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地紧紧地抿着, 不拘一丝言笑的模样就像一本活脱脱的教科书。
“对不起哈, ”从小就认错意识强烈的之晴还没有等夏言希开口就主动认错了,“我刚才光是自已走路没注意看到你。”
夏言希“嗯”了一声,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 却没有说什么话。
之晴顿时感觉到有些尴尬。
她正要找借口脚底抹油地转身走开时,就看到夏言希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纤长的手指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盒药递给了之晴。
之晴很纳闷地看了夏言希手中的药一眼,但却没有接过。
“你拿着。”夏言希解释, “这是艾滋病的药,你放在包里,万一将来发生了像林菱这样的倒霉事情,你挣扎的时候就把这药摔出来,歹徒看到了或许就不劫色了。”
这是女性为了自保贞洁的一个小心机,在包包里或者口袋里藏着一盒艾滋病的药,就算歹徒想要劫色总归会考虑考虑自已的生命安全问题。
早年她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就倒霉地碰到了这种劫色的事情,好在她有一个小心机每次挣扎的时候总是不小心地把那盒艾滋病的药散落在了人眼前,或者大义炳然地不做任何挣扎而是用冷冰冰地口气告诉别人自已患有艾滋病想上就想吧,还真没有见过那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男人,通常那些男人一听到她得了艾滋病马上拉上裤子拔腿就跑。
之晴不明白地看着夏言希手中的那盒药。
“你长得太漂亮了,以后出门的时候以后尽量当心点。”她最爱的姐姐就是遇到这种事情想不开自杀了,一想起这件往事,夏言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就当做她一时善心大发了吧。
“谢谢,”之晴后知后觉地才明白夏言希给她这盒药的意思,赶紧把她藏在了包包里,真挚地道谢。
“之晴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时的林昇跟傅砚知刚好朝着病房这边走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夏言希跟之晴。
之晴停住了脚步,抬头看到了扳着一张俊脸的傅砚知讨好地一笑,“呵呵,好巧啊! ”
傅砚知隔着之晴自然看到了夏言希,朝着她微微地颔首,很快,他伸手拉住了之晴的手拖着她往病房相反的地方走去。
一走到医院外面,傅砚知就松开了之晴的手。
今天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微风吹过来的时候,之晴的发丝飞舞眼尖。
傅砚知在前面走着,之晴在身后跟着,眼尖地看到了他手上拎着一个熟悉的蓝色便当盒,心里顿时一暖。
她悄悄地拉住了傅砚知的手臂开始主动认错:“砚知,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知道自已错在哪里吗?”傅砚知自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扳着一张俊脸看着之晴。
其实他心里知道之晴骗他的原因,但还是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之晴就就像一个认错的小学生那样站得笔直笔直的,垂着小脑袋,瞥了一眼早上摆放自家圆桌上的便当盒,忍不住很小声地“额”了一声。
“你前几天献了这么多血,就应该好好吃猪肝饭补一下身体,”傅砚知把严厉的语气改了改,“这才吃了几天猪肝饭,你怎么就开始不乖起来,我听说你每次让成熙帮你吃掉。”
“没有,我没有,”之晴心里暗暗地骂着叛徒弟弟成熙,忙不迭地抬起头摆手否认,一看到傅砚知明亮清澈的目光,肯定的语气慢慢地变得虚弱了起来,手指绞着衣角,“我……我也就今天没有吃而已嘛”。
趁着四处无人,之晴俯下身迅速地亲了傅砚知一口,“对不起嘛,我吃腻了嘛!”
她真的不想再吃猪肝饭了,所以眼下讨好傅砚知是最重要的事情!
得到香吻一枚的傅砚知,原本沉下来的俊脸顿时软化了下来,握成拳头的手放在薄唇边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打开了便当盒,顿时一碗香喷喷的猪肝饭立刻展现在之晴的眼前。
之晴认命地坐在了傅砚知的身边,慢吞吞地吃了起来。
“明天我不给你做猪肝饭了,”
之晴听了心里一喜。
“明天做爆炒猪肝,你可以当菜吃!”傅砚知话峰一转。
猪肝饭跟爆炒猪肝有什么区别?之晴默默地在心里流下了宽面条眼泪。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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