾怪过我?”
庞统听到这话心中道,怪你?那还用说!可明面上我能说出口么。
“哪里,先生要士元所做的这些事也是对士元的一种磨练,这阵子学生也收获颇多。”
是啊,学会了记账,充当村中邻里的调解员,每天被黄忠那厮缠着要我开个放行的文书,这日子过的还真是蛮充实的一天不得闲。
而郭嘉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庞统话外之音,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嗯,不错,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谁年少时不是一步一个脚印从底层干起来了,相对你来说起点已经很高了,如今我要你做这些事就是为了补足你不了解下层情况的缺点,现在你自己都意识到了,那么就证明这还是有效果的。”
喝了口茶,郭嘉接着说道。
“那么现在先生就给你上第二课,刚才你说虎头山平汉的贼人人多势众,而汉江边的贼人势单力薄。我就此与你上一课,首先,用兵之道在精不在多。虎头山上的贼寇多是黄巾贼寇组成,你也知道黄巾贼寇是什么德行,说是三万,我料其能战之兵不过五千,其他的都是老弱妇孺,打顺风仗还好,一但局势不对这些老弱妇孺们正好就是他们的弱点。”
“而汉江之上的贼人,全是精壮汉子,而且也没有妇孺拖累,那可比那黄巾贼寇可难缠的多。”
“其次,黄巾贼寇有据点所在,咱们只要攻下其据点,他们就难成气候了。而锦帆贼是一群无根之萍的贼人,咱们很难摸的准他们的位置。所以考虑这种种因素,咱们的首战目标应该是黄巾贼寇,而不是锦帆贼。”
听完郭嘉的分析,被折服了的庞统正打算说几句恭维郭嘉的话时,突然账外传来一声冷哼。于是,庞统恭维话便咽了下去,开口道。
“什么人,胆敢在账外偷听军中大事。”
而这时候,只见黄忠走了进来一拱手对着庞统道,“属下黄忠有事求见校尉大人,无心听到军师与大人的谈话,还请大人责罚。”
一看到是黄忠,庞统便头疼了起来。没办法,这汉子来了营寨两个月了,然后每天就像上班打卡一样,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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