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声,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道:“好了,没事我真的走了。
有些事情我也没法同你说,我和菁菁——唉,算了,以后你会知道的。
解琴,那我就走了。“
说着我转身便欲离开。
“唐迁,等一下!”
我刚想开门,闻言停手回头,看见邱解琴手里拿着一件织了大半的毛衣,快步向我走来。
她道:“站好了,我再比一下,看看长短不适。”
我只好站住了不动,任她将毛衣在我身上比来比去。
邱解琴的神情很专注,一边认真地比对,还一边小声地喃喃自语。
我忍不住道:“解琴,再过几天天就热了,似乎用不着了吧?
再说,我也不是很缺衣服穿,我家里毛衣多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几件。
你最近工作忙,又要带孩子,我看你就别为我织了。“
邱解琴闻言白了我一眼道:“怎么?
嫌我织得太慢了是吧?
现在不能穿,那到了今年冬天再穿也来得及呀!
我知道你有钱,家里的衣服多得赛过时装店。
可是你哪一件衣服是华菁菁为你做的?
她这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会为你织一件毛衣?“
我无言,菁菁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哪会织什么毛衣啊?
最近又这样……
唉,论起体贴来,她是远远不及许舒和邱解琴的。
我一时间心中柔情涌动,忍不住按老习惯想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庞。
可手伸了一半,觉得并不适,便硬生生僵住了。
邱解琴放下了毛衣,低头看了一眼我伸出一半的手,嘴里轻轻地一叹,幽幽地道:“我比好了,你走吧!”
我尴尬地把手收回来,邱解琴那幽怨的目光使我不忍再睹,只好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我站在楼梯口迟疑了一下,又回头对邱解琴道:“解琴,明天如果你还要加班的话,那打电话给我,我去接来来好了。”
邱解琴“嗯”了一声,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唐迁,你对我要是有对来来一半那么好,我……
就会满足了。
可是……“
我心中一颤,只好假装没听见她说的话,对邱解琴摇了摇手,道:“那我走了,再见!”
说着我快步下楼,再也不敢去看邱解琴一眼。
上了车,我很快开出栖凤小。
我边开边想:邱解琴其实也真苦啊!
为了我直到今天也没有嫁人,又带着个孩子,实在不容易。
我本来是可以再对她好一些的,可是……
唉!
想到我自己的处境,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自己这里感情的事还缠夹不清的,哪有多余的精力来考虑邱解琴啊?
我开着车到岔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一位跛脚的老婆婆正走到中间,对面过来一辆黑牌丰田越野车,无视红灯,拼命地按着喇叭,老婆婆想要后退到路边上,腿脚不方便,又给急躁的喇叭声与越开越近却不减速的越野车吓着,在越野车错身而过的那瞬间,脚踩到路边一块碎砖上没站稳,人就倒了下来,正好倒在我车前面。
我马上下车,一边将摔倒的老婆婆扶起,问她有没有受伤,眼睛盯着往远处逃逸的丰田越野车,手指那边,大声喝斥着让开车的人将车停下来。
既然给人看见,丰田越野车在前方不远处就倒了回来,老远就能听到车里的震天的音响。
丰田越野车倒到老婆婆旁边停下来,驾驶汽车的人没下来而是从副座上下来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走过来看摔倒的人有没有事。
老婆婆撑着站起来,伸了伸腿,说道:“没有事,没有事。”
路上的人还想过来围观,见没什么事。
走了半途就又回去了。
那青年人见没有撞到人,放下一颗心,却对老婆婆阴阳怪气地说道:“老太婆,你年纪这么大了,还跛个脚就不要到马路上来找死,马路不是给你们这些残废走的……”
明明那人野蛮开车,却将过失推到别人头上,还拿这样的言语羞辱老人家。
我看不下去了:“是你们开车差点撞上人家,你怎么可以怪人家?”
“你谁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撞上她。
你没看见到车牌是外宾!“
青年指着我的鼻子破口骂道。
我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我手指着他说道:“开着黑牌车就能乱闯红灯了?这还是不是中国?”
这青年还想继续骂我,正在这时,一个大约40来岁的交警骑着摩托过来:“怎么回事?都围在这里妨碍交通。”
我见到交警马上走过去和他说了事情的经过,那个青年手插在裤腰袋里,看着这边有些不屑。
交警同志一边听我说,一边看了看丰田车的牌照,再看看我的车牌,然后就打断我说道:“好了,我知道了,这事跟你没什么事吧?
你可以走了!
把车停在这里妨碍交通!“
说完走过去让围观的人群别站在路中间。
我看了看我们两辆车的确堵了半边路,听着有些道理,但是交通同志话听着就是不舒服。
但还是回到自己车上,而这时候交警同志和青年说了几句话,好像给他看了什么护照之类的东西,然后又见丰田车驾驶窗摇了下来,露出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叫青年过去,和青年说了几句话好像是韩语,没想到还是个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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