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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目睽睽下的一巴掌似乎打懵了恣狂中的劳尔斯,他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许舒,王炳章从后面站了出来,不卑不亢地用英文说道:“请离开这里,劳尔斯先生。”
劳尔斯讪笑了几声,厚着脸皮留下场面话道:“好吧,那我先去机场接维森导演他们。”
说完还绅士地行了个礼。
看着劳尔斯带着两个洋保镖灰溜溜的退走,许舒在王炳章身边低声交待了几句,后者点点头,朝院中剩下的两个保镖挥挥手,三个人动作利落的坐上了另一辆黑色奔驰车。
我插不上什么话,这样的场面许舒比我稳重多了,况且她和劳尔斯现在还处于作的关系,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我也不想让许舒为难。
“轰!”
停放在门前的两辆车子相继开走,许舒这才向我们走来,我一直留意着她的神色,到我面前的时候那个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神忽然换了个人,一改矜持的姿态朝我淘气地扮了个鬼脸,笑道:“护花使者好威风哦,居然打败了大魔王!”
说是说得轻松,可听在我耳朵里却不轻松,箐箐从我怀里抬起头来,责怪许舒道:“你少刺激他行不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话?”
许舒一翻白眼,没好气地道:“箐箐不是我说你,就是你老宠着他,他才打架闹事的,你之前怎么不阻止他呢?”
当时的情形箐箐哪里阻止的了我?
眼瞧着箐箐给许舒堵着了,我赶忙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以免她们吵个没完,果然,这对好姐妹的注意力马上集中到了我身上。
“老公你哪里痛啊?”
“唐迁哥哥,你受伤了吗?”
两女焦急地望将过来,箐箐更是泪水直掉,我皱着眉头又呻吟了一声,心里边甜滋滋的好不幸福。
“哇,你流血了?”
之前箐箐挡住了我胸前衣服上的斑斑血迹,这一让开便给许舒看到了,喊出来的声音顿时紧张了几分。
“没事没事,都是那混蛋的血,你们看,我这不好好的……嗯?”
我怕她们担心,笑哈哈地用力拍了两下胸脯,不想手上的劲力透体而过,痛入骨髓,一下疼得我闷哼出口。
“还说没事?你看看你……”
许舒也慌了手脚,哇地一声哭出来。
箐箐不敢再抱我,慌乱间忽然醒悟道:“去医院!老公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把车开过来。”
说着一边擦泪一边往车库跑,跑没多远又返回来往家里冲。
我猜她没带车钥匙,这样风风火火的很可能会磕碰到,便喊道:“箐箐小心点,不用急……”
话还未说完,我已经疼得好一阵龇牙咧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从脑门里迸出来。
许舒在边上看着干着急,我有心想安慰几句,可右肋以下的部位火烧火燎地痛着,咬紧牙关捂着患处,剧烈的痛楚才能稍稍减轻一点,我强自挺直腰杆,这回丢人丢大了,想不到那黑鬼的拳头还挺重。
“唐迁哥哥……
你……
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许舒一双泪眼迷蒙,由于抽噎得厉害,双肩止不住地抖动。
我心疼极了,勉强伸出一只手揩抹她的泪水,虚弱地笑道:“没事,真的没事。”
许舒摇摇头,哽咽道:“你别傻了……
我知道你很痛……
呜呜……
你在骗我……
谁让你打架的……“
在我的眼里,许舒是一个迷,即使拥有了她的身心,我还是读不懂她,有时她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玉女大明星,受世人爱慕;有时她端庄有礼,仪态万千,像是典雅出尘的冰山雪莲;有时她落落大方的同人开玩笑、打闹,一派天真烂漫……
无论是哪一个许舒,我总是被迷得七荤八素,而现在,柔弱无助的她反而让我觉得更加清晰、真实。
我爱怜无比地看着心爱的女人,也许她还在睡梦中就被叫醒了吧,身上的衣着仍是凌晨睡前换上的白色睡裙,我能想象地出当她听到我打架的时候是如何的担忧。
“去换件衣服吧,等下,你好陪我去,医院。”
我淡淡地笑着,尽量地保持正常语速。
许舒吸了下鼻子,一挺高耸的胸脯,犟道:“我才不要!
火烧眉毛了还换什么衣服?
难道我不可以这么穿吗?“
我汗,我还没陶醉够呢,许舒的真情流露就戛然而止,虽然她眼里的关切还是那么的温暖,但我总感觉到缺少了什么。
这时,箐箐‘咚咚咚’地下楼梯声传来,不一刻便见到一名鬓发散乱的美丽少妇从大门处冲出。
“老公,你还好吗?”
箐箐还没到近前就气喘吁吁地问,红扑扑的俏脸上泪痕四纵。
我感动地点点头,胸臆难抒,压抑得异常难受,只想着以后再不能任意行事了,到头来受伤的不止是我一个人,还有,她们。
箐箐很快把车开进了院子,在许舒和箐箐的搀扶下我坐进了车子里,可接下来发生了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她们竟然争着要当司机。
我知道她们都是为了对方着想,心中无奈地感概着两个名花解语的女子,逼不得已最后还是我这个患者咳嗽了两声才作罢,由第三者自居的许舒当车把式,箐箐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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