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已经离开了刀剑和战斗,在丹增庄园里管理着措迈、卓玛这样的家奴,平
静地经营了两年多的农牧业。但是现在,大批的平地军队重新开进了格幸,还有
准备好了丈量然后分配土地的工作队员。人心浮动,传言纷繁。平地人大概不至
于要我的命,但是我决不能失去高原贵族的尊严,在平地人的统治之下,和平等
的朗生、堆穷们一起屈辱地生活。
我将离开我的雪域,不知道我何时能够回来,或者,永远不能?
女奴卓玛安静地跪在土楼前边。她用残缺的手掌挟持住衣服布料和摆设器皿,
把它们装进不同的漆绘彩柜或者大牛皮箱。央金也在那里,她吩咐指点着农奴女
人们收拾行装。三天三夜的忙乱之后,我们已经快要做完了。马和牦牛已经喂饱
了食料,我的仅剩的十几个忠实的随从也已经收束停当。顿珠会带上他的美丽的
央金姑娘。
顿珠站在已经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眼睛的女奴卓玛身边,抬起脚尖挑了挑她垂
挂的rǔ_fáng。「她怎么办?」
「挖个坑,埋了她。」我说。
卓玛象是什么也没有听见。她正用残掌紧捧住一个装饰铜瓶,她连眉毛都没
有抖动一下。
四岁的小家奴小普穷已经能在庄园的院子里跑着追蝴蝶了,他的央金妈妈搂
住了他轮流地看着我们两个,她张开嘴但是梗住了嗓子,一开始什么也没有说出
来,她流下了眼泪。「那,那把小普穷留给女奴央金吧。」
没有人答话,她害怕得发抖,但还是下定决心似的跪倒下去。「老爷,把小
普穷留给女奴央金吧!」
「好吧,给你当儿子吧。」
在我们准备好了上路的前一天晚上,在马棚的大门外边,达娃躺下身体撩起
氆氇的下摆,张开他的腿,女奴卓玛跪在他的两腿中间。女人俯伏下身体,来回
吞吐她男人的生殖器官,她做的越来越快,最后把他汁水淋漓地吐到外边,还撅
起嘴唇环绕着丈夫的整支肉柱转了几个圆圈。她在他黑而密的yīn_máo丛中平缓地摩
挲自己的脸孔。达娃是任性的,他喜欢上面就要上面,喜欢下面就要下面,只是
在场的人,除了他自己以外,谁都知道这会是他最后一次享用卓玛了。
「够了,达娃,爬起来,拿住这个。去挖一个大点的土坑,能让你老婆躺进
去的。」
「是的,老爷,是的,老爷。」达娃一连声的答应。刚刚能够那么痛快地在
老婆嘴里做完一次,达娃的心情很快乐。他带着铁锹走到旁边去,十分努力的要
挖一个大的坑。
「措迈,你去做一回吧,最后一次了。」
「嘎,老爷。」措迈总是十分听话,但是眼泪已经沾湿了他满脸深刻的皱纹,
他爬过去抱住了俯伏在墙边上凝然不动的赤裸女人。
「轰」地一声,就在那一夜的那个时刻。庄园外的夜空中突然升起一道血红
的火光。有人出声喊叫,那是我的守夜的家奴,接下去是一片沉寂。沉寂中响起
来一条清晰平静的嗓音。「代本大人,我是布林。看门的朋友看清楚了,我已经
把我的枪放到脚底下了。」
「代本大人,我知道你有一个保守了两年的愿望,要杀掉那个叫做布林的高
原人,我今天把他交到你手上了。我知道大人要走,在你走之前我也有一个保守
了两年的愿望,同是xx女和x猴的子孙,我恳请代本大人帮助我实现了它。」
这个高原男人身穿的猎袍已经破碎成了布片,它们一片一条的挂在他的肩膀
和腰间,他肮脏得象一个乞丐。布林靠他的一条右腿站在我的面前,猎袍的另半
边空空荡荡。他在左腋下夹着一支拐杖。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古怪地笑了笑。「伤口还在烂上去,我会死在这件事上。」
「那么,勇敢的高原人布林,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活剥这个女人的皮。」
我们多少花费了一些时间准备布林要的东西,为他找来了绳和刀子。「好
了,卓玛,爬到那座楼前的木桩下面去吧。」
沉默无言的卓玛按照我们的命令四肢着地撑起身体,朝着楼前竖立的两根木
桩下边爬行过去。她的黑瘦尖削的光屁股在地下吃力地左右摇摆。用楼中拖出的
笨重的家俱,比方说丹增女儿那张雕花的木床,点起来了一堆熊熊燃烧着的篝火。
「顿珠,你和他们帮帮布林,把女人捆到上面去。」
他们使用猎刀劈碎了女人脚下结实的木枷,找到钥匙解开已经在她手腕上戴
了几乎两年的手铐。卓玛的脚镣是用铁钉铆紧的死镣,没人费心去拆那些钉子,
锁住她两只脚腕的箍环都是直接用铁锤硬砸硬褪了下去。踝骨的间距总是会比镣
环的直径大些,花费力气敲打镣环可以让它压碎踝骨,然后紧卡着脚跟转弯。反
正不管什么样的皮肉骨头都不能比铁器更硬,她的一对圆凸的脚跟渐渐的变成了
骨片和肉泥,从铁圈的缝隙中流溢出来。
卓玛只是在踝骨碎裂的时候痛苦地喊叫了两声。以后她一直在轻轻的抽泣。
象很久以前的那个第一天一样,女奴卓玛的手和脚都被捆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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